886 舞動的腰肢

  平步青雲 - 886 舞動的腰肢

  一朵雲彩飄過純淨無比的天空,掠過鳥兒的翅膀。雲打了個噴嚏,鳥兒顫抖了。

  狗尾巴草掠過腳底,腳板底下痒痒地,鼻子打了個噴嚏,狗尾巴草顫抖了。

  一雙巧手掠過竇一凡的胸膛,火辣辣的胸口舒坦了;一張滾燙的紅潤小口滾過竇一凡的胸腹,狂跳著的心臟加速了;一聲不由自主地顫音從竇一凡的嘴邊溢出,他整個靈魂都火熱了。

  「喜歡麼?」清脆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趙佩虹像是捧著一個寶貝似的捧著竇一凡的臉龐仔細地打量著。被抱在胸口上的那張年輕又帥氣的臉上浮現著一抹不怎么正常的紅艷,如此近的距離,趙佩虹都能夠清楚地嗅到竇一凡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

  「……」渾身酒氣的竇一凡努力地想要掙開雙眼,但是很不幸地是,他只有滾動喉結的能力。

  「姐幫你,好不好?」另一個問題從趙佩虹的嘴邊溢出,可是並沒有給竇一凡回答的空間。

  一張火熱的紅唇輕輕地掠過竇一凡的耳垂,沿著他的喉結一路向下,來到他健碩的胸膛,像是帶來了一股奇熱無比的火苗灼傷了竇一凡的心胸。他想狂嘯,可是乾涸的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一句聲音來。頭腦清醒著的他想要抬手推開那張沿著他胸肌下滑到下腹部的嘴唇,想要阻隔那張帶著火苗一路向下的嘴巴帶來的滾燙和熱量。可是被酒精控制了力量的他卻只有用嘴裡含糊不清的聲音來表示自己的抗議。

  是的,是抗議,是一種對被他人掌控的無奈的抗議。可是竇一凡卻打心底里不抗拒這種火苗帶來的溫暖。

  「哇!它好長啊!我能親一下嗎?」再次是一句自問自答的問話。趙佩虹用兩隻手指弄成一個圓圈從上而下套著那把怒劍,笑著附上了那張仍然火熱的嘴唇。

  「……」竇一凡滾動了一下喉結,想要說點什麼來表達此時的感覺。可惜的是,他只能用喉嚨里悶聲悶氣的嗚咽來表達自己的抗議。仍然是一種抗議,而不是一種抗拒。這種被他人掌控的感覺十分的不爽,讓竇一凡覺得自己的性別角色被顛倒了。他想要糾正這種顛覆,可是他的雙手卻只能無力地動了動,只能是動了動兩根手指,連抬手撫摸那個埋頭苦幹的女人的機會都被酒精給剝奪了。

  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竇一凡很想用語言來描述,可惜的是他只能隨著那兩隻靈活的手指上下地顫抖著他的利劍。如果可以的話,竇一凡更願意怒劍狂嘯長驅直入,插入那一片肯定早已經泛濫成災的沼澤地,好好地刺殺一番。可惜的是,他只能任由那兩隻手指將他飽滿的怒劍來回地折騰。他想對著身上的女人一頓怒斥,真是他麼地,要來就來點真格,別他麼地糟蹋他的千萬子孫。不過,他只能用嘴邊一聲模糊不清的嘟囔來表述自己的不滿。

  「我嘗嘗它的味道,好不好?就一會兒,好不好?」還是那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問出了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問句。充滿了激情的沙啞聲音剛剛說完,那兩隻靈巧的手指就來到了怒劍的下方,給那一張滾燙的紅唇讓出了位置。

  猛然間,竇一凡感覺到他的那把叫囂著的怒劍被扔進了一個溫度極高的熱鍋里。燙!竇一凡哀怨地呻yin吟了一聲,生怕他的那一把年輕昂揚的利劍即刻融化在那一個翻滾著岩漿的口腔里。他掙扎著想要逃離,可惜的是,渾身無力的他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做出反抗。那個陌生的口腔里的熔漿越來越火熱,翻滾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吞噬了竇一凡的理智,吞噬了他所有的感覺,只剩下那一把怒劍的狂嘯。被高溫包圍著的怒劍想要奮力地向前衝刺,卻只能悲催地等待著那一個吞噬它的檀口一再地張大深入,直到頂住熔漿的出口。

  「咳咳咳,咳咳咳!」一陣誇張地咳嗽聲在不大的辦公室裡間迴蕩著。趙佩虹不得不坐直起來,鬆開了那一把嬌艷欲滴的利劍,想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這或者就是傳說中的頂喉的感覺!撫摸著自己胸口的趙佩虹是這麼猜想著,可是身體的火熱卻容不得她再做什麼思考。她有些無語地將已經準備了一個下午的情趣內衣一件一件地脫落,可惜的是被自己撩撥得十分敏感地觸覺已經容不得她慢條斯理地操作。心急如焚的她恨不得一下子就解除了身上那些扣子拉鏈和絲襪。特別是當她看到床上的男人手指有慢慢抬起的跡象時,趙佩虹更是無法繼續等待。她用力地褪下大腿上的黑色絲襪,用力地扯下扣在腰間的吊帶蕾絲,迫不及待地拉開了那條二指寬大小的黑色布料。

  「乖!乖!乖乖的,姐讓你舒服舒服哈!」長腿一揚,渾身像是被火灼過般難受的趙佩虹不由分說地坐上了床上男人的腰身。

  「嗯……啊……」躺在床上的竇一凡哀怨地低吟了起來。他悲催地察覺到他的利劍被一口翻滾著熔漿的深井套了進去。他掙扎著想要拉出那一把利劍,不過讓他更加悲催的是那把利劍似乎根本就不願意聽從主人的吩咐,繼續隨著深井的搖曳而律動了起來。

  「啊……噢……喜歡嗎?你喜歡嗎?姐好……好喜歡!好喜歡……」坐在竇一凡腰身上的趙佩虹斷斷續續地叫喚著,像是在詢問竇一凡的意見,又像是在描敘她自己的感覺。

  「姐喜歡……姐喜歡,喜歡……你!啊……姐知道你也喜歡,喜歡啊!」一雙手掌不由自主地抓起竇一凡垂落在身側的大手掌,把它們放在兩座海拔高度十分高昂的山峰上,用力地揉搓著。絲絲縷縷的長髮垂落,若有若無地拂過竇一凡的胸口,激情澎湃的女人搖擺著她柔軟的腰肢,上下左右地扭動著……

  風吹起,揚起了竇一凡的眼睫毛,卻怎麼也無法睜開那雙沉重的眼皮。朦朦朧朧當中,竇一凡好像看到了一個雪白的身體在他面前搖擺著,晃動著那一對雪白的峰巒,微閉的雙眼,緊抿的紅唇,高高揚起的天鵝頸,舞動著的黑髮……竇一凡在心裡狂嘯著,想要翻身起來當家做主充當這一次激情搖擺的主人,可惜的是身上的女人和體內的酒精並不打算給他這麼一個機會。

  竇一凡想叫,想喊,想咆哮,可是他的喉嚨卻像是被一團火苗堵住了,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他突然想起了某一個著名電視劇里的一個情節,野風吹過的草原里,年紀過百的愛新覺羅玄燁從寶日龍梅的身上爬起來時候說道:

  ——寶日龍梅,你今日強bao暴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