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
夏清一直磨蹭磨蹭到晚上八點將熊熊哄睡著,才想起自己在這邊沒房間,「那個雲姨,我晚上陪熊熊睡吧。」
「那可不行。」夏清剛說完,就被雲娘斬釘截鐵的拒絕。
夏清第一次被雲娘如此乾脆的拒絕,臉上帶著不解,就聽到雲娘解釋,「你剛出院,身體還沒恢復好,而且醫生說了你這個腦震盪經不得吵鬧,熊熊現在最是鬧騰人的時候,有時候半夜還要起來玩,你身體怎麼經得住?快去好好休息。」
「我身體沒問題……」
「那也不行。」雲娘拒絕的乾脆。
夏清只好迂迴,「那個……我這邊沒房間。」
雲娘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孩子都有了,之前不已經跟二少同房了嗎?現在彆扭什麼,快去!指不定二少正等著你呢。」
「額,我之前……」那不算,他們就只是純睡覺好不好?
「別墨跡,快去。」夏清還沒說完,雲娘就朝著她擺手,示意她快些過去。
夏清被推出熊熊的房間,還想進去發現雲娘已經關上了門,她滿眼的無法置信,雲姨不疼她了!
這還是她的雲姨嗎?
夏清委屈的看了會關上的門,轉身有些認命的朝著裴正揚的房間走去,只是還沒進去心就開始怦怦的跳。
走近夏清就發現門開著,猶豫的將腦袋探進去發現沒有人,夏清狠狠的鬆了口氣,只是剛松完就看到浴室的門被打開,男人披著白色的浴袍,邊擦頭髮邊往外走。
浴袍沒有繫著,男人寬闊的肩膀,曲線優美的肌|肉線條,勁瘦的腰腹,再配上濕漉漉的短髮下那張可傾國的俊顏,真是好一副美男出浴圖。
夏清剛喝過水,這會突然覺得喉嚨乾渴的厲害,想要出去找水,卻又挪不動腳步,嘴巴不由自主的抿著唇。
裴正揚低頭擦著短髮,嘴角卻噙著耐人尋味的笑意,好一會見門口的人還呆站著,從胸腔震盪出惑人的笑聲,大長腿幾步跨到夏清面前,「去洗澡。」
夏清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剛做了什麼,俏臉爆紅,「那個……我去隔壁。」
可她話說完就被裴正揚推進浴室,「洗漱用品、睡衣還有護膚的都給你準備好了,快去。」
「我……」
「忘了答應我什麼了?」夏清還想說什麼,裴正揚湊到她耳旁低喃。
夏清臉頰更燙,「我沒答應你。」
「呵呵。」裴正揚輕笑,並不多廢話,直接替她關門。
夏清氣惱的瞪了一眼關上的門,結果發現門雖然關上了,可她滿腦子還是剛才看到的畫面,不由深吸了口氣,那男人看著瘦,沒想到還挺有料……
啪!
「夏清你在幹什麼?」意識到自己在YY對方,夏清輕拍了下自己的臉頰,低聲嘟噥一句。
結果就聽到門外的笑聲,那男人居然還沒走。
夏清又是一囧。
不過看著浴室里擺著成雙成對的洗漱用品,還有疊的方方正正的睡衣,夏清的心情莫名的好,雖然不肯承認,進來的時候也別彆扭扭,但內心深處夏清不能否認她也是期待的。
望著鏡子裡滿面桃花的女人,夏清咬了咬唇進了浴缸。
夏清出來就看到裴正揚坐在沙發上翻看著一本地理雜誌,看似隨意可夏清卻從他繃著的身體感受到幾分緊張。
「洗好了?」感覺到夏清的注視,裴正揚放下雜誌,目光對上夏清,看到女人滴水的長髮起身上前,「我來給你擦。」
說完裴正揚找了一條干毛巾,牽著夏清坐到沙發上,然後一點一點的幫她擦頭髮。
夏清第一次享受頂級美男這樣的服務,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起,尤其是男人擦頭髮特別認真,長指穿進她的皮膚,從頭皮上傳來男人指腹上的溫度,明明沒有很燙,她卻覺得全身肌膚都被引燃。
「你好燙。」裴正揚第一次給女人擦頭髮,下手特別小心,也有點緊張,但當他感覺到眼前的人比他還緊張,心情頓時放鬆不少,感覺到夏清不斷上升的溫度,將唇貼在她的耳旁低語。
夏清沒防備,那溫熱的氣息打在她耳廓,一瞬間整個人仿佛被電擊到,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下就想從沙發上逃走,結果裴正揚好像早就預料到她的動作,一把將她拽了回去直接跌進了一個更滾燙的懷抱。
「想跑?」裴正揚輕笑著說。
「沒……沒有。」這磁性的男聲真是要人命,夏清說話連舌頭都捋不直了。
「哦,是嗎?沒有就好。」裴正揚說的意味深長,說完將夏清抱到自己腿上,「頭髮沒幹就睡容易頭疼,我給你再擦一擦。」
夏清發現這男人自從知道她恢復記憶後就開始格外喜歡抱著她,一副恨不得將他揉進去的霸道姿態,全然忘了自己之前是怎麼說他抱不動自己的……
就這嘴上還嫌棄她瘦了,狗男人!
不過夏清罵歸罵,卻被伺候的很舒服,尤其是明明兩個人用的同樣的沐浴液,可她卻在他的身上聞到一股清冽的氣息,讓人迷戀。
而夏清也能感覺到身後男人身上的體溫不比她低,連帶著呼吸也不穩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會,夏清感覺裴正揚擦頭髮的動作越來越慢,忍不住側頭望了過去,就對上那雙琥珀色的漂亮眸子。
男人不再克制自己的情緒,目光深情又濃烈,看的夏清心悸,「阿揚……」
一出聲,夏清發現自己的聲音真是嬌的讓人臉紅。
「嗯。」裴正揚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將臉埋進夏清的脖頸,低低的喚夏清,「清清……」
「嗯。」夏清感覺好熱,果然是入春了。
「清清……」裴正揚長臂將夏清圈的越來越緊,嘴裡還低低的呢喃著清清。
夏清受不住,聲音輕輕發顫,「嗯?」
「可以嗎?」裴正揚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問出這句,問完全身肌肉緊繃,生怕清清拒絕自己。
夏清自然知道男人問的是什麼,臉頰冒著熱氣,這時候她要說不可以,這男人會不會掐死她?
咬著唇點了點頭。
裴正揚臉還在夏清的脖頸埋著,根本沒看到夏清的動作,聲音比方才更沙啞,「清清,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