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 691 坐別人的位置
回到舟寧市區竇一凡才知道舟寧市已經發生了一些巨大的變化。郭銘記要求舟寧市所有處級以上的幹部在不影響科室辦公的情況下輪流到海饒開發區對劉家村村民挨家挨戶進行勸解，期待將此次**在省專家小組成員到底舟寧之前徹底平息。當竇一凡將施德征送到御鵬山地下停車場，之後又隨著上了九樓。徐一鳴留在海饒開發區跟著徐鵬展，充當他的助手，也就沒有回來舟寧。所以，竇一凡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施德征的貼身秘書。當施德征吩咐竇一凡給在舟寧的兩位領導打電話通知過來開個碰頭會，然後又給在家的所有科室頭頭打電話通知開會。
第一次貼身跟在施德征身邊，竇一凡發現自己有點傻愣愣的感覺。在家的兩位領導，一個指的是市政府這邊的副市長趙維瑾，另一個指的應該就是市委那邊的副書記林少揚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第一次真正當差的竇一凡還是當面問了施德征一下。聽到竇一凡的問題，施德征愕然地從辦公桌的文件上抬起頭來，看著施德征那種意義未明的眼神，竇一凡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轉身走到徐一鳴所坐的那個位置，竇一凡暗暗地下定決心從此往後不再問這種幼稚愚蠢的問題。但是，要想不問這些問題就必須從細節上去了解施德征的生活習慣和工作細節。要想當好一個稱職的秘書，竇一凡感覺到自己還有著不止一步的差距。
作為一個秘書必須深諳政治遊戲規則，才能迴避弄權的風險。不過，秘書與領導之間的人身依附關係，使秘書很難擺脫「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的窘境。當然，有更多的人當上秘書之後是想著如何藉助領導的勢力謀取自身的利益。竇一凡在這一點上有著很切身的體會，或者，從徐一鳴的收支和徐鵬展的愜意生活中，竇一凡能夠明顯得察覺到這種收支不平衡現實的存在。但是，此時的竇一凡並沒有把自己的思維和檔次下降到徐一鳴和徐鵬展之流的位置。他只是想要憑藉個人的能力把答應郭銘記的事情辦好了，儘量地為舟寧市的平民百姓多做一點實事，同時也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為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改善一下生活條件。
想著在施德征身邊當好一個貼身秘書的竇一凡心裡尋思著是不是應該找一個比較了解施德征的人詳細地問一問。如果說熟悉施德征的人還真是不少，是史芸香就是其中一個。只不過史芸香卻從不過問施德征工作上的事情，更不要說深知施德征如何開展工作以及工作上的人脈關係了。從史芸香身上只能找到施德征的私生活方面的細節，而且這個私生活也僅僅是在史芸香身上的某些細節，與其他女人無關。一想到施德征在女人方面的不拘小節，竇一凡的腦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現了史芸香短短的護士上裝之下那一條黑絲的小蕾絲丁字褲和兩條白晃晃的欣長**。史芸香的美很純粹，油畫上的史芸香卻美得十分的沉鬱，而在施德征胯下的史芸香卻美得十分的狂野。在竇一凡眼裡，在施德征的女人當中史芸香的美是特別出眾的。就算是跟她一樣都是施德征肉孌的葉雯彤再怎麼年輕漂亮也是一種沒有內涵的行屍走肉。這一點史芸香比起葉雯彤來說就要好得多了。
坐在市長辦公室外間屬於徐一鳴辦公室的座位上，竇一凡突然發現他這種大白天對著花白牆壁意yin淫史芸香的行為簡直就有點不怎麼人道。當然，這種所謂的不『人道』主要還是針對竇一凡本人的，尤其是在這種大白天陽光燦爛的情況下有些動靜的胯下二兩肉。意識到自己對史芸香的意yin淫已經影響到了自己的正常思維，竇一凡趕緊收拾起精神回到工作上來。按照一般的工作程序，竇一凡分別給市委副書記林少揚的秘書封國全和副市長趙維瑾的秘書任晨池打去了電話。跟兩位秘書大人說明了打電話的意思之後，竇一凡也就立刻得到了答覆，都答應著說林少揚和趙維瑾馬上就過來。
得到明確答覆的竇一凡剛要拎起電話給各科室打電話的時候發現了他這麼做有點過分親力親為。要是挨個給市委市政府的各個科室頭頭打電話，那不是要累死他竇一凡了。想到等一會兒還要幫忙招待林少揚和趙維瑾，竇一凡也就直接將電話打給了秘書一處的蘇水寅直接作出了吩咐。接到竇一凡的電話，蘇水寅很明顯地愣了一下，甚至可以說是明顯的有種不悅的情緒。竇一凡懶得跟蘇水寅解釋什麼，只是鄭重其事地告訴蘇水寅這是施德征的指示，然後就把電話給撂下了。管他蘇水寅樂意不樂意，反正打著施德征的旗號也諒蘇水寅不敢不聽。只不過，竇一凡在蘇水寅的反應上又得出了另外一個不怎麼讓人高興的信號，那就是他竇一凡現在的話還是沒有人聽的。
林少揚比趙維瑾要稍微早一點到達，身後跟著他的秘書封國全。對於林少揚，竇一凡並沒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這個四十多差不多五十歲的男人平時不怎麼說話，總是板著一張冷臉。這一次借著給林少揚端茶倒水的機會，竇一凡近距離地觀察著林少揚。這一觀察，竇一凡才發現林少揚那張圓臉上有著不怎麼相稱的小眼睛，配上有些稀鬆的眉毛，看上去跟他冷峻的神情有些不怎麼相符。
「你是新來的？徐副秘書長呢？」林少揚淡淡地掃了一眼正在倒水的竇一凡，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就低垂著眼瞼整理著自己的筆記本。而問出這句話的人卻是林少揚身邊的秘書封國全。只見三十歲出頭的封國全對著竇一凡上下仔細地端詳了一番，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