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祭小心翼翼取出戒指,獻寶一樣獻給牛博士看,一臉的洋洋得意,
「師父,這是柳如煙從夜王那邊找到的江山令,您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依徒兒來看,這枚戒指與之前我找到的所有假戒指都不一樣。」
「我感覺,這枚戒指一定是真的江山令,我們終於可以開啟地宮寶藏了。」
牛博士急忙接過戒指,對著光線仔細查看,一看之下不由大失所望,
「這枚戒指雖然足以以假亂真,外觀和真的江山令幾乎一模一樣。」
「但是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你,這枚戒指也是假江山令。」
東方祭滿臉不可置信,
「怎可能?師父因何判斷出,這枚戒指是假的江山令?」
牛博士將戒指遞給東方祭,緩緩說道,
「傳說江山令鑲嵌的寶石,乃由天外隕石所制,能散發出七彩光芒,對著光線查看,其中隱隱有星辰大海浮動,如銀河星辰般浩渺。」
「你對著光線看看,能看到寶石中浮動的星辰大海嗎?所以,這枚江山令和你之前找到的其他江山令一樣,也是假的。」
「莫不是柳如煙和楚長歡串通一氣,故意來算計於你的吧?」
「這種卑賤的煙花女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可相信。」
東方祭拿著戒指,對準光線仔細查看。
寶石雖然光華璀璨,果真看不見牛博士所說的星辰大海。
東方祭狠狠捏住戒指,陰柔的臉上露出狠絕之色,咬牙切齒,
「這個小賤貨,竟敢欺騙爺,看來,爺對她還是太過仁慈了。」
「不收拾她一頓,都不知道她自己是個什麼玩意,真是氣死爺了。」
牛博士瞅著徒弟,提醒他,
「徒兒,當年此女十二歲時,你對此女驚為天人,想求娶卻被她父親所拒。」
「你和為師開玩笑,說要將她變成教司坊頭牌。」
「讓她日日在你身下承歡,順便用之孝敬孝敬你師父。」
「後來,你通過南幫賄賂之事設計算計她爹柳州元。」
「令她爹被抄家砍頭,而她則如你所願成為教司坊的頭牌。」
牛博士想起東方祭迷暈柳如煙,將她獻給自己的情形,笑得一臉猥瑣,
「不得不說,徒弟你眼光是真的不錯。」
「這小姑娘貌美如花天香國色,確實令人銷魂。」
「何時能在她清醒時,讓為師享受享受,那就更妙了。」
「為師知道你貪戀她的美色,也對她許下不少承諾。」
「雖然為師明白,你對她的承諾算不得數。」
「不過,對待這種低賤的女人,不必太過認真。」
「萬一哪天她知道她父親是被你害死的,報復你怎麼辦?」
東方祭嘴角露出一抹陰毒的狠意,
「我平時哄著她,不過是哄著她成為我結交勢力的工具罷了。」
「我怎麼可能對這種女人動真情呢?」
「如今她盜來假江山令,大概率不能再回楚長歡身邊當棋子,已經失去利用價值。」
「師父今晚有興致嗎?不如讓她今晚為您跳舞彈琵琶,好好侍候師父……」
……
當日晚上,東方祭令柳如煙換上性感薄紗舞裙,為自己跳舞彈琵琶。
→
柳如煙只當東方祭和以前一樣,想讓自己為他一人表演,自然不會拒絕。
羞羞答答換上性感薄紗舞裙,由丫鬟領到一間鋪著厚厚地毯的豪華房間。
丫鬟見她穿得如此性感撩人,對她嗤之以鼻,一路上白眼差點翻到了天上。
東方祭揮退丫鬟,親自走上前牽住柳如煙的手,柔聲道,
「趕緊過來吃點東西喝點美酒,今日的美酒乃是西域葡萄酒,味道相當不錯。」
柳如煙還從來未曾享受過如此高的待遇,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弱弱地問道,
「阿祭,江山令是真的還是假的?你請你師父看過了嗎?」
東方祭端起一杯酒,遞到柳如煙唇邊給她灌了下去,冷笑,
「看過了,是假的。」
「啊?是是是假的?」柳如煙嗆得直咳嗽,猛地站起身,臉色一白,
「阿祭,對對對不起,我我我不知道戒指是假的……我,我回去再找找好不好?」
「可是,抽屜中只有這一個戒指,沒有別的戒指,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阿祭,我真沒用,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你,你不會怪我吧?」
「你,你還會幫我脫去賤籍嗎?」
柳如煙美眸含淚,眼淚汪汪望著東方祭,美眸中滿是卑微的祈求和歉意。
東方祭又倒了三杯美酒,指著酒杯笑得陰冷,
「只要你喝下這杯酒,我便原諒你。」
「乖,喝了跳舞給我看,我喜歡看你跳舞。」
柳如煙心中七上八下,十分不安。
在東方祭陰森森的笑意中,將三杯美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然而,剛剛飲下美酒,柳如煙便感到身上傳來一陣奇怪的燥熱感。
秀美可人的臉上仿佛染上了一層胭脂,紅的嬌媚誘人。
柳如煙大驚失色,強忍著心底的恐懼,哆嗦著問道,
「阿祭,你剛才給我喝了什麼?為何我身上這麼熱?」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牛博士昂首挺胸走進來。
倒三角眼盯著柳如煙薄紗下的火辣嬌軀,眼底迸發出綠油油的光芒,猥瑣一笑,
「小美人,還能給你喝什麼?媚藥唄。」
「只要你今晚好好侍候我,我的徒兒一定不會責怪你的。」
牛博士今晚未戴面罩,露出一張油膩膩的令人作嘔的醜臉。
柳如煙又羞又氣又囧,慌忙拉住東方祭的手,哭求道,
「阿祭,你說過要幫我脫去賤籍,讓我成為你的女人的。」
「你怎能讓我侍候你師父?這幾年我對你一心一意,你怎能如此對我?」
「啪!」東方祭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柳如煙嬌美動人的臉上。
一改平時深情款款,面色變得猙獰而扭曲,指著柳如煙破口大罵,
「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你一個下賤官妓,哪有資格和爺講條件?」
「爺平時願意哄你,那是因為爺心情好,和你玩玩情趣。」
「爺今日心情不爽,懶得再哄你,因為你不配。」
「實話告訴你吧,這並非你第一次侍候我師父。」
「爺為了結交勢力,不知讓你陪過多少男人,你又何必在這裡裝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