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那一次醜聞,已經讓洛雨桐飽受爭議,儘管她很少提起這件陳年往事,但不能否認這一直都是她心裡最大的陰影,也是她這一輩子很難跨過去的坎兒。記住本站域名
今日徐司白所做的一切,仿佛又是噩夢的開始。
洛雨桐害怕自己又一次被玷污,更害怕葉孤城看見了所有的一切。
那樣的話,她很難想像自己在葉孤城心裡該有多髒?
咽了口唾沫,洛雨桐有些想哭,卻又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她哽咽著問道:「葉孤城……我是不是很髒?是不是很讓人嫌棄?」
深呼吸一口氣,葉孤城感覺自己也相當壓抑。
最終他還是輕輕的躺下身子,抱住了眼前這個女人:「雨桐,你別想太多,徐司白並沒有在你身上占到任何便宜,你也不是什麼髒女人,在我眼裡你就是世界上最聖潔的雪蓮,我也從來沒有嫌棄過你。」
「這件事情都怪我,是我跟徐司白結怨太深,他才會狗急跳牆,也是我來的太晚,才讓你受了傷害。」
「不過我向你保證,任何傷害你的人都會付出百倍代價,徐司白已經死了,剩下的姜洋也一樣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一次洛雨桐沒有反駁,更沒有阻攔。
她不再怪責葉孤城的衝動,也不去思考這麼做的後果,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你去做吧,怎麼做都好,只要你沒事兒就行。」
「放心吧,你在這兒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我會全部處理好。」
葉孤城輕聲安慰了幾句後,洛雨桐又一次陷入了睡眠。
她累了,也怕了。
唯有在葉孤城的懷抱中才能安心入眠。
一直到王明陽打電話過來,葉孤城才去了走廊接通電話。
「葉先生,爛尾樓綁架案已經搜集到了足夠的證據,足以定罪姜洋,只要你能夠說服嚴老爺子不幫忙,我就可以立馬讓人把姜洋帶回局裡。」
王明陽沒有廢話,開門見山:「我也跟嚴老爺子提前打過電話了,他答應會跟你見一面,至於你們怎麼聊,葉先生思量著來就行。」
簡單講了幾句之後掛斷了電話,王明陽把地址發了過來。
葉孤城並沒有耽擱時間,先是開車回了一趟家,隨後立馬趕往目的地。
……
濱海東山半山腰處建著一處面積很大,裝修卻稍稍復古的莊園。
嚴立偉從京都回來後就在此處置辦了這樣一個房產。
即便已經不再是京都戰部領導,不過還是有很多人擔心這位老爺子的安危。
因此莊園周圍安排了十幾個訓練有素的退役士兵,平日裡專門負責老爺子的安保工作。
六十多歲的嚴立偉,妻子幾年前就已經去世,膝下子女也都分散各地,如果沒有客人的話,莊園裡其實只有嚴立偉和這些工作人員居住。
葉孤城到達莊園門口的時候,這些人立馬就攔住了他。
就算是王明陽那邊早就預約好了,這些人依舊是對他進行了徹徹底底的搜身。
一番盤查之後,他才跟著其中幾人到了大廳。
此時大廳內已經坐著六七個人。
居中首位應該就是嚴立偉老爺子,有趣的是姜紹興父子居然也在場。
其他人應該是天下盟元老級別的老前輩。
眾人正在飲酒交談,見到葉孤城進來之後,姜紹興等人皆是眉頭一皺,非常意外。
反倒是嚴立偉沒有任何波瀾,自顧自的抿著酒。
老爺子沒有發話,其他人也不敢開口,只能是默不作聲。
葉孤城雙手負後,並沒有入座,也沒有立馬攀談。
約莫十來分鐘後,氣氛就這麼沉默著。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嚴立偉這是晾著葉孤城,當他空氣一般不存在。
這可是讓姜紹興等人心裡高興壞了。
任憑你葉孤城如何天縱之才,在嚴老爺子面前還不是半分面子都沒有?
說到底一介莽夫罷了,也就只能在泉林山莊逞威風,真見了嚴立偉這樣的權柄之人,不也跟個木頭人一般毫無地位可言?
「哼!」
姜洋冷哼一聲,嘴角微微翹起。
他只要看見葉孤城吃癟就覺得心中舒坦萬分。
「可惜……可惜徐司白那傢伙突然就沒了消息,也不知道有沒有拿下洛雨桐那娘們。」
由於爛尾樓和車禍現場的兩樁命案牽扯太廣,市局暫時沒有對外宣布,甚至於還有意無意的封鎖了消息。
姜洋本身是不知道徐司白已經被槍殺的事情。
他還期待著能從徐司白手裡拿到視頻,更期待看到葉孤城痛不欲生的模樣。
對於這些人的心理活動,葉孤城沒有心情去琢磨。
他從頭到尾沒有想著得罪嚴立偉,並非是礙於對方身份,主要是不想讓王明陽這個中間人兩頭為難。
不過看對方的態度,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心平氣和交談。
思量片刻,葉孤城自顧自的拉開一張凳子,隨後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坐在了旁邊。
更讓一群人生氣的是,這傢伙居然拿起一瓶昂貴紅酒,毫不客氣的倒在杯里一飲而盡,仿佛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姜洋立馬就想要起身怒斥幾句,結果被父親攔了下來。
最後是天下盟一名資歷較深的元老站起身來,怒目圓睜的看著葉孤城:「你這小東西家裡是沒爹媽教養嗎?在別人家裡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跟個地痞流氓一樣胡亂行事?」
其他幾名元老也是立馬附和:「嚴老爺子沒發話,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
「無知小輩,老老實實站在旁邊等著就是了,你以為你憑什麼能跟我們坐在一起飲酒?」
事實上泉林山莊經過各方人物發酵之後,已經是傳遍了整個濱海。
這些平日裡閉門不出的元老當然不會半點不知情。
一個敢於挑戰天下盟威嚴的年輕小子,已經成了這些元老的眼中釘。
若非聽著外人言說這小子厲害得很,早就有人跳出來教訓一下葉孤城,最少也得廢掉兩條手臂才能解恨。
「還真是被你說對了,我從小就是個孤兒。」
葉孤城放下酒杯站起身來,眼神玩味的看著其中一個元老:「事實雖然如此,但我真的很不喜歡別人說我沒教養,畢竟我還有養母,你這也是在侮辱她。」
「侮辱又如何?」
這名白鬍子元老絲毫不懼:「你養母若真是個賢惠女子,就不會教出你這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理之徒,所以她必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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