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凡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來氣,出軌,謀殺,所以這就是錢蕊為何忽然轉變態度的原因嗎?
虞可,溫青凡,他們倆
叮鈴一聲,手機傳來一道特殊的鈴聲,溫凡伸手拿出,看到影探閣發來的兩張關於溫青凡的照片。«-(¯`v´¯)-« 6➈Ⓢħᵘ𝕩.Ⓒᵒ𝕞 »-(¯`v´¯)-»
他在陪虞可逛街,左下角日期還是今天上午。
沈確抬眼不經意一瞥,迅速收回視線繼續道:「大哥,也有可能是我女傭看錯了,虞阿姨可是母親的好閨蜜,父親怎麼會,
怎麼會做出對不起母親的事情呢?」
溫凡收起手機,深呼吸一口氣,強壓內心憤怒的怒火:「確確,我送你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我會好好調查的,在此期間,這些話誰也別說。」
沈確抿唇點頭:「我知道,你也累了,不用送,有人送,拜拜。」
達到目的,她也懶得裝,說完不等他回答,快步離開。
溫凡沒有追。
空蕩的樓道里,溫凡眸底漸漸被怒火浸染,驀地,一拳砸在牆壁上,鮮血順著骨節滴在地上。
他走回病房,稍稍推開一點門,溫青凡此時靠在一側椅子上對著手機不知在幹什麼,眉眼帶笑,看上去心情不錯。
溫凡打開手機,盯著上面的照片,心裡冷笑不斷,重新關上門,他轉身離開了醫院。
溫家別墅。
沈確邁步走入迎面撞見滿頭大汗呼吸急促的管家。
偏頭看了眼他身後,佯裝不解:「管家,你在做什麼?」
管家眼神閃爍:「沒做什麼,先生說要接夫人回來居住,讓我將臥室打掃一下,大小姐,您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
「那您早點休息,我先忙。」
管家說完徑直越過她,走出別墅,根本不怕她會看出來什麼,在她們眼裡,沈確就是個花瓶擺設,就算知道了什麼,也造成不了威脅。
沈確抬手蹭了下鼻尖,慢悠悠走回三樓。
洗了澡,手上擦著頭髮,坐在電腦前,指尖一點,屏幕上出現一個進度條,還有百分之二十。
「嘖,真慢。」不禁吐槽一句。
嘀嘀嘀!電腦左側窗口彈出一個語音電話。
沈確滑動滑鼠接通。
「大小姐,溫情墜崖失蹤了。」
沈確擦頭髮的動作一停,眸色沉了幾分:「怎麼回事?」
「今天上午,溫情收到溫凡的消息從拍攝現場趕回來的路上,突然遇到襲擊,車子失控,連人帶車衝下了懸崖。
我們下去查看過,那懸崖下是一條湍急的河流,盡頭是大海,到現在,我們連車都沒找到,人可能已經已經」
後面的話對方不知該不該說,語氣忐忑不安。
沈確眉心微擰,聲線沉冷:「查到襲擊的人是誰了嗎?」
「宋家的低級死士。」
沈確猜到了,看樣子虞可和宋家有點急不可耐了,那下一個不是自己就是溫凡。
她陷入沉思,圓潤的指尖輕輕叩擊桌面,在安靜的房間,像死神在倒計時。
數秒後。
沈確淡淡道:「密切關注網上動向,如果傳出溫情去世的消息,買水軍也好,自己上也罷,跟著一起大肆宣傳,越大越好,
若是出現關於我的,也一起,怎麼難聽怎麼來。」
「啊?罵您?」對面懵了一瞬,罵大小姐?他們不要命了?
「對,罵我,再注意溫青凡的動向和錢蕊公司,他要是想動溫情的股份,找理由控制住,不准轉,如果錢蕊的公司出現危機」
沈確話頭一頓,想了想:「跟著打壓,越狠越好,宋家老么借的錢是不是有一筆快到期了?」
「對,還有三天。」
「讓他們去提個醒,再把跟宋家合作的公司開始架空。」
安排完,沈確抬頭看了眼時間,輕舔薄唇:「溫情,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明白。」
切斷視頻,沈確仰靠在椅子上,望向窗外黑夜,寥寥幾顆星星掛在上面,不見月亮不見雲。
第二天,沈確背著書包坐進教室,拿出一個空白的素描本開始畫畫,她來得很早,教室里就只有她。
幾分鐘後,教室里陸陸續續有學生走進來,他們有說有笑,成群結隊,看到沈確,稍稍一愣。
因為他們都知道溫家發生的事情,沒想到她還能來上課。
「她媽媽不是住院了嗎?她還有心思來上課?」
「嘖,怕是不在乎吧。」
「我聽說上次她媽媽來辦公室找老班了解情況,不知聽誰說了幾句,就逼著沈確給襄垣道歉,一點不信自己女兒,不親也正常吧。」
「但畢竟是自己媽媽,住院了都不在乎,是不是有點冷血啊。」
「其實吧,沈確才回溫家多久啊,說冷血,不如說她根本沒把溫家人當家人吧。」
「也有可能。」
沈確專心做著手裡的事情,對於他們的議論,充耳不聞。
這時蘇步月走入教室,兩日時間她瘦了不少,視線準確無誤落在角落低頭的沈確身上,攥了攥書包帶子,邁步走過去。
待走近,從口袋裡拿出幾顆糖,雙手捧著遞給她,聲音輕柔:「沈同學,吃,吃糖嗎?」
她第一次主動詢問,有些緊張。
聽到聲音,沈確稍稍偏頭,看到細白嬌嫩的小手上,幾顆話梅糖,眼神閃了閃,視線上移,撞入一雙小鹿般黑釉的眼時,愣了一下。
蘇步月被她盯得有點不好意思,正欲低頭,沈確命令般的聲音從前方響起。
「不准低頭。」
蘇步月脖子一僵,愣愣地望著她。
沈確伸手用筆頭挑起她小巧的下顎,吊吊地挑了下眉:「低頭的話,髮型會亂哦,來,笑一個。」
她像個社會大姐,正在調戲乖乖女。
蘇步月臉頰隱隱泛紅,唇角聽話地上揚,露出一抹輕笑。
「以後多笑笑,少低頭,你又不差,無須怯懦自卑,聽到沒?」沈確似大姐姐一樣,一點一點教著她。
蘇步月眨了眨眼,沒有猶豫乖乖點頭,
沈確舔了下後槽牙,眸底閃過凌厲的光,收回筆頭,順勢拿過她掌心糖果,撕開放在嘴裡,繼續畫畫。
蘇步月見狀,摸了下嘴角的笑容,內心感覺無比開心,走回座位,拿出本子做題,抬眸掃向前排沈確,這才注意到她是左手拿筆。
可她明明記得,沈確不是左撇子啊?
秦薄單肩背著書包從正門走進,路過沈確,餘光隨意一瞥,看到她畫本上亂七八糟,不辨東西的畫,又見她認真的模樣,眼底閃過茫然,心中腹誹:『她是在抽象畫嗎?』
朝後走了一步,看到剪去厚劉海的蘇步月,腳步一頓。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