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鼎義:「……」在老家養的這麼好嗎?
不管怎麼樣吧,陳鼎義許諾道:
「本將會問清楚具體情況,若真是錢家那小女娃聯合夫子欺負了思謹,本將定給他討個公道。」
輕則參【上書房】一本,重則參了之後再叫陳契找人黑打一頓那夫子,
反正陳鼎義看不慣軍機處的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居氏千恩萬謝的走了。
母子兩重新上了馬車,譚思謹依舊沒想通,「娘,真的不關錢團團的事。」
居氏摸摸譚思謹的頭,「你還小……」
「可是,娘……」
小譚思謹有一點擔心,擔心錢團團這個狗都攆不到的小女娃……
她會不會被家裡人捉住爆揍啊……
畢竟在小譚思謹心目中,他義父是個手握重權的大佬,
大佬對上小女娃,小女娃肯定要吃虧的。
譚思謹還想說點什麼挽救一下小女娃,但是居氏說,
「你姨娘給你做了新的夏鞋,這會而應該到了,我們回去看看?」
一說到姨娘,譚思謹才沒繼續糾結錢團團會不會挨揍的問題了。
……
尚書府。
景素清剛接收了娘家送來的新鮮水果,正叫人大包小包的往正廳搬。
可她剛一進門,就看到桌上已經有了不少水果點心,遂問:「是誰來過了嗎?」
陳鼎義回答說:「是譚鑒芝的兒子小思謹和居氏兩母子來過。」
景素清一聽就納悶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居氏今年少說也五十五歲了吧?她還能生兒子?」
陳鼎義解釋,「不是她生的,是譚府一個小妾生的。」
彝州的譚家,是出了名了「想子而不得」,從大夫人到小妻,四五個女人,五胎都是女兒,
直到譚鑒芝五十六高齡的時候,一名小妾的肚子終於爭了氣,懷了個兒子。
這個兒子便是譚思謹。
譚思謹也是真正的譚家寶貝疙瘩,
所以在一歲的時候,便抱給了正妻居氏為嫡子,也抬了那名小妾做姨娘。
後,譚大人又怕兒子生活在彝州被寵壞,所以決定,不遠千里的送小思謹來上書房念書,
並且還拜託了陳尚書這個前上司幫忙照看一下小思謹。
所以才有了剛才這麼一出。
景素清瞭然的點頭,「原來是這樣。」
然後她話鋒一轉,「你就知道幫別人家的兒子,你怎麼不去聖上面前給契兒謀個一官半職的,他這都十五歲了,還遊手好閒的,我找人說親都不好說!」
陳鼎義萬萬沒想到,事情的重點怎麼突然變成了陳契說親的問題,
不過陳將軍在夫人面前是萬萬不敢反駁的,只攬住夫人的腰,「陳契說親的事兒,那是因為……」
陳鼎義正要說道說道陳契這逆子的事兒,
正巧,陳·倒霉孩子·契 就在這時回來了。
剛到前廳就覺得氛圍不太對,於是立刻掉頭,「我晚上出去吃。」
陳鼎義、景素清:「站住!」
陳契:「……」
行吧……今晚上這頓罵是免不了了。
就在陳契做好了「左邊耳朵進,右邊耳朵出」的準備了的時候,
誰料,今日飯桌上的話題竟然不是他說親的事兒,而是一個叫譚思謹的娃被上書房的另外一個小女娃欺負了的事情。
陳契聽著他爹娘說的內容, 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爹,你說那女娃叫啥來著?」
陳鼎義:「姓錢,叫錢什麼團來著。」
陳契:!!!!!!
陳鼎義兩口子看了看兒子震驚的表情,
景素清:「怎麼,你認識那小姑娘啊,可是人家才4歲,你又不能跟人家提親,也沒法提親失敗來著。」
陳契:「……」我娘說話,真的……和沉哥一樣的扎心。
不過,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爹,娘,你們不覺得這些條件非常的巧合嗎?XX團、四歲、腦子好、還嚇的夫子不敢主持公道。」
景素清反應過來,「難道……」
陳鼎義是一點都沒明白,「巧什麼?」
陳契見他爹沒猜到,於是趕緊增加新條件,「而且她今天還把上書房的屋頂給炸了個洞來著。」
陳鼎義一聽這最後一句,直接脫口而出,「夜團團?」
陳契兩手一攤,「那可不就是她嘛,她還有個名字就叫【青鸞富商錢團團】來著。」
陳契最近和九王府的暗衛司打得火熱,由此聽了不少【青鸞富商錢團團】的光榮故事。
所以,陳契非常確定,上書房那個膽大妄為的小女娃,就是夜團團本團。
當然,陳契沒有實質證據證明是夜團團,他都是推測,
不過,陳鼎義選擇相信小兒子……和上書房的屋頂。
立刻招招手,交代管家,「去追上居氏,去告訴她,她兒子被罰站也是應該的。」
陳契:「嗯,沒錯。」
景素清:!!!
一說到夜團團,全家人中清醒的就只有景素清,
她趕忙糾正自己夫君的話,並且又裝了些水果給管家帶上,重新交代,
「追上譚夫人和譚公子之後,就說上書房罰站是個誤會,讓譚夫人不要追究,如果追究了,可能會……」
陳鼎義:「自取滅亡。」
陳契:「丟去餵狼。」
景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