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舟寧烈日當空,室外滾滾熱浪迎面而來。👻💥 🐼🐠 不過,在黎自謙眼裡看來,比室外氣溫更高的是望海大酒店六樓的夫妻房。
門鈴響的時候施婕妤已經在那張一米八的大床上眯了一會兒。當身上裹著一條白色大毛巾的施婕妤透過貓眼看到門外低垂著腦袋的男人時,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現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用力地拉開門鎖,施婕妤閃身給門外滿身酒氣的男人讓出了位置,好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來。
「嘿嘿,你這個小妖精,好久沒有過來舟寧找我了。難道工作真的那麼忙嗎?」黎自謙將手中的公文包往電視柜上一放,嘴裡還說著什麼,可是大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把躲在門後生怕被門外經過的人不小心看見的女人往懷裡拉了過來。
「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有多忙!哪像你大市長那樣啊,出門有司機,幹活有秘書?哎呦,等一下嘛!別那麼心急呀!過去洗洗,好不好?先洗洗……嘻嘻!」施婕妤嘟起小嘴剛想抱怨一下,沒想到身上的大毛巾已經被一雙大手給扯了下來。原本就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她也就一邊嘴裡嘟囔著,一邊半推半就地解開了黎自謙的腰帶。☠👺 69𝕤Ĥ𝕌𝔁.Ⓒ𝓞Ⓜ 🎈🍮
「再不來找我,我就跑到你家去找你了。小妖精,我可是想死你了!」黎自謙的話很誇張,很煽情,可是偏偏就是有女人喜歡聽這樣的話。
「呵,人家也想你啊!今天不是來了嗎?對了,我今天過來有點事情更要找你商量一下的。」施婕妤一邊忙碌著,一邊沒有忘記今天過來這裡的正事,立刻就按住了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魔爪……
「什麼事情非要這個時候說的?」黎自謙很不滿,狠狠的不滿,對於控制他自由遊走的女人很是不滿。
「公事!」施婕妤坐直起來,看著有些無趣的男人很認真地說了一句。
「什麼公事?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妖精不會沒事找上門來的,哼,說吧!」黎自謙往床上一倒,懶洋洋地冒了一句,等待著施婕妤的自我供述。
「別這樣嘛!人家不就是因為想你了才過來找你的嘛!要是真為了公事的話,我直接給你打個電話不就得麼?」施婕妤趴在黎自謙的胸口上,狐媚一笑,哄著這個有些不樂意的大爺。💜🍫 ➅9ѕᕼᵘχ.Ć๏m ♞♨不過施婕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倒也不是完全欺騙黎自謙的,畢竟她的身體是真的思念這個男人了。
「嗯,說吧!」黎自謙閉上雙眼,滿足地享受著施婕妤在他胸口的紅唇留戀。
房間裡面響起了施婕妤刻意選取的電視音樂劇的播放聲,伴隨著電視音樂的響起,黎自謙的衣服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應聲而落。兩張饑渴的嘴唇一觸即發,野蠻而熱烈地糾纏了起來。很快,一場水到渠成的激情戲就在那張一米八的大床上乾柴烈火地上演了。
香汗淋漓的施婕妤很快就屈服在黎自謙孔武有力之下。一雙迷離的桃花眼微微睜開,紅潤的嘴唇自然地張開著,宛若一朵朵嬌艷的紅杏在牆頭上搖曳著。她放聲歌唱,唱出她內心的空虛和寂寞,更唱出了她一個寂寞少婦的渴望和需求。
「婕妤,不要回鏡湖了,留在舟寧,好不好?」一場男女混戰結束之後,意猶未盡的黎自謙伏在一臉滿足的女人身上,低聲問了一句。
「呵呵,留在舟寧,留在你身邊,看著你跟你老婆秀恩愛?呵呵,老黎耶,你的算盤打得真好!我在鏡湖乾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到舟寧來看人家的臉色呀?再說了,你又不能給予我什麼東西?名分什麼的,咱可以不需要。可是除了名分呢?」施婕妤的手指在黎自謙的胸前劃出一個又一個圈圈。她紅唇微張,鼻尖上還殘留著激情時的汗珠子,可是說出來的話卻理智得讓人想像不出來剛才極盡撩人極盡引頸高歌的女人就是她。
「跟著顏玉洗那個糟老頭有什麼幹頭,還是過來跟著我吧!在御鵬山那邊隨便找一個好的位置,不用老是陪那些臭男人喝酒應酬什麼的。哼!被人占了便宜都沒地方哭去,只能啞巴吃黃連。」黎自謙一邊說著話,一邊忍不住捏住了施婕妤的臉龐。
「姐就喜歡被人家占便宜啊!嗯呃……給誰占不是占啊!嘿嘿,難道要專門留給你……」施婕妤有些無力地動了動身體,可是被那雙大手控制住的前胸根本就沒有其它去處。
「再說一遍!給誰占不是占,對吧?好,我看你今天栽在我手裡還能怎麼嘴硬!」聽到施婕妤有些賭氣的話,黎自謙那雙大手揉捏的力度猛然間加大了不少。
「讓我,嗯……考慮考慮!呃……讓我過來舟寧有什麼好的位置給我啊?要是那些鳥都不拉屎的部門……唔,嗯,姐才不稀罕呢……啊!」施婕妤還沒有緩過勁來,神情迷離的她再一次納悶著怎麼身上這個勤勞耕作的男人難道是沒有不應期的嗎?還是所有的男人見到女人都是邁不動腳步的?
男人無需多語,用腰力證明一切足矣。黎自謙用他自身的實際行動顛覆了那一句坊間流行的俗話『男人二十奔騰,三十日立,四十微軟,五十松下,六十聯想』。他黎自謙不僅二十是日立,三十還是日立,四十仍然是日立,就算到了五十關頭他還是昂然的日立著。
這一點不僅僅是施婕妤有著深刻體會,不少有幸跟黎自謙親密交流過的女性朋友們都有著刻骨銘心的印象。當床上的施婕妤由一堆燒得正旺的乾柴演變到了一條任由黎自謙折騰的死魚之後,原本如同黃鸝般婉轉瑩啼的喉嚨已經叫得火辣辣的,實在是歌唱不出來了。
那一天下午,黎自謙到底要了多少次,施婕妤已經數不過來了。她只知道當她從沉睡中清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