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迎著東方祭嫌惡的目光,喜悅的心一點點冷卻,最終化為絲絲痛意。🍑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
痛苦而又羞愧地垂著螓首一聲不吭,美眸中滿是委屈的淚水。
她也曾是好人家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琴棋書畫女紅樣樣精通,兼之容貌絕色。
只等長大後,父親便會為她選一門好親事。
讓她過上衣食無憂,平安幸福的生活。
其父柳州元乃是朝廷正兒八經二品官員,曾是管理南疆漕運的總督。
三年前因收受南幫巨額賄賂,從而獲罪入獄,被判砍頭抄家。
她這個嬌滴滴的官家大小姐,則淪為南疆教司坊的官妓。
柳如煙淪為南疆教司坊官妓後,一下子從天堂跌入地獄。
不但要進行刻苦的舞樂訓練,且要經常參加土司王府的各種宴會。
彈琵琶跳舞甚至陪酒,毫無尊嚴可言。
柳如煙在教司坊看不見未來,痛苦絕望生不如死。
直到有一天,她見到了土司王府的世子東方祭。
東方祭驚艷於她的絕世美貌,對她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對外宣稱,柳如煙是他東方祭保護的女人,任何人不得染指。
東方祭甚至承諾柳如煙,等他將來成為土司王后,便幫她脫去賤籍給她名分。
柳如煙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無可救藥愛上了這個對她殷勤備至,甜言蜜語的男人。
對他的任何安排言聽計從,不敢有半分違逆。
然而,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
東方祭玩膩她後對她逐漸冷淡,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她關懷備至。
柳如煙見東方祭對自己越來越冷淡,又是痛苦又是難過。
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好,卻又無可奈何。
直到此次夜王南下救災,東方祭終於主動見了柳如煙。
柳如煙欣喜若狂,以為東方祭回心轉意。
當時,東方祭和她親密溫存一番後,對她道,
「如煙,只要你想辦法接近夜王和夜王妃,盜取江山令戒指,我便實現我的承諾,幫你脫去賤籍給你名分。」
柳如煙腦海中,還迴蕩著當初東方祭對她說的話。
痴痴望著東方祭那俊美卻冷淡的面容,心中滿是委屈和苦澀,囁嚅道,
「阿祭,我……我……我按照你的吩咐,夜裡去定州府衙。」
「哪知他們去了避難所救災,直到凌晨方才回來。」
「我請求留在夜王和夜王妃身邊侍奉,可是……可是……夜王讓我不要覬覦他的女人,還,還讓我滾……」
東方祭吃驚地瞪大眼睛,笑罵道,
「你說什麼?東方玄夜讓你不要覬覦他的女人?他腦子是不是有病?」
「你一個女人,覬覦他的女人幹什麼?」
柳如煙挫敗地搖了搖頭,滿臉愧疚,
「我也不知道,總之,夜王對夜王妃看得極緊。」
「根本就不讓我近身,更不要說留下來侍奉。」
「後來,我又請求完顏王爺讓我留下侍奉。」
「完顏王爺說我是奸細,還將我趕了出來。」
「阿祭,我們下一步怎麼辦?他們都排斥我不喜歡我,我根本就沒辦法接近他們。」
東方祭緩緩站起身,慢慢踱到柳如煙面前。
伸手挑起她俏麗的下巴,湊近她陰沉沉的一笑,眼底陰鷙,
「你回去,跪在定州府衙門前。只要他們不收你,你便不起來。」
「我就不信,夜王真能殺了你不成?」
「煙煙,不用點苦肉計,怎能達到你的目的呢?」
「只要事成,我一定會幫你脫去賤籍,給你名分。」
柳如煙想起夜王生人勿近的臉色,嬌軀嚇得抖了抖,面色驚恐,
「阿祭,萬一夜王發怒殺了我怎麼辦?我……我……實在害怕。」
東方祭居高臨下盯著柳如煙嬌艷欲滴的俏顏。
伸手輕輕撫摸著她可人的臉頰,溫溫柔柔笑著,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
「煙煙,你想讓我為你脫去賤籍給你名分,不能光憑一句空話,你也要努力呀。」
「此事我已和父王提過,卻被父王罵的狗血淋頭。」
「父王說你身份低賤,根本配不上土司家族高貴的身份。」
「只要你想辦法做出點成績,父王定會對你刮目相看,同意我們的事。」
「當初夜王妃被楚將軍府逐出家門,淪為一介平民身份低賤。」
「不也是因為高超醫術,才被東方家族接納的麼?」
「女人除了貌美如花,還要有能匹配男人的能力或者強大的家世背景。」
「否則,你要家世沒家世,要背景沒背景,光憑一張臉蛋,就想嫁入土司家族?」
「就算我願意,我父王也不會同意,你說是不是?」
「我倆的幸福,要靠我倆一起努力,而不是我一個人的努力,你說是不是?」
柳如煙沮喪的心情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瞪大美眸眼淚汪汪地望著他,小心問道,
「阿祭,只要我接近夜王和夜王妃,找到你說的江山令,你便幫我贖身給我名分?」
東方祭將她輕輕擁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背。
眼角瞥見她被泥水髒污的裙擺時,卻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這個女人,他早就玩膩了。
要不是她還有點利用價值,他又何必惺惺作態陪她虛與委蛇?
柳如煙在東方祭甜言蜜語攻勢下,強忍著困意和不適一步三回頭的離去。
重新回到定州府衙,跪在在風雨交加的府衙大門前,淋著雨煎熬地等待……
性感美少女緩緩走上前,氣鼓鼓瞪著東方祭,尖酸刻薄道,
「你好壞,明明不會幫她贖身,還要給她畫大餅,說要給她名分。」
「這種身份卑賤的女子,千人騎萬人睡的,哪個男人敢給她名分?」
「可笑她不知廉恥,痴心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你也不嫌她髒。」
「我這麼好的女人你不珍惜,偏要去勾搭這種賤女人,人家是真的很生氣。」
東方祭一把抱住她,親了親她的唇哄道,
「她一個賣笑的卑賤官妓,怎能和你相比?你爹可是有名的南疆鹽商。」
「她充其量是我無聊時玩玩的工具罷了,連做通房的資格都沒有。」
「而你就不同了,你可是我名正言順的美妾。」
「後院幾百個美人,就數你最乖最美貌。這種女人的醋,你有什麼好吃的?」
「做女人要大度,要主動為夫君多多納入姬妾,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