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閻永錚的臉上仿佛開了染缸。【,無錯章節閱讀】
林楚楚嘴巴半張側過頭去看他,極度無語竟然讓她笑出了聲,「駙馬,想不到你的魅力如此之大,現在有個小嬌娘傾心於你,納不納妾的本宮也不能一言獨斷,怎麼處理全都聽你的。」
閻永錚被自個媳婦揶揄了半晌說不出話了。
平心而論,若不是這次機緣巧合,他都不記得這女人是誰。
現在卻主動要做他的小妾?
以往不是沒有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但那些溝溝坎坎的都是在暗地裡,像這樣直接擺到明面上,捅到林楚楚跟前還是頭一次。
「我鍾情於我家殿下,世間其他女子再不能分去半分。」閻永錚目光霎時間冷了下來,巨大的威壓全無收斂地壓了下來。
水芽兒被殺氣逼的抬不起頭,一股子瀕死的感覺陡然襲上心頭,霎時間她都以為自己是在拿命開玩笑。
閻永錚見那女人還跪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耐心用盡,「以後你都不用出現在殿下和我的眼前了!還不下去!」
水芽兒四肢癱軟地被拖下去以後。
閻永錚的面色仍舊跟掛蠟了一樣。
周洛夫妻對視一眼,同時心裡憋笑,整個大昭朝廷誰不知道,皇族梁氏現在的掌權人,全部都是一夫一妻,這女人敢拿那麼一丁點的事情來威脅當小妾。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秀禾道:「殿下,剛才她說知道巫月教祭祀的地方……」
林楚楚放下手裡的植物種子,拍了拍掌心的灰塵道:「她乍著膽子來求錚哥納她當小妾,當然是鼓足了勇氣,你沒看她剛才身子一直抖,想來應當是知道點什麼特殊的。」
「來人!」見林楚楚剛要動,閻永錚提前喊了一聲,「去查查那女人的丈夫,以前都接觸過什麼人,後日一早要把消息報上來!」
雲威城距離雲蘭城快馬一日路程,一天的時間足夠簡直能把一個人的生平底褲都扒出來。
三天後,雲威城外幾十里的荒漠裡,傅成英與長寧公主夫妻臉上抹著油彩,頭頂綁著紅布混在一群朝聖的老百姓當中。
正好趕上是八月十五這樣一年一度月亮最圓的日子。
打著月亮旗號的巫月教怎麼能放過這樣好煽動人心的的時機。
「巫月教信徒,只有放棄一切才能修得最後的圓滿,世間一切已經污濁,我們土地已經被萬惡的中原人污染,現在他們又要用惡臭的血脈,在沾染我們的水源……」
「信徒們,只有摒除曾經的一切,才能在月亮大神哪裡求得圓滿……」
嗚嗚泱泱的人群,放眼望去少說也得有兩千多人。
林楚楚納悶,平日裡在雲威城也沒見有這麼多老百姓出沒,那黑黢黢望不到邊的腦袋,都讓她以為雲樂的百姓都信了這狗屁的巫月神教。
時隔幾年沒見的趙王,此時儼然已經成為一名合格的神棍,他光著上身渾身畫滿了亂七八糟的圖案,嘴裡嘀嘀咕咕念叨著正常人聽不懂的咒語。
「這人腦袋有毛病吧。」傅成英小聲地吐槽道:「嘰里咕嚕那麼長一串,還一口氣說完的,就這,他還能原封不動說上第二遍不?」
林楚楚輕咳了一聲,想笑只能憋著。
閻永錚肩膀抽了抽,覺得他說的甚有道理,他小聲說道:「傅將軍,還得小心些才是……」
正說著,祭台上的景象變了變,清一水的少女還有捆綁成一串的老百姓被領了上來。
「主宰一切的月亮神,是萬惡的大昭人污染了人世間,是我們的罪孽讓他們霸占這片屬於你的土地!」
趙王扯著脖子對著月亮喊著,與此同時一口不亞於當初神廟裡的大鍋,冒著刺鼻的熱氣被抬了上來。
林楚楚瞧著那眼熟的玩意,心裡咯噔一聲。
只見台上的少女轉瞬間就被扒光了衣服,她們離魂的行屍走肉一樣,被跟後面那些農奴綁在祭台前面。
趙王嘰里咕嚕還在說著,
幾個穿的花里花哨渾身沒幾個布片的男人,拿著大鼓上了祭台開始又長又跳,台下的民眾們也跟著開始磕頭高呼。
傅成英壓低了聲音弓著身子回頭道:「殿下,我認得那是什麼,那個大鼓就是少女背上的皮膚製作的阿姐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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