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儲國作為世界上軍事實力遙遙領先的超級大國,除了科技領先之外,還擁有著數量極多,且對外作戰相當厲害的特種部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其中海鷹特種部隊更是赫赫有名。
當年對南海國盤踞一方的海盜勢力圍剿戰爭期間,海鷹特種部隊僅僅派出數十人,就殲滅了千人以上的一夥強大海盜。
那一次戰役過後,海鷹特種部隊正式出現在各國視線中。
這支神秘且強大的特種部隊,幾乎成了西儲國戰力的標杆。
萊特正是從海鷹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一名優秀狙擊手,他曾經參加過大大小小數十次戰役,只可惜最終還是淪為了一名殘忍的殺手。
如同今日開槍射殺那名貨車司機,只是萊特目前的工作日常罷了。
這種任務實在是太簡單,沒有任何挑戰性。
「萊特,幾千米開外一槍命中眉心,你的槍法真是名不虛傳啊!」
屋內,一名青年露出了讚賞的神色:「怪不得都說狙擊手才是最令人忌憚的存在,我現在算是真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千里索命,如果可以的話,你以後專門替我辦事吧。」
「北國確實是個好地方啊,你也確實很大方。」
萊特吐出嘴裡的口香糖,用蹩腳的中文說著話。
他臉上帶著的笑容相當誠懇。
畢竟這麼簡單的一次任務酬金就高達數百萬,在國外拼了性命也沒這麼好的待遇。
青年也很滿意萊特的表現。
在他眼裡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我從來都不是個吝嗇之人,你只要替我辦事兒,以後只會有花不完的鈔票。」
「我這一趟來北國是想多賺點錢,只是北國這地方不比西儲國,槍枝管束嚴格,條條框框太多,我有點怕賺了錢沒命花啊。」
「這你完全不需要擔心,你有能力替我殺人,我就有勢力保你無恙。」
青年摸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萊特:「只是我還是想不通你為什麼這麼焦躁不安,看上去很害怕的樣子?難道是在擔心警方的抓捕?」
萊特搖了搖頭,沉思片刻後詢問道:「你聽說過殺手孤影嗎?」
青年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對於這個名號聞所未聞。
旁邊幾人也同樣面面相覷,同樣是沒有聽說過。
萊特也並不奇怪,笑著說:「北國安穩了太多年,你們都生活在太平盛世,對於殺手孤影四個字沒聽說過也很正常,只不過這四個字的分量在世界黑暗面相當重。」
「一個殺手能有這麼大影響力嗎?」
青年有些不屑。
說到底殺手也不過就是拿錢賣命的行當,一個人淪落到當殺手的地步,能有多大本事兒?
萊特也不爭辯,只是給眾人解釋:「被稱為孤影的這名殺手,不僅僅創立了人見人怕的天罰組織,更是憑藉一人之力讓各大勢力組織聞風喪膽。」
「東島國的那些皇室護衛,南海國的那些海盜世家,西儲國的精銳部隊,除了北國之外,這殺手孤影在三大國都有過力戰群雄的傳奇事跡。」
「毫不誇張的說,此人進入任何一個國家,那都將會引起這個國家的最高警備!」
短短七年時間,殺手孤影已然成為了世界上最優秀,最出色的一名殺手。
其凶名不僅僅威懾著各個國家的超級大勢力,更是懸在地下世界所有黑暗勢力大佬頭上的一把利劍。
萊特還有一件事情並未言說。
他當年在海鷹特種部隊任職期間,曾經接到過滅殺孤影的任務。
為了能夠順利完成任務,教官分配了二十人組成一支小隊。
這是西儲國幾百年來首次為了一個人出動二十人組成的小隊,足以證明特種部隊高層對於殺手孤影有多麼忌憚。
就是這麼一支二十人小隊,在獲取了孤影行程路線,早有準備的情況下發動突襲。
那一次突襲讓孤影受了重傷,可二十人小隊卻是差點落了個幾乎全滅的境地。
準確來說除了萊特之外的所有人都死在了孤影手下。
他在返回西儲國之後立馬被逐出部隊,並且教官嚴令禁止他將這件事情外傳。
即便在他成為了殺手之後,同樣對這件事情緘口不提,但這並不代表他忘記了那樁慘案,甚至於那一天的鮮血淋漓至今記憶深刻。
他在對戰中跟孤影的幾個照面,並沒有看清楚對方長相,只有極其模糊的記憶。
這依舊讓他見到葉孤城的第一眼就浮現出了殺手孤影四個字。
太像了。
無論是身材輪廓還是眼神都太像了。
要是當年能夠完全看清楚孤影的臉,萊特一定就能夠確認真假。
「你要是所言非虛的話,那這個殺手孤影還真是傳奇人物,只不過我不理解你突然提起這麼一個人有什麼意義?」
「我在車禍現場不遠處看見了一個人,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像孤影。」
萊特並沒有隱瞞,開口直言:「而且我那麼遠的距離之下開槍狙擊,那傢伙似乎還發現了我的存在,單單是這份警覺性就異於常人!」
「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
青年不以為然,翹著二郎腿:「那殺手孤影要真像你說的那麼厲害,就不會出現在濱海這種地方,更何況北國設有鎮國院、執法堂和情報廳三大最高機構,這種超級別的恐怖分子出現在北國境內,一定會被盯上。」
「你以為北國的防線真那麼容易被突破?」
儘管並非北國人,萊特也覺得青年這番話不無道理。
三大最高機構鎮守的北國,幾乎從未出現過大動亂。
殺手孤影這麼多年在其他國家興風作浪,確確實實從未在北國傳出消息。
或許真如青年所言,這一切不過就只是幻覺罷了。
萊特聳了聳肩,不再胡思亂想。
……
晚上七點鐘左右,洛雨桐總算是甦醒過來。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久之後她才緩過神來,只不過臉色有些蒼白,神情也稍顯慌張。
這個表面上堅強的女人很害怕,她害怕自己又一次被人侵犯,更害怕葉孤城親眼目睹了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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