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厲帆撈起毛巾,擰乾水,再摸了一把臉,讓自己更清醒一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擦完臉又洗了把手,他便把那盆涼水端進浴室里倒掉。
雨晨見他還能自己照顧自己,相信他是真的裝醉的。
放下心來。
說實話的,新婚夜,老公爛醉如泥,她想,任誰的心情都不會有多好。
「老婆。」
君厲帆在浴室里叫喊著。
「怎麼了?」
「我想洗個澡,幫我拿拿衣服。」
君厲帆在放水,他渾身都是酒味,不洗澡,怕會熏著他的新妻。
雨晨應了聲。
扭身去幫他拿衣服。
浴室門沒有關,雨晨幫他拿來衣服也沒有多想,直接就進去。
誰知道看到君厲帆已經在浴缸里躺著了。
她本能地就要轉身,轉身後記起他們早是夫妻,今天剛舉行了婚禮,欣賞美男沐浴也不丟臉。
雨晨便又轉過身來,把衣服放在一旁,對浴缸里的男人說道:「兔子,衣服給你拿來了,你別泡那麼久,小心在浴缸里睡著了。」
喝了酒,帶著醉意,容易入睡。
浴缸里的男人忽地伸手拉住了她,眼神灼灼地看著她,「雨晨,我們都結婚了,你叫我一聲老公來聽聽。還有,咱倆一起洗,好不好?」
雨晨抽回了手,「我怕一起洗,你要泡一整晚的冷水。」
「趕緊的,洗完了,休息,很晚了。」
她打了個呵欠。
昨晚沒有睡好,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焦慮,總之就是沒有睡好,今天又折騰了一整天,還好她懷著身孕,大家很照顧她,但她還是覺得又累又困。
只想快點夢周公去。
好在,今天她不怎麼吐,肚裡的小傢伙也知道今天是爸媽的大喜之日,不折騰她這個當媽的。
君厲帆也知道嬌妻懷著身孕,還不足三個月,他不能折騰,但還是再次抓住了雨晨的手,看著她,執著地要求:「老婆,叫我老公。」
雨晨失笑又無奈,只得如他所願,「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她疊聲叫了好幾聲,笑道:「滿意了吧。」
「以後都叫我老公,不能再叫我兔子。」
「我習慣了。」
雨晨更喜歡叫他兔子,她的兔子!
「習慣了也要改口,萬一咱們的兒子出生後也跟著你叫我兔子怎麼辦?」
雨晨:「……你就不能想想女兒?」
她懷的是雙胞胎,就想龍鳳胎,兒女雙全。
兩個女兒也無所謂,反正君家人就喜歡女兒。
要是兩個兒子……也只能認了,不論男女都是他們夫妻倆的愛情結晶,心肝寶貝。
君厲帆嘿嘿地笑,「我覺得咱們會擁有兩個兒子。」
他鬆了手。
「老婆,你快去睡吧,今天累壞你了。」
雨晨叮囑他幾句,轉身走出了浴室。
躺在鋪著大紅色雙喜床單的大床上,雨晨望著天花板,兩手覆在小腹處。
她的新婚夜,就這樣過的了。
夫妻感情好,晚晚都如同新婚夜。
她閉上眼睛,安然入睡。
沒過多久,君厲帆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床上的嬌人兒真的進入夢鄉了,他嘀咕:「還真的不等我呀。」
他爬上床,在妻子身邊躺下,可惜他睡不著。
可能是洗了澡的原因,他竟然覺得精神好了很多,睡意全無,只想干點什麼。
每一個男人在新婚當晚都是允許當色狼的。
君厲帆便不客氣地占著老婆大人的便宜。
雨晨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騷擾,睜開眼睛看到他,她又閉上眼睛,一個翻身,背對著他,嘴裡咕噥著:「兔子,別鬧了,我要睡覺。」
「老婆,咱倆的新婚夜呢。」
兔子兩手纏上她的腰肢,猶不死心。
雨晨懶得搭理他。
君厲帆:……
算了,他自己加班吧。
夜,更深了。
此刻,中心主屋的一間客房裡,一道黑影借著酒勁,潛入了客房裡,立在床前,靜靜地又貪婪地看著床上熟睡的女人。
是藍瑞。
不用問,也知道床上躺著的女人是沈依墨。
兒女都留在豐宸酒店過夜,藍瑞堅持回豐宸山莊,是衝著妻子而回。
沈依墨坐著親家的車子回山莊的,她也有點醉意。
在A市,她這個藍家家主夫人其實沒什麼影響力的,按理說,她不會被人敬酒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不少太太跟她套近乎,要與她碰杯。
出於禮貌,但凡要與她碰杯的人,她都禮貌性地喝一口酒。
一口口的,她便有了點醉意。
回到房間,倒頭便睡,連房門都忘記反鎖了。
她酒量不算差,但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而且,她一有了醉意就會睡得沉,打雷都無法把她吵醒的那種。
藍瑞在床沿邊坐下。
大手落在沈依墨的臉上,溫柔地,貪婪地撫摸她的臉。
是他,利用他君家親家兼藍家家主的影響力,拜託某些老總的太太跟依墨喝酒。
他很清楚,依墨只要有了醉意,就會睡得很沉。
他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偷偷地對她做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但他想好好地看看她,親近她,只能灌醉她,等她睡著了,他才能進來。
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
藍瑞大膽地開著了房裡的燈。
再次回到床沿邊上坐下,傾身,湊近前去,在沈依墨的唇上親了親。
「依墨,我好想你,想死你了。」
沈依墨睡得香甜,壓根不知道她恨著的男人潛入了她的房間,占她的便宜。
哪怕他們還是夫妻,也生育了兩個孩子,但未經她同意,他就親她,便是占她的便宜。
她要是清醒著,絕對會嫌他髒。
誰知道他那張嘴,除了她,還親過哪個女人?
一雙兒女都在她面前說過,他和黑如月似乎,不像他們想像中那般,他沒有碰過黑如月的。
沈依墨懶得管他碰沒有碰過,反正她是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
離婚,是他們最好的一條路。
好聚好散,不用鬧成仇人。
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說不定再見亦是朋友呢。
他要是死賴著不肯離婚,真鬧到法庭上,哪怕依舊離不成婚,她對他的怨只會積得更深。
藍瑞拉著沈依墨的手,望著她熟睡的面容,眼神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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