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的騷擾簡訊是收到過,但是沒有你這種查看過簡訊之後那麼沉重的表情而已。👤♩ 6➈丂Ⓗ𝐔᙭.ⒸOᵐ ♥👌 說說看,被哪個美女纏住了?要不要哥兒幾個去騷擾回來?」吳子胥懶洋洋地瞄了竇一凡一眼,話裡有話地打探著。
「呃……是杜潔琪的!廖振峰揚言要找我麻煩,所以她提前跟我說一聲。」竇一凡長長地嘆了口氣,順手抓起手機想給杜潔琪回個簡訊卻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好,又猶豫著放了下來。
「嘿嘿,那個王八蛋!哥兒幾個沒有找他麻煩都已經夠不錯的了,他竟然還想找你的晦氣?不過你不用擔心,那個王八蛋也囂張不了多長時間的了。說不定明天他就會被……」魏啟剛一聽到這話立刻橫起脖子粗聲粗氣地嚷嚷了起來。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張嘴就要說什麼,卻再一次被吳子胥給冷冷地瞪了一眼。魏啟剛頓時像是被戳破的氣球那樣一下子蔫了下來。
「竇太后,你自己還是要留個心眼,那個王八蛋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小心無壞事,免得被人暗算了還不知道。嘿嘿,還真是多事之秋啊!呃……不對,應該是多事之夏才對!走吧!再不走都快天亮了,回去睡覺!」吳子胥把魏啟剛給瞪啞了之後才慢悠悠地開口說話。他心裡開始有點後悔今晚叫魏啟剛查找資料的事情了。早知道魏啟剛把不住嘴巴,吳子胥說什麼也不會叫他查找資料的。 不過以前吳子胥還沒有發現魏啟剛這個毛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廖振峰這個人實在是讓人討厭得印象深刻了。
「走吧!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大不了跟他拼了。我一個光腳的難道還怕他穿鞋的嗎?」接過服務員找回來的零錢,竇一凡漫不經心地朝停靠在路邊的吉普車走了過去。不過他雖然嘴裡是這麼說著,可是心裡卻不由自主地擔心起杜潔琪來。廖振峰揚言不放過他,那麼說明廖振峰和杜潔琪應該也是攤牌了。杜潔琪的清冷和淡漠實在讓竇一凡有些心疼。
「上車吧!魏啟剛,我先送你回家,再送竇一凡回宿舍,正好順路。」吳子胥拉開車門,一頭鑽進了駕駛室,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對跟著上車的兩人說道。
「嗯,走吧!」竇一凡淡淡地點了點頭,有種不怎麼想說話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魏啟剛也似乎失去了說話的欲望,懶洋洋地倒在後排車座上一副心事重重地望著車窗外的街燈快速地往後移動過去。
吉普車內一片安靜,吳子胥專心地在凌晨時分寂靜的街道上玩起了漂移。當然,在吳子胥眼裡,他這點車速比起那天馬冬麗的漂移那就是太小兒科了。在魏啟剛家附近將他打發下車之後,吳子胥才放慢了車速。回頭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竇一凡,吳子胥拍了拍腦袋才想起一件事情來。
「對了,今晚十點左右的時候李慕雲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有
沒有跟你在一起。竇太后,你不是跟她有什麼糾纏不清的事情吧?難道昨晚真的有事情發生?不應該啊?她找你幹嗎?為什麼不打你的手機?」吳子胥的八卦因子隨著魏啟剛的下車而爆發。他一臉深究地看著面無表情的竇一凡,似乎想要從竇一凡臉上尋找到什麼印證他猜測的證據。
「有事發生難道還能不告訴你嗎?我今天在宿舍寫文章的時候李慕雲給我發簡訊約我今晚一起吃晚飯。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所以約好今晚一起宵夜,然後……等我從周立銘家下來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就碰見了廖振峰那個王八蛋了……我想她應該是很生我的氣了吧!算了,不管她了!」竇一凡把事情跟吳子胥說了一下,望著車前方的道路突然覺得渾身乏力不起勁,整個人十分的疲憊。
「人家一個女孩子能夠主動約你吃飯已經很不容易的了,好好把握機會吧!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不要日後追悔莫及!」吳子胥認真地提醒自己身邊的男人。
「沒有想過要這麼快就開始另一段感情,唉……我跟她原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你去過她的家吧?我昨晚送她回家的時候,呵呵,人家是公主,咱們是草根,怎麼可能有交叉點?」竇一凡落寞地笑了笑,嘴裡很清新地分析著。可是他的腦海里卻浮現了李慕雲柔軟甜美的紅唇,身體還是有點燥熱起來。
「那又怎麼樣?只要兩人真心相愛,又何必在乎這些物質上的東西?我說竇一凡,你就是自卑心理作祟。人家女孩子看上你的又不是你的身家財產,再說了,財富是可以創造的!葉子君對你一往情深,你辜負了人家。這事過去了也就算了,畢竟柳水市距離這裡也實在有點遠,老是來回奔走也不現實。不過,李慕雲你倒是可以好好考慮考慮。」吳子胥語重心長地勸導竇一凡,在一邊推波助瀾地撮合著兩人。
「再說吧!男人三十而立,咱們離三十也不遠了。可是到現在我還是一事無成,先立業後成家!這事順其自然吧!」竇一凡坐直起來,把玩著手機卻不知道該不該給杜潔琪回個簡訊。
「嗯,我也就是給你提個建議。對了,杜潔琪那事,你打算怎麼處理?廖振峰那邊,你還是儘量不要跟他有什麼攪和了。他的事兒倍多……」吳子胥把車停在竇一凡的宿舍樓下面,有些不放心地提醒了一句。
「城東出租屋的命案真的是他幹的?」竇一凡淡淡地看了吳子胥一眼,突然冒出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你說什麼?什麼命案?誰幹的?」吳子胥的眼珠子差點要給他瞪成一對玻璃彈珠,圓鼓鼓的大眼睛在夜晚的街燈下看起來甚是嚇人。他臉上的震驚換來竇一凡十分不屑的嗤笑。
「城東出租屋的女屍案是不是廖振峰乾的?」竇一凡再次淡淡地問道,心裡卻早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