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沈硯清做了糯米藕,酸菜魚,醋熘白菜,還有宮保雞丁。🔥🍮 ❻9ᔕн𝓾𝐗.匚Ỗ𝐦 💥💚
桑陌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那醋熘白菜太酸,宮保雞丁太辣,糯米藕吃多了膩,倒是酸菜魚還可以接受。
第二日早餐的時候,又有酸菜魚。
午餐的時候也有酸菜魚。
到了晚飯的時候,桑陌看見酸菜魚只覺得胃裡發酸。
但看沈硯清一臉殷切,桑陌還是勉強吃了幾口。
第三日,飯桌上依舊是酸菜魚,桑陌終於奔潰了。
她想念食堂大媽那雄渾的嗓音了。
「師父,我錯了,你放過我吧!你當妖君的事情,我保證,絕對不向外透露半個字!」
沈硯清眼底閃過一絲不解,「怎麼了?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可他明明已經很用心的去做了。
桑陌痛苦的神情忽然頓住,她抬起頭,眨巴了下眼睛,「沒有,我一個人太悶了。」
沈硯清聞言若有所思的理了理衣襟,「不如從明日起,隨我習字可好。」
桑陌那一手的字簡直不忍直視,在天上的時候,澤霖就不太滿意,但他懶得做嚴師。
上輩子沈硯清倒是嚴格教了她一段時間,但每次都被桑陌氣的臉色鐵青,夜裡睡不著覺。
此刻桑陌聽到習字,頓時覺得汗毛倒豎,「還是別,我突然覺得不無聊了。」
於是第四日,桑陌又吃了三頓酸菜魚。
第五日接著吃。
到第六日,桑陌一看到魚就開始反胃想吐。
沈硯清看著她最近食欲不振,一副要吐不吐的模樣,忽然神情一震。
「莫非……你懷孕了?!」
他又驚又喜,連忙抓過桑陌的手腕給她把脈。
可事與願違,半刻鐘後沈硯清有些失望的重新將桑陌的衣袖拉了下來,「無礙,來日方長。」
桑陌聞言心中咯噔一下,「你不會想讓我未婚生子吧?」
沈硯清一臉不解,「我們不是早成過親了麼?」
桑陌:「……」
混蛋!忘了這茬了。
說到懷孕生子,桑陌頓時想到了念蘭。
回想起在客棧帶娃的那三天,桑陌頓覺頭皮發麻。
「還是算了吧,你找你那彩虹七人組,還有你那魚妃去生好了,你我之子該叫孽種。」
桑陌說著沒注意,等反應過來時,眼前卻是忽然一黑。
沈硯清伸手捧住她的後腦勺,懲罰似的咬住了她的唇。
桑陌痛的「嘶」了一聲,沈硯清鬆開她的唇,「下次再亂說,定叫你好好長長記性。」
桑陌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沈硯清卻是呼吸一重,再次欺身而上。
「小桑陌,你想不想我?嗯?」
桑陌頓感大事不妙,剛想叫他克制,沈硯清卻是不肯給她拒絕的機會,沉重的呼吸又一次撲了上來。
第二日,青涯峰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她面上帶著挑釁的笑,躡手躡腳走到廊上。
此刻的桑陌正趴在大石頭上,頭頂聖賢書,肩膀一聳一聳的。
她身形頓了頓,心中暗道:莫非是沈硯清這人面獸心的傢伙把人欺負狠了?
然而靠近後,卻聽到一陣窸窸窣窣嬉笑的聲音。
仔細一瞧,竟是這混蛋在欺負一群小螞蟻。
只見桑陌把螞蟻圈在一個小圈裡,還用小木棍挑撥走螞蟻背著的食物。
「你呀你!」她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桑陌的後背。
桑陌驚的差點跳起來,扭頭一看,偷襲她的竟是黃翠花。
桑陌拍著胸口,憤怒喊道:「你嚇死我了!混蛋!」
黃翠花抱著手臂在她旁邊坐下,「怎麼樣,最近過得還好嗎?」
桑陌聞言,愁眉苦臉道:「別說了!倒霉透頂。」
「咦?你怎麼到青涯峰來了?」
她說著往門口望了望,發現結界還在,不由大驚,「結界還在,你怎麼進來的?」
黃翠花雙手抱頭躺在桑陌坐著的大石頭上,愜意的眯起了眼睛,「自然是受了結界主人的吩咐,才能進來呢!」
「奧,你原來是受了沈硯清的吩咐才……」
桑陌愣怔著,忽然反應過來,不由提高了嗓門大聲喊道:「你受了沈硯清的吩咐?!」
「草!你是他的人?!」
黃翠花聞言,睜開一隻眼睛瞅了瞅桑陌,「我沒告訴過你嗎?」
桑陌氣急敗壞,騰地站了起來,「你什麼時候告訴過我了?」
「黃翠花!我把你當朋友!你竟然瞞著我!」
她撲上去,單手壓著黃翠花的手腕,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肋骨下的痒痒肉上,威脅道:「快說,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黃翠花掙脫不得,只得坦白,「在你拜師前就勾搭上了。」
「不然我怎麼能在長離山那麼多修士眼皮子底下,成功和白沐橙換皮呢?」
竟這麼久了!
她竟然到現在才發現,桑陌頓時氣急敗壞,用力撓她痒痒肉,「混蛋!你竟然騙我這麼久。」
黃翠花像只大青蟲一樣瘋狂扭動身體,想要逃脫,「我……我都坦白了,你怎麼……怎麼還撓我,哈哈哈……,我不行了。」
「好妹妹,你就饒了我吧。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桑陌不理她,只把她撓的笑岔氣了,才鬆手。
黃翠花四肢癱軟,無力的從大石頭上滑下來,有氣無力道:「你還真下得去手。」
桑陌甩了甩酸痛的手,「誰叫你騙我!」
「我也不想騙你,誰叫那時候只有沈硯清一個人願意幫我呢!」
她說著,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幸好是遇到了他了,否則我指不定還在那個窯子裡待著呢!」
桑陌也在她旁邊坐下,小心翼翼試探道:「你不會也是他二奶吧?」
黃翠花聞言瞥了桑陌一眼,「我是那種和姐妹搶男人的人嗎?」
桑陌聞言暗自鬆了一口氣。
黃翠花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和雲清,還有妖宮裡的那些女人都不是沈硯清的二奶。」
「我和雲清是因為走投無路時,他拉扯了我們一把,才效力於他。」
「至於妖宮裡的那些女人,大多都是被家族當做棋子的可憐人,若沈硯清不收她們入宮,她們回去就沒有生路了。」
「所以啊。」黃翠花說著又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他只是太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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