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胥,這個案子到底涉及到什麼大人物了?需要召開市委常委會來討論決定?難道跟市委市政府的領導有關?還是哪個行局的主要領導?」馬冬麗的警覺性可不比一般的女子,特別是最近幾天因為這個案子憋屈了好一會兒的情況下更是不可能放過任何一條可能的線索。✌😳 ➅➈ѕ𝓱𝔲乂.𝔠𝓞𝐦 ☟🐠
「馬冬麗,你的意思是你們二隊的那個城東女屍案涉及到市委市政府的領導?難道那個死者是某個領導的情人小蜜小三兒?是被大老婆殺害的?還是被自己情夫殺死的?」從自己的滿腹心事中回過神來的李慕雲的問題更是一個接一個,讓人應接不暇。
「哈哈哈……吳子胥,我都說了這兩個女警都是走火入魔的了!你還不相信,你自己看看吧!我只是稍稍暗示了一下,她們立刻就往哥所暗示的方向繼續猜想了。這叫什麼效應?」知道自己壞事了的竇一凡趕緊打著哈哈哈想要糾正自己的錯誤,卻覺得在馬冬麗和李慕雲這兩個女警面前有些力不從心。
「皮革馬力翁效應!嘿嘿,你們這個兩個美女也真是讓哥這個撐不死的小領導沒面子!竇一凡這麼一個外行人就可以輕易地將你們的偵查方向給攪混了。🎉👑 6➈รⓗ𝔲ˣ.CoⓂ 🍬🍓要是萬一來一個讀過心理學的犯罪嫌疑人,你們還不是得被罪犯耍個團團轉?」吳子胥和竇一凡的配合似乎很完美無缺,可是聽出兩人唱雙簧的馬冬麗和李慕雲卻懶懶地望著窗外越來越翠綠的樹木沉默了起來。
「還皮革馬利翁效應呢!姐還奧黛麗郝本,姐還是賣花女呢!呵呵,吳子胥,我看你不去演戲還真是浪費人才了。算了,姐也不打聽消息了,反正姐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在市委市政府當官的。再說了,就算是有親戚在市委市政府當官也不關姐的事情。該抓的還是必須抓,該槍斃的還是得槍斃。所以,吳子胥,你也不用太小看姐的職業操守了。」隔了一會兒,馬冬麗才涼涼一笑,心有不甘地放棄了從吳子胥嘴裡掏話的企圖。
「馬冬麗,不是哥不告訴你,而是事情牽涉的人太多了。我們惹不起,你懂不懂?」吳子胥艱難地張了張嘴,有心為自己解釋一番卻發現這件事情還真是不怎麼好解釋。
「那……夏谷宇就惹得起那個人?竇一凡這個外人就惹得起嗎?你為什麼就可以告訴他們兩個就不能告訴我呢?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隊員吧!」馬冬麗一聽吳子胥這番解釋更加鬱悶起來,忍不住衝著吳二隊長嚷嚷了起來。💲🐼 🍬🎃
「夏谷宇是因為看到了手機裡面的照片所以知道的,竇一凡是他自己猜測到的。我真的誰都沒有告訴過!馬冬麗,難道你就不能信任我一次?」吳子胥這次真是有口難辯了。
「夏谷宇是自己發現的,這個我知道。但是竇一凡又怎麼可能是自己猜到的?難道他是神探嗎?那你不如把他叫來刑偵大隊坐鎮好了
,還要我們這些刑警到處查找線索幹嗎啊?讓他坐在公安局裡面猜一猜就行了!」馬冬麗還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一口一個問題把吳子胥逼問得啞口無言。
「嘿嘿,馬冬麗,不要把火燒到哥身上來。我告訴你,這一次還真是我自己猜的。不信?等到星期一開始查案的時候你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對了,就是皮革馬力翁效應,我跟吳子胥就是奧黛麗郝本的《賣花女》的……我呸!哥什麼時候變成被人家改造的女人了?」聽到馬冬麗這麼一連串的質問,竇一凡想替吳子胥澄清可是還真是有點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哈哈哈!」馬冬麗和李慕雲被竇一凡的自說自演給弄得哈哈大笑起來,車內剛才的火藥味也隨著銷匿殆盡了。
「《賣花女》?呵呵,不過我只記得這部電影的另外一個名字《窈窕淑女》。慕雲,什麼時候哥請你去看場電影,好不好?免得你一聽到就可憐巴巴地望著窗外的樹木發呆!」竇一凡心裡清楚馬冬麗和李慕雲都不會相信他和吳子胥的解釋。只是鑑於這個案件還沒有公開調查,他也不敢再隨便開口說話,只能含糊其辭地幫著支吾過去了。
不過,聽說星期天市政府那邊要召開會議研究是否對廖振峰採取措施的事情,竇一凡心裡似乎鬆了一口氣。如果廖振峰涉及殺人案件卻沒有被公安部門依法逮捕的話,那麼他對舟寧市頭頂上到底存不存在太陽這個事實一定會產生質疑。不管事實怎麼樣,也不管廖振峰日後會不會接受法律公正的審判,起碼舟寧市委市政府已經做出了一個姿態。即使舟寧的大半邊天都已經籠罩在『姓』施的陰影之下,起碼還有一小半是藍天白雲陽光燦爛的。這樣想著的時候,竇一凡心裡對於這個城市還是抱著希望的。
「看電影?呵呵,現在還有人去看電影的嗎?家裡的不是有家庭影院嗎?為什麼還要跑到電影院去看電影?」李慕雲被竇一凡這個話題弄得糊塗了起來,側著腦袋望著竇一凡笑問了起來。
「李慕雲,你這個笨蛋!竇一凡這是在邀請你,嗯,或者可以說是要跟你約會,懂了沒有?」馬冬麗也被竇一凡這個十分蹩腳的話題吸引了過來,嘿嘿一樂取笑起李慕雲來了。
「什麼跟什麼嘛?馬冬麗,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被馬冬麗這麼一說,李慕雲立刻就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笑著啐了馬冬麗一聲。
「馬冬麗,你這個人就是想太多了。我剛才是看到慕雲望著那些樹木發呆,好像挺無聊似的,才逗她的。跟邀請約會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跟慕雲要約會的話還需要在車上當著你的面說嗎?難道還要你來當電燈泡嗎?呵呵,我直接給慕雲打電話不就行了!」竇一凡發現他現在的語言能力是越來越差,說的話是越描越黑,人卻是越說越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