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楚想想也是,可能就是湊巧吧。記住本站域名
不過,她還是小聲提醒著妹妹:「藍家水很深的,你和晴晴是好友,晴晴很向著她兩個哥哥的,難保她不會打你的注意,總之,要是晴晴真有撮合你和她親哥的意思,你第一時間要和姐說。」
「你這樣溫柔的人,大概也不好拒絕晴晴的牽紅線,讓姐來幫你拒絕。」
藍崢很不錯,但藍家不好。
許楚看得上藍崢,看不上藍家。
她就這麼一個妹妹,父母雙亡,姐妹倆相依為命的,可不能讓妹妹嫁入藍家那樣複雜的大家庭。
看沈姨過的什麼日子就知道藍家的當家主母有多慘,多難當了。
素素失笑地道:「姐,你想得太長遠了。」
她姐姐就是這樣,只要有外男多看她兩眼,她姐就腦補了一大堆的情節,把人家當狼一樣防著。
姐姐把她保護得太好。
「姐就是提前給你打預防針嘛,晴晴很操心她兩個哥哥的終身大事的,致遠有了我,她不會再操心致遠的事,但她親哥連個女友都沒有,她肯定操心。」
許楚和慕晴相處得並不多,但慕致遠是個喜歡把妹妹的好掛在嘴邊的,經常提及慕晴,通過慕致遠的嘴,許楚便對慕晴非常了解。
「咱們姐妹倆相依為命多年,姐也捨不得你遠嫁。」
素素怕姐姐一直念叨下去,別看姐姐在公司里是個冷漠的老總,對外也很冷漠,但在她面前,姐姐就是個話嘮,喜歡嘮叨她。
「姐,你放心,晴晴要是真撮合我和藍少主,我一定告訴你,姐捨不得我遠嫁,我也不想嫁得太遠,放心吧,你妹妹就喜歡在你的庇護下過日子。」
才怪呢。
她都瞞著她姐姐一件大事。
因為她的馬甲幹的事情多少都帶點危險,她怕被姐姐念叨也怕姐姐過於擔心兼阻止她,所以選擇隱瞞的,她因緣際會結識師父,學了這一身本事,她也一併瞞著姐姐。
「再說了,藍少主未必能看上我呢,我又不是和他第一次見面,一起逛過街的,他對我都沒有特別之處,晴晴想讓他送我回家,他都拒絕了。」
許楚聽妹妹這樣說,總算鬆口氣。
妹妹是國色天香,風華絕代,不過藍崢也見慣了美人,嗯,應該,不會打她妹妹的注意。
哪怕晴晴想牽紅線,也要你情我願才牽得成的。
「姐,有人來向你敬酒了。」
素素看到有老總攜著夫人向她們走過來,忙扯了扯姐姐,終結這個話題。
再讓姐姐念叨下去,她會頭暈的。
許楚馬上恢復了她的冷峻神色。
慕致遠也回到了她的身邊。
剛才看姐妹倆在說悄悄話,慕致遠識趣地避開,沒有偷聽。
反正能讓他知道的,許楚會主動告訴他的。
素素覺得自己跟著姐姐和未來姐夫一起,就是當電燈泡,找了個藉口,自己溜到一邊去。
不再當姐姐的電燈泡。
只是,她是伴娘,又是許家二小姐,平時鮮少露面,很多人都對她充滿了好奇,加上她長得實在太美,她一脫離姐姐的冰山庇護,馬上就有不少青年才俊上前打招呼。
也有些太太和千金小姐與她結交,她們知道她和慕晴是好友。
等歐陽煜和楊希到酒店時,素素就像遇到了可以幫她分攤喝酒的救星,一把抓住楊希的手,鬆口氣地說道:「楊希,你總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被敬酒的灌醉了。」
以後,她再也不給別人當伴娘了。
哦,不行,她還得給晴晴和楊希當伴娘的。
素素:……
伴娘喝酒的壓力太大。
伴郎團:……我們說什麼了嗎?
不等楊希說話,她身邊的歐陽煜就護著她了,對素素說道:「許二小姐,我家希希不能喝酒,頂多就喝半杯,多,我是不給她喝的了。」
楊希酒品太差。
歐陽煜是不會再讓楊希喝醉的。
特別是今天這樣的場合下。
素素頓時笑得曖昧,「歐陽總這麼快就護上了。」
歐陽煜攬著楊希的腰肢,「我未來的老婆大人,我當然得護著。」
素素嘻嘻地笑。
楊希臉微紅,嗔瞪他一眼。
歐陽煜無辜地道:「希希,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嘛。」
「我看致遠哥走開了,我趕緊回我姐身邊躲一躲。」
素素自知楊希無法幫她分擔的了,見慕致遠走開,連忙回到姐姐身邊。
不能曝馬甲,她就是姐姐庇護下的溫室花朵。
熱熱鬧鬧的婚宴一直到晚上才結束。
客人們大都喝醉了。
好酒嘛,後勁中。
好在婚宴是在君家的酒店辦的,客人們醉了,可以直接在酒店的房間休息過夜,想回家的,君家也會安排保鏢們開車,送客人們回家。
慕晴夫妻倆也喝了不少的酒,夜君博直接就帶著愛妻上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君家的長輩們連同一對新人都是回山莊,君厲帆醉得厲害,走路都跌跌撞撞的,讓兩名保鏢扶他上樓。
雨晨看著醉得一碰到床就呼呼大睡的新婚丈夫,頗為無奈。
保鏢出去後,她關上房門,再打來一盆清水,想著幫丈夫擦洗一下臉。
誰知道床上醉熏熏的人,忽然直直地坐起來了。
雨晨:「……」
「兔子,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因為開心,他是來者不拒。
就算有那麼多伴郎幫忙擋酒,他也喝了不少的酒的。
君厲帆眼神熾烈如火,看著她,笑道:「今晚是咱倆的新婚之夜,我豈能醉熏熏地錯過。」
他滑下床,走到雨晨面前,從她手裡接過那盆冷水,說道:「以後這種事情你別干,你懷著身孕呢,什麼累活,重活,你叫我一聲,我來干,我不在家,就叫家裡的阿姨們干。」
「我以為你醒得不省人事,想幫你洗把臉的,現在房裡就咱們倆,我不干誰干?況且,你是我男人,幫你洗臉這種事,我是不會讓其他人代勞的。」
雨晨的獨占欲也是很強的。
「我醉是有點醉的,太興奮了,喝得多,不過沒有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是裝出來的,不那樣做,他們還繼續敬我酒,再喝下去,我真會醉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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