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若若已經逐漸有人妻的賢惠了?

  胡欽被押下去審問了。♛🍮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被打斷的事也重新繼續,但江硯白在收了顧溯之後,卻沒有繼續收徒。

  哪怕之後也有不少人想要拜他為師,他也並沒有同意。

  而沈廷垣也是其中之一。

  在江硯白拒絕了之後,臉色白了白,難過之色藏都藏不住,可他畢竟穩重,並沒有表現得太過,最後認了一位長老為師。

  在輩分上,倒是比顧溯還要大。

  江硯白帶著顧溯去凌劍峰上,把他安排在離梅花小院較為近的院子裡住下。

  梅花小院本就偏僻,所以就算近,距離他那,也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因為回到這裡,謝若也就卸掉了偽裝,出現在顧溯面前。

  江硯白給他介紹道:「這就是毒影閣謝小主人,謝若,也就是你的師娘。」

  「師娘好。」顧溯乖巧的說道。

  謝若對他挺滿意的,笑著說道:「這個院子收拾得倉促,有些東西可能還沒準備齊全,你先住下,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再跟他說就行。」

  顧溯認真的道謝:「謝謝師尊、師娘的關懷。」

  這還是個小古板,這麼久了,謝若都沒見他笑過。

  看著比他們矮上不少的小少年,現在冬日未過,他身上穿的衣服略顯單薄,看那布料,也不是什麼保暖的料子。

  凌劍峰常年比其他峰頭要冷上許多,但顧溯都沒說過一個「冷」字,甚至都沒抖一下。

  在沒有開始修煉的情況下,他靠著意志力堅持了下去,是個堅毅的孩子。

  可能是當了師娘,謝若頭一次產生了對孩子心疼的情緒,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件外袍,披在顧溯的身上。

  顧溯被嚇了一跳,震驚地抬頭看著謝若。

  卻撞進了一雙溫柔的眼睛裡,那一瞬間,比起外袍帶來的溫暖,他在謝若那關懷的眼神中,更是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春暖花開的感覺。

  他剛才並沒有仔細去看這位師娘的模樣,現在抬頭徹底看清時,才發覺他的師娘,長得竟然如此的漂亮嬌艷。

  腦海中忽然浮現之前聽到的話。

  難怪那些位高權重的妖魔,會對師娘多次強取豪奪。

  謝若見剛才還遇事波瀾不驚的顧溯被嚇到,頓時覺得有趣,「你還會害羞啊?我還以為也是個小古板呢,看來還是個小孩子。」

  顧溯的臉更紅了些,連帶著耳朵都紅了。

  可他本來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面對謝若的調侃,他恨自己竟然連一兩句討喜的話都說不出來。

  謝若也不逗他,看這外袍蓋在顧溯的身上大了不少,說道:「外袍是大太多了,等今晚我派人去給你送上幾件新衣裳,這件你先留著,料子不錯的,等你長大了還可以穿。」

  顧溯內心觸動不已,他自小無父無母,所幸被一家農戶收養,可那農戶被妖魔所害,他就又變回了四處漂泊的孤兒。

  他的劍,還是機緣巧合之下,從一個老者那裡得來的。

  他雖然年紀小,但也知道他的養父養母是被妖魔所害,所以他必須變強,把害死他們的妖魔殺掉報仇。

  所以他一路靠著自己,摸爬打滾的走到了玄天宗。

  生活的苦寒和旁人的冷眼他都受過了,自己一個人也扛了過來,也從未想過得到什麼溫暖。

  可如今,謝若一個小小的舉動,卻讓他第一次感受到陌生又久違的溫暖。

  讓他下意識地有些貪戀。

  顧溯眼眶發熱,看著謝若鄭重地感謝道:「謝謝師娘!弟子不怕冷,不需要什麼新衣裳。」

  「給你就收下,客氣什麼。」謝若摸了摸他的腦袋。

  江硯白在旁眯了眯眼,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顧溯臉一紅,沒再拒絕就收下了。

  謝若還是第一次遇到自己的小輩,不免感到新奇,還想再說點什麼,可見江硯白一直沒有說話。

  就在他耳邊輕聲道:「你這個作為師尊的也說點什麼啊,對於你第一個弟子,不要老是冷著你那張老臉,怪嚇人的。」

  才剛有一個弟子,他怎麼就突然老了?

  江硯白幽幽地看了謝若一眼,被謝若瞪了回去。

  他只得對顧溯說道:「你今日就先休息,明日卯時在門口等候,不可偷懶。」

  「是,師尊。」

  江硯白沒什麼要對他說的,有什麼也是教他修煉時才會開口。

  說完後就直接拉著謝若離開了。

  謝若不悅地說道:「你這師尊,連關心的話都不會說,讓他後悔選你了怎麼辦?」

  「修行之事,本就無需多言。」

  「我跟你說這個了嗎?」謝若無奈,不過這傢伙本來就是這個性子,除了她,對誰都一樣,也不能勉強他什麼。

  江硯白握著她的手收緊,謝若蹙了蹙眉,打了他一下,「你幹什麼,都抓疼我了。」

  其實沒抓疼,但江硯白這樣,就是想報復她!

  江硯白鬆了鬆手,面無表情地轉頭,然而眼神卻透著一絲委屈,說道:「若若,你都沒這麼關心過我。」

  他剛才就覺得莫名的委屈。

  見到謝若這麼關心顧溯。

  雖然是看在是他的徒弟的份上。

  可是謝若的性子本來就不是那麼溫柔嫻靜的,遇到個小輩就關懷備至。

  哪怕是對他,都沒這麼耐心地關懷過。

  結果現在對著顧溯,倒是溫柔得讓他心口泛酸。

  謝若一聽,就知道江硯白又在胡思亂想了,無奈又好笑。

  天下人都說女子才愛爭風吃醋,又容易胡思亂想。

  可江硯白表面上看著那麼凜若冰霜的,絕不會為情所困,結果實際上,三天一小醋,五天一大醋,恨不得在她身上掛滿他江硯白的東西,告訴所有人,誰都不能隨意靠近她。

  哪怕沒有人在,他都能因為一些小東西,而又在那哼哼唧唧的,自個找自個不痛快。

  就像是那桃花髮飾,她覺得有用給留了下來,被江硯白知道,死活不肯她留。

  就算留了,也不能放在她的身上,所以最後才放在了儲物間去,被那胡欽給偷了去。

  謝若見江硯白又開始,抬腿踹了他一腳,警告道:「江硯白,我那是幫你處理事,你還在那胡思亂想試試看,要不是嫁給你,我才懶得理你的事。」

  江硯白眼神一亮,「所以你是以我夫人的身份才會做這些?」

  「滾一邊去。」謝若又踹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