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會他倆又成了阿貓阿狗了。【記住本站域名】
「姐、姐,你不知道……」他回頭下流地看了一眼林楚楚。
剛要繼續說,就聽林楚楚道:「楚墨堂在嗎?」
「我找他。」說著她便越過曾氏,直接坐到了宴席的主位上。
她這一舉動,驚得在場人眼睛都瞪出來了。
這女的誰啊?
她是不是瘋了?
跑到人家宴會來,二話不說還跑到主位上坐著。
就不怕一會被人給扔出去。
一時間曾濤的臉色幾經變化,跟大姨媽痛經似的。
「你是誰!」楚彩月又豎起手指怒道:「怎麼膽大包天,做我娘的位置!」
「你趕緊給我滾下來!」
曾氏臉色也極度難看,但她還不至於像女兒那樣沉不住氣。
「小姑娘,你可知今日是我楚家的宴會,你這樣失禮不覺得太冒犯了嗎?」她擺了擺手招呼欲要招呼家丁。
林楚楚則滿不在乎地道:「我來我自己家,當然想坐哪裡就坐哪裡,你一個畫舫里翻身的繼室,好像還沒資格過問。」
曾雲畫舫舞伎出身,雲州誰不知道。
她當了那麼多年的楚家祖母,最聽不得的就是有人提起她那段不光彩的過往。
周圍人一聽,更了不得了。
這女的得多大的失心瘋,才能把楚家說成自己家。
被人當眾羞辱,曾雲這會臉就跟被扯下來一樣的疼,她眼中陰鷙低吼道:「來人,把她給我扔出去!」
「我們楚家還輪不到阿貓阿狗來撒野。」
家丁們一涌而上。
林楚楚坐在那裡我自歸然不動。
連閻永錚臉上都沒任何變化。
家丁湧上來的瞬間,不知道從哪跑出來好幾個身著暗服的人,幾個眨眼過去,花廳里家丁倒了一片,再一眨眼那幾個動手的全都不見了。
眾人一見,當即明白過來這女人身份肯定不簡單。
攬月閣李掌柜和薛掌柜直接身上冒冷汗。
曾雲心裡一咯噔。
這會就是再傻也明白過來了,這根本就不是善茬,就是存心過來找麻煩的。
再加上她第一時間找的就是楚墨堂,更加肯定了她的身份。
「你……你是……」曾雲磕磕絆絆嘴巴好似凍住,「長……」
林楚楚站起身來,輕飄飄好似誇讚道:「想的沒錯,舞伎出身的也人,腦子倒也沒多大的坑。」
「你、還有你生出來的庶女,整日穿的花枝招展,五顏六色,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舞伎的光彩出身。」
「是我外公,年邁府里關不住你的春心了嗎,要你這樣出來招蜂引蝶?」
埋汰人麼,誰不會。
剛才說的這一套,還是在陰陽人梁巧琢哪裡學來的呢。
曾雲臉上恨不得殺了她還必須得咽下去的羞怒,讓林楚楚心裡十分爽快。
見曾雲不說話,林楚楚繼續道:「你怎麼一副要哭的樣子?我那句話說的不對嗎?」
「還是你耳朵不好使了,我說我要找我舅舅楚墨堂!」
「楚、楚少爺清早出去了,不在府里……」曾雲恨的牙齦咬出血,京城那邊打聽出來的消息,什麼狗屁長寧郡主不就是鄉下來的野丫頭。
怎麼比她女兒還囂張難搞。
「出去了……」林楚楚猛然怒道:「出去了還不趕緊去找,愣著幹什麼吶!」
她是什麼身份,曾雲知道。
可楚彩月不知道,直接就不幹了,指著林楚楚鼻子怒罵,「你那裡來的賤人跑到我家來撒野!」
「知道我家是什麼門庭什麼身份!敢來這裡放肆!我嫡親姐姐是安陽王妃!」
楚彩月邊囂張地罵,邊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把林楚楚扒皮抽筋。
她娘在旁邊怎麼拉拽,都沒堵住她那張惡毒的嘴,「來人!來人!你們都是廢物嗎!還不趕緊把她給抓住!」
楚府的剩餘還能動的家丁,剛要動手,就被曾雲呵斥住,「下去!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了!」
楚彩月目瞪口呆,拔高嗓門喊,「娘!你幹嘛啊,怎麼不收拾這個賤人!」
「彩月,不得無禮,這是你姐姐的親女兒,你的外甥女長寧郡主!」曾雲恨不得抽自己女兒一巴掌,被她喊完,更沒辦法好好收場了。
楚彩月一聽直接傻了。
她姐姐的女兒?
她拿來的姐姐,不就是那個從未見過面的王妃楚貽麼?
她是楚貽的女兒……那她是郡主!
「外甥女?」林楚楚聽了都想笑,「可別,我可不敢當,別什麼肚子裡爬出來的腌臢貨都跑我頭上當長輩。」
在場眾人一聽,這是一點臉面沒給曾雲留啊,直接把她的臉摁在地上摩擦。
剛到雲州就被來了個下馬威,林楚楚本來沒那麼生氣。
拿著她親娘的名頭,三番五次的強壓她。
還一口一個賤人的叫。
從老閻婆子解決了以後,她都多久沒聽見這麼熱切且羞辱的稱呼了。
「楚、楚楚,你說話倒也不必這麼難聽。」曾雲臉色十分難看,氣得渾身哆嗦強撐著說:「我到底是你的長輩,你娘安陽王妃見了我也得叫一聲姨娘。」
「就算你貴為郡主也不能這麼沒有規矩吧。」
林楚楚面無表情,眼神肅冷,哼聲道:「我娘沒教過我跟舞伎也要講規矩。」
「還有,剛才誰罵我什麼來著?」她十分煩人地掏了掏耳朵,「駙馬,辱罵當朝郡主是個罪名,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閻永錚面色不愉,悶聲道:「辱罵當朝郡主,仗刑三十羈押一年。」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