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齊家齷齪風波1

  邱大人對這個爛泥糊不上牆的兒子簡直是操碎了心,「你懂什麼,齊家背靠太子皇后,那能是輕易能得罪的!」

  「現在長寧郡主跟齊文軒斗的正凶,你爹我夾在中間難做,你當五品官是什麼稀罕的,弄不好幾個五品都不夠往裡填的!」

  齊家請來了有名的戲班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楚墨堂聽得津津有味。

  閻永錚卻不耐煩得緊,咿咿呀呀的哪有抱著香軟的媳婦好。

  齊文軒剛敬完了酒走開,齊家的婢女就主動過來倒酒。

  那丫鬟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看人的眼珠子都跟帶鉤子似的,倒酒的時候上半身直往楚墨堂身上貼。

  勾引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可惜那個書呆子壓根沒開竅,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戲台子,「哎哎,姑娘你讓開點,擋著了……」

  勾引不成,那丫鬟轉頭看了眼渠衡波。

  渠衡波皺眉朝她使勁瞪了一眼。

  丫鬟轉過頭就換了個人,趁著倒酒嬌軟無骨的地方在閻永錚肩膀蹭了兩下,「駙馬爺,這是我家公子特地準備的佳釀,還請您品嘗一二……」

  閻永錚眉心緊擰臉上厭惡之意擋都擋不住。

  他身子急速一側,丫鬟嬌喘驚叫,「駙馬!」

  一杯酒巧得不能再巧全倒在了閻永錚褲子當中。

  細嫩的手做勢就要往上摁,「駙馬!奴家不小心,都是奴家的錯!」

  「離我遠一點!」閻永錚十分不解風情,身上重要部位都濕了,眼前這丫頭存了什麼心,他頓時就明白過來。

  「駙馬,若不然請您到偏殿,奴家給您找一身乾淨衣服緩一緩。」丫鬟媚眼勾引,心裡暗罵,哪來的這麼不是風趣的死木頭。

  一直注視著這邊動靜的邱邵,見狀立馬過來舔著臉道:「閻駙馬咱們又見面了,我是邱邵,咱們之前打過照面的。」

  閻永錚皺眉看他,立馬就認出來他是誰,沉聲道:「是我打過你。」

  全神貫注的楚墨堂被動靜擾得回過頭,立刻睜大了眼睛,還跟著附和了一句,「永錚,你還打過邱公子?」

  全雲州城的人誰不知道,邱大人的獨苗是個什麼下三濫都乾的紈絝。

  一聽他被閻永錚打過,楚墨堂心裡頓時暗爽。

  邱邵嘴角瞅了瞅,不過他臉皮厚於常人。

  自覺得老爹馬上要跟長寧郡主打交道了,之前那點摩擦算不得什麼。

  邱邵舉著桌上的酒杯厚顏笑道:「閻駙馬,咱倆不打不相識,這杯酒我幹了,以往的事咱們就一筆勾銷。」

  閻永錚沉默地看著他,壓根不想跟這樣的人喝酒。

  許是沉默太久場面有些尷尬,楚墨堂拉了拉他的袖子,閻永錚才反應過來,「今日我飲酒太多,恐家中郡主怪罪,就以茶代酒吧。」

  能跟他碰杯就是喝的是水,那也算全了面子。

  邱邵還沒缺心眼到家,他咧嘴一笑,「那好那好,改日小弟登門請閻駙馬喝酒,駙馬爺還請不要推辭!」

  一場寒暄不尷不尬。

  丫鬟勾引不成,羞憤地站在那裡進退不得。

  「閻駙馬有禮。」一隻手扯過了丫鬟,渠衡波站了過來,「是府上的調教不周冒犯了,閻駙馬,若您不棄可跟著她去後殿換一身清爽衣衫……」

  她剛開口沒說兩句,目光倉惶定住。

  對面的邱邵直勾勾地瞅著她。

  「又見面了,小娘子!」邱邵邪魅一笑要多油膩有多油膩。

  渠衡波霎時間白了臉,那個腔調又讓她想起,那不明不白輾轉恥辱的一夜。

  她勉強維持著鎮靜不去看邱邵,還堅持著對閻永錚道:「閻駙馬,這邊請。」

  他們苟合那一夜的始作俑者就在這。

  閻永錚看了一眼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他點了點頭道:「那有勞姑娘照看好我家舅舅。」

  前頭丫鬟扭腰走著,閻永錚默不作聲跟在後頭。

  跟自家媳婦過日子久了。

  閻永錚學了一肚子壞心眼,他是故意把那女人留下跟邱邵對上。

  齊家宅院九曲十八彎。

  丫鬟一邊走,一邊嬌滴滴地與他說話。

  「閻駙馬,奴家生這麼大還未見過,您這樣英武高大的男人……」

  她一個人說得起勁,乍然回頭身後一直跟著的人竟然憑空不見了。

  齊家院子另外一角。

  渠衡波被堵住去路,倉皇失措地說:「邱公子,你緣何跟著我到這?這是齊家內宅外男在此有失禮數,還請你趕緊出去。」

  推出去的手,被邱邵抓住,夜光下年輕的臉上儘是淫邪,「姐姐,你說讓我去哪兒啊!」

  渠衡波的手被他抓在掌中,拽到鼻子底下使勁嗅了嗅,「姐姐,你可真香啊……」

  「你!你幹什麼!」渠衡波驚聲差點叫了出來,「你這個登徒子,你放開我!」

  「噓……」邱邵三角眼盡數落在她身前的凸起上,「姐姐可要小聲些,一夜夫妻百日恩,怎麼好這般絕情呢。」

  「難道那夜,我沒伺候好你?」

  渠衡波被他陣陣呵氣聲弄得直想吐,使勁掙扎了起來,「你鬆開!鬆開我!」

  「讓你小點聲!」邱邵一把捂住她的嘴,照著那豐腴的脖子就開啃。

  邊啃邊拖拽,威脅說:「你喊,儘管喊,讓你的好情郎知道咱倆早就暗度陳倉……」

  渠衡波被他拖到一處臥房,踹開門把人推到床上就壓了上去。

  「你在這裡做什麼?」齊文軒好半晌沒看見自己的小媽情人。

  剛才勾引過的丫鬟,見了主家,立馬收了浪蕩神色,「老、老爺,是少君讓我……」

  她把渠衡波的吩咐說了一遍。

  齊文軒皺眉頓感心緒煩躁,「多管閒事!」

  「她人在哪?」

  齊家與楚家剛鬧了一場矛盾,他若是想徹底跟楚家撕破臉,也輪不到渠衡波一個女人家多管閒事。

  若不然他也不會把雲波山莊的地契送過去。

  丫鬟被他凜然的神色嚇得臉色煞白,「我、我不知道啊!」

  「那閻駙馬呢!」

  「我……」

  齊文軒見她支吾,反手一巴掌把人抽翻在地,「找!」

  宴會上一通失蹤的可不止渠衡波一個。

  邱大人好一會沒看見自己的三代單傳,又見楚墨堂傻兮兮地就在哪裡看戲。

  不多會,齊家下人步履匆匆。

  他心裡一陣不安,當即拽了楚墨堂一把,「楚公子,我家小二與你家駙馬好一會都不在了,要不然咱們一同找找?」

  楚墨堂直愣愣地,瞅著邱大人反應過來他是誰,又說的什麼,點了點頭。

  他們倆剛起身不久,就在內院與外院的走廊上遇見了衣冠完好的閻永錚。

  「永錚,你不是去換衣服了?」楚墨堂問。

  「齊府太大,走丟了。」閻永錚說。

  邱大人一聽心裡暗笑,土老帽就是土老帽,地方大一點就能暈頭轉向。

  他攔住一個家丁,問看沒看見自己兒子。

  家丁哪裡知道,恰巧這時候,萬大人還有幾個一起出恭回來的官僚,聽見他要尋找兒子,就湊熱鬧要一起。

  正好在院子裡逛逛散散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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