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趙德興撲了個滿懷。
「趙德興!你來我這裡做什麼?」蝶衣忙推開她,拉扯過床帳子將自己簡單的遮掩了一下。
可因為她這裡的床帳子本來也就只一層粉紗,並不能將她的身子遮掩多久。
這種半遮半露的模樣,反倒讓趙德興更加的激動。
「賤娘們兒,裝什麼裝?」
趙德興一把將她拽回來:「你把爺全身的火都勾起來了,快~」
他抱住蝶衣的脖子又親又啃的,看得旁的那些紈絝公子也都圍了上來。
「趙三公子,原來你的小情人兒就是蝶衣小姐啊!」姓錢的公子一雙在蝶衣的身上打轉:「那我們今兒可算是要跟著三公子享福了!」
「是啊是啊,蝶衣小姐這皮膚可真白嫩啊……」
「腰肢好軟……」
「蝶衣小姐,別害羞啊!你剛剛和你的情哥哥做的不是很帶勁兒的嗎?本公子也可以做你的情哥哥,本公子的技術不會比你那情哥哥差的……」
聽到眾公子對女人的稱呼,趙德興忙晃了晃有些昏沉沉的腦袋,才看清楚他面前的女人病不是盛錦姝!而是……
「蝶衣!」他猛地回過頭,看向窗外。
那假山看不出什麼問題啊。
可蝶衣怎麼會出現在盛錦姝的房間了?還……和一個男人滾到了一起?
他再次撲過來,狠狠的抱住了蝶衣,壓低了聲音說:「小賤皮子,你搞什麼鬼?這事情和你說的不一樣啊。」
「是你自己癢了?想讓本公子給你止止癢?」
「趙德興,你別胡說八道!」蝶衣又慌又亂,生怕趙德興再說出更多不該讓閻子燁聽到的話,將聲音壓的更低,低的只有趙德興能聽得見。
「我還想問你搞什麼鬼!」
「我讓你帶人去盛錦姝那裡,你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蠢貨!」
「還不快去找盛錦姝!」
蝶衣太過於著急,連罵了趙德興都沒有意識到。
而趙德興也不過將她當成玩物,又哪裡能忍受這麼被她罵。
他當即動怒,狠狠的擰了蝶衣一把:「賤皮子!你說本公子蠢?」
「是忘了躺在本公子的床榻上,被本公子一點點調教的樣子了嗎?」
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腰帶,綁住了蝶衣的雙手,又將扔在旁邊的肚兜兒蠻橫的塞到了蝶衣的嘴裡!
「怎麼?以為憑著從本公子這裡學到的本事勾上了二皇子,就能高過了本公子了嗎?」
「一個只會爬床躺榻的通房賤奴,連樓子裡的姑娘都不如,還想反過來甩本公子的臉?」
「啪!」的一聲,趙德興一巴掌甩在了蝶衣的臉上。
將她打的眼冒金星,直接趴在了裹成一團的閻子燁身上。
趙德興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在暗道里被摔的鼻青臉腫的帳算在蝶衣的身上了……
不!不行!
該死的趙德興!你不要碰我!
你答應過我的,你今晚要去動的人是盛錦姝,盛錦姝!
你言而無信,跑到我的院子裡也就算了,你竟然還……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逼迫我?
你不是人!!
而且……而且二皇子還在這裡,如果我被別的男人碰了,還被一群人圍觀了,二皇子他……他可能會不要我了啊!
滾開!趙德興你這個牲畜不如的混蛋東西,你滾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