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唔!」夏蟬還沒說完,就看著玉自珩低下頭來,封住了自己的唇。
來了蘇州,兩人一直奔波於尋找地圖,在一起的時間無非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互相說一句晚安。
夏蟬記不得了,自己多久沒有跟他親密過了。
唇上傳來來自於他的,熟悉的溫度,夏蟬覺得心中忽然很踏實,什麼姚菀辰什麼姚月蓮還有那些勞什子自己沒有參與的過去,都見鬼去吧,要是自己連這個都要計較,那自己是不是還要計較一下玉自珩出生的時候。
「不專心?」玉自珩輕輕的鬆開她的唇,伸手抱著她的身子一下子倒在了一旁的躺椅上。
夏蟬嚇壞了,撲在他身上,急忙伸手扶住了他的雙肩。
玉自珩輕笑,挑眉道:「小知了,你生氣啊?」
夏蟬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一開始是有點生氣,因為你跟別的女人說起來你們之前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就覺得心裡很生氣,可是後來一想,又不生氣了。」
夏蟬低著頭說著,轉了個身子坐在他身上。
玉自珩輕笑著點頭,道:「嗯,不錯,還知道自己開解自己了。」
夏蟬笑笑,又歪著身子靠進了玉自珩的懷裡去,伸手環著他的脖子,軟軟的蹭著他。
「老實點,別蹭!」玉自珩一手扶著她的身子,一手輕撫著她的頭髮。
夏蟬悶聲的笑了,呵出的氣灑在玉自珩的脖子上,惹得玉自珩輕笑著喊痒痒,夏蟬玩的上了勁兒,伸手固定住他的頭不讓他動,笑著央求道:「十三,我的好十三,你讓我欺負一下你吧,要不然我心裡不舒服……」
「這是什麼要求啊?合著你欺負我你就舒服了?」玉自珩無奈的看著夏蟬。
「是啊!」夏蟬十分老實的點頭。
玉自珩無奈了,只得閉上了眼睛道:「來吧,我忍著!」
夏蟬輕笑,伸手掰正了玉自珩的臉,玉自珩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輕微的顫抖著,這幾日的忙碌,夏蟬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他,竟然看到了他的黑眼圈。
夏蟬心裡心疼的很,她的小十三,本來是個多英俊的公子哥兒呢,怎麼就累成了這樣子?
夏蟬抿了抿唇,低下頭去,吻住了他的唇。
唇瓣廝磨,夏蟬感覺自己的臉紅的不像話,很燙很難受,而自己身上的玉自珩,一樣的呼吸急促,喘息聲連連。
夏蟬抿唇,看著玉自珩死命的壓抑的樣子,輕聲道:「十三,一次,應該沒事兒吧?」
這話,無疑是導火索一樣的存在,玉自珩眼眸里頓時捲起了狂風巨浪,伸手一把扛起了夏蟬,施展輕功就上了二樓,進了房間。
容長青正在收拾東西,聽說要去大漠,便回家來準備了很多東西,這聽著門外一聲巨響,嚇了一跳,急忙躥出了身子去道:「玉自珩,你幹啥呢?能不能小點兒聲?」
床上,夏蟬掩嘴輕笑,伸手比劃了一下,「小點兒聲。」
玉自珩輕笑,飛快的解去兩人的衣物,道:「放心,我一定小點兒聲。」
本以為處理完了秦素素的事情,幾人便決定收拾東西先將小妝送回定州,然後順便回去看看生意如何,再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能動身前往吐爾族。
卻不料,在這當口,牧家卻橫衝直撞了出來,打亂了這本來計劃好的事情。
翌日一早,容重山來了。
夏蟬幾人正在廳中吃飯,說著話,下人稟報容重山來了,容長青不由自主的皺了眉。
夏蟬道:「讓他進來吧。」
小廝轉身下去,沒一會兒,容重山就笑著走了進來。
「呦,你們都還沒吃呢?」
容重山笑著說著,上前來坐下,十分自來熟的道:「長青啊,上次那事兒,夏姑娘轉告你了沒有啊?」
容長青吃著飯,淡淡道:「我知道了。」
容重山笑著,道:「這昨兒晚上啊,牧家又派人來了,說是想找你當面談一談,這事兒也不能再拖了,總得辦是不是?再者說你們的年紀也都已經到了,也該辦理了。」
容長青面色淡淡道:「我不想成親,我還有一些事兒要辦,什麼時候成親,跟誰成親,我自有主張!」
「你這孩子,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容重山十分的生氣,本來開口想罵人的,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是忍了下來,這畢竟是來有求於人的不是。
容長青道:「我記得很清楚,我已經從容家的族譜上面除名了,現在不是容家的人,我的婚姻大事你還有什麼資格來管我?」
「你……」容重山十分的氣憤,登時站起了身子來,道:「長青,這可是你娘在世的時候給你訂下的親事,你就算是不同意,也要親自去說,別耽誤了人家姑娘,再者說來,我知道你的本事大,可是這牧家,一樣是不好相與的,不是可以輕易得罪的。」
「哼!說到底原來是怕你出面去說然後擔了這責任,也罷,讓牧家的人來見我就行,我自然會跟他們說清楚的。」
雖然容長青這麼直白的說出來,讓容重山面子上很難過的去,可是好歹是得了容長青的這句話,容重山放心了下來,起身道:「好,既然這樣,那你自己跟牧家的人說吧,呵呵,你已經這麼大了,我這個做爹的也管不了你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夏蟬小心翼翼的看看容長青,想說什麼,又沒說,容長青端起了碗來,道:「吃飯吧。」
夏蟬抿唇,就見玉自珩給自己盛了一勺甜湯來,「吃吧。」
夏蟬只得閉了嘴,不說話了。
飯後,容長青去照顧小妝了,夏蟬跟玉自珩一起坐在院子裡,夏蟬道:「十三,你說這個牧家,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企圖?」
「你想說什麼?」玉自珩轉臉看著她。
「我想啊,牧家既然已經這麼有權勢了,肯定不會死乞白賴的霸著容長青做女婿的,要是接近容長青,肯定是有什麼目的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