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圖什麼?

  就這樣,夏小喬無奈被朱靈珊拉著看了一個時辰的帳本。【記住本站域名】

  「那個,珊珊啊,這帳本是你們店的重要之物,怎好給外人看呢?」

  朱靈珊馬上詫異的道:「夏姐姐,你可是咱們店的另一個東家,怎麼算是外人呢?」

  夏小喬聞言微楞,而朱靈珊馬上道:「你該不會想說話不算數吧?」

  「我?」

  夏小喬到不這個意思,只是——

  她當初只是想著幫忙,並未想過合夥之事,不說其他,就說這開店的本錢,她現在是萬萬拿不出的。

  只是她沒想到,朱靈珊還記得這事兒。

  而朱靈珊見她如此,直接急了,「夏姐姐,我當初可沒看玩笑,要不是你給我的那個「青花椒魚」的配方,還有你出的這些個主意,我咋可能開的起這麼大的酒樓?」

  「你都不知道,咱們「青花椒魚」這道菜有多火,幾乎來到咱們酒樓必點的一道菜了。」

  「不過我阿娘說過,這開酒樓雖然招牌菜很重要,但是也不能只有招牌菜,其他菜品也必須出眾,這樣來了新食客,也能留住老食客,夏姐姐,你給我的另外幾個菜譜,我還沒來得及推出呢,這可都是你的功勞,我不過是出點銀錢罷了,要說吃虧,那還是你吃虧了呢。」

  夏小喬被她說的甚是無奈,而為了生變,朱靈珊竟然立馬寫了一份契書,說什麼都要讓她簽字畫押。

  推脫不過,夏小喬想了想便同意了。

  「珊珊,在商言商,既然你如此情誼,我自不可負,但是利潤我只占二成,多了我一分都不會拿,不然,這契書也便作罷吧,本來我也沒想著這茬。」

  「別啊,誒,夏姐姐,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送銀子竟都不要。」

  朱靈珊一臉無奈,「罷了罷了,那就依你總行了吧。」

  她面上佯裝生氣,可心裡頭卻也是暖暖的,夏小喬不肯多要份額,你都是為她著想呢。

  既然要做大乾第一酒樓,那這份額將來難免要送出去些換人情,倘若真是五五分,將來要送肯定也是送自己的,倘若自己手中的分額不夠了,又如何說的上話呢?

  雖然,她對此並不在意,可顯然夏小喬都幫她想好了。

  這話雖未明說,但是彼此都懂。

  夏小喬為有朱靈珊這樣赤誠的朋友而高興,而朱靈珊為能有如此為她著想的朋友而欣喜。

  一炷香後。

  契書一人一份,這件事兒算是定了下來。

  「對了,夏姐姐,你那花茶今次帶來了多少?」

  將契書收好後,朱靈珊馬上又興奮的道:「你上次不是讓人給稍帶了些花茶嗎?我喝著甚好,然後就請了陵州府的幾個小娘子來同飲,你猜怎麼著?」

  夏小喬雙手捂著茶碗,抬頭看向她,認真的問道:「怎麼?不喜歡?」

  「咋可能?」

  朱靈珊眉不見眼的笑著道:「特別喜歡,還問我這茶哪兒來的,我說是朋友送的,她們還一個勁的打聽追問,說這花茶見所未見,且問道清香淡雅。著實難得呢,還求著我下次能不能讓好友多均一些,好拿去孝敬長輩。」

  「當真?」

  夏小喬聞言也笑了,「倘若這樣,看來我今次運來這些花茶,怕是有著落了。」

  「那是當然,別說你此次帶來的花茶只有三百斤,哪怕有五百斤,都不一定夠賣的呢。」

  朱靈珊一臉的胸有成竹。

  也是了,她舅舅乃是靈州城首富,這整個陵州府自然門路頗多,且有茶引,根本無需擔憂這些問題。

  今次夏小喬是帶著茶來的陵州府,下次便直接在家門口賣於他們就好了,上門收貨更是方便。

  倒是這花茶的定價,倆人研究了一番。

  好東西自然得獨一無二,物以稀為貴嘛!

  「對了,夏姐姐,後日便是羅大人母親的壽誕,你既然來了陵州城,不若一起去看看吧。」

  「又是羅家?」

  夏小喬眉頭微皺,「我跟這羅家又不相識,就這般過去不合適吧?」

  「有甚不合適的,有本郡主領著,量他也不敢造次。」

  朱靈珊仰著下巴,一邊的不可一世,而夏小喬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不想去。

  朱靈珊見此馬上又拉著她的手道:「誒呀,夏姐姐就一起來嘛,還能多認識幾個熟人,你家姐夫將來可是要走官場的,多個朋友多條路。」

  夏小喬抽了抽嘴角。

  話是這麼說,可待鹿景淵秋闈一過,契約也就到期了。

  到時候多認識個人,反而多一份麻煩。

  而夏小喬如此,朱靈珊都無奈了,她就沒見過這般淡泊名利的主。

  多少人恨不得肖尖了腦袋,求著本郡主帶去宴會呢,可她到好,居然還得她一個當郡主的求著。

  可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她是夏小喬了。

  因此恨鐵不成剛的,只能使出殺手鐧道:「咳,我可是聽說那位羅大人十分看好你家那位呢,你就不好奇那位羅家小娘子是何等模樣?何等人?」

  原本正將茶碗遞到嘴邊的夏小喬突然僵住了手腕。

  朱靈珊見此,馬上趁熱打鐵的道:「聽聞,那位羅家小娘子溫柔恬靜,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呢。」

  「是嗎?」

  夏小喬尬笑了一下道:「不感興趣。」

  直到夏小喬上了馬車,朱靈珊的聲音還在耳邊響著。

  「夏姐姐,後天一早我去接你哈!!!」

  說完站在門前台階上,笑著對她揮了揮手。

  「誒,死鴨子嘴硬。」

  說完還搖了搖頭,而她身邊的侍女則惆悵的道:「郡主,您這是何苦呢?那夏娘子也忒不知好歹了些。」

  他們郡主什麼時候這般上趕著過?

  結果人家竟是不領情,就問你氣不氣?

  而朱靈珊則撇了她一眼,「你懂什麼?」

  「越是像夏姐姐這般,對金錢權利無動於衷的人,才越值得交往。」

  「你說人家一不圖本郡主銀錢,二不圖本郡主的權勢,那你說人家跟本郡主交往為的是啥?」

  這一問,那侍女也懵了,「那她圖啥?」

  「這還用說,當然是本郡主這個人了?」

  「知道不?這才是純粹的朋友,純粹的友誼,你一個丫頭懂什麼?什麼都不懂。」

  說完美滋滋的上樓了,空留那侍女在原地一臉凌亂。

  「圖人?可她們都是女子啊!!!」

  那侍女狠狠的打了個寒戰。

  隨後嚇的臉都白了,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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