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裡暖烘烘的,林楚楚習慣性地貼上男人胸膛,寒涼貼臉她略微精神了些。【,無錯章節閱讀】
「錚哥……」
閻永錚閉著眼睛回了一聲,「嗯……」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
「什麼?」他聲音壓低跟往常一樣。
「好像廚房裡殺魚的腥味……」林楚楚迷糊嘟囔里句。
閻永錚雙眼睜開,剛思索著解釋,身旁的人問了一句之後卻沒有了動靜。
鮮魚鮮開業夫妻倆在城裡盯了將近半個月,林楚楚臉上的傷也好利索了,便收拾收拾打算回村。
張山峰也好些時候沒回去了,收拾了好大個包裹,裡頭有頭釵、衣裳、糕點,肉、給蓮花嫂子帶來的那個繼子都帶了一套筆墨紙硯。
「弟妹,肉、布料吃食什麼的給我娘,裡頭那個小包是給你嫂子的,給她的時候背著點我娘……」
蓮花嫂子肚子一直都沒有動靜,里正老闆心裡有怨氣,最近半年因著跟林楚楚走得近,又在糖廠里管事錢不少掙,現在日子才算是好過些。qqxsnew
把東西分開也是不想因為這點東西,再讓自個媳婦受氣。
「張大哥,我明白……林楚楚應了聲。
家裡的驢車已經套好了,林楚楚剛轉身就聽見他跟閻永錚說:「大錚,那個姓張的死了你知道不?」
林楚楚一愣。
不是說斬立決嗎?
古代的斬立決也得統一遞摺子,皇帝親筆御批摺子回到地方之後,由當地再行問斬。
閻永錚照舊收拾著東西,沒抬頭,哼了聲,「死的好。」
張山峰繼續道:「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死的那叫一個慘,全身筋骨皆斷,腦袋都分家了。」
「他不是在牢里嗎?怎麼會死在城外?」
「嗨,誰不說呢,要說這人得是多恨啊。」張山峰嘖嘖道:「本來死囚犯等不了幾天就問斬了,還偏偏把人從牢里弄出來……」
心裡犯了蹊蹺,林楚楚斜睨了一眼自家男人。
閻永錚只回頭道:「媳婦回家了……」
出了熙熙攘攘的豫州城,所見變成了青山與黃土,二黑的蹄子踢踏踢踏,驟然脫離了喧鬧的忙碌,連屢屢吹來的秋風都是悠閒。
青山何日老,人有幾時閒。
青山草木烈日與驕陽,林楚楚靠在閻永錚的肩膀上,顛簸中像是要犯困的樣子。
風拂亂了頭髮,閻永錚抬頭撥開掛著她眼睫上的青絲。
手剛落下,就被林楚楚握在手裡,十指交握,沉默了一會她突然輕聲說:「錚哥,張志賢……」
「是我乾的。」閻永錚回答的毫不猶豫。
像是猜到,林楚楚並沒有立刻追問,而是說:「錚哥,你不好奇那兩個人是怎麼死的嗎,我是又是怎麼憑空消失的嗎?」
閻永錚迎著風眯了下眼睛,側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不好奇,你不想說就不說。」
「哦……」林楚楚在他身上輕蹭,說不出的依戀,「錚哥,一會找個安穩的地方把二黑拴好吧……」
夫妻倆的對話像是討論今天晚上,是吃餃子還是麵條一樣的稀鬆平常。
殊不知,字字句句皆是驚世駭俗。
二黑和驢車被拴在一處隱僻的樹林裡。
閻永錚轉過頭,林楚楚伸手做出擁抱的姿勢,眨眼瞬息二人就消失在原地。
四條腿的二黑看著消失的地方,愣了愣低頭繼續啃它的青草。
倏忽,之間閻永錚就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這裡雲霧繚繞,沒有太陽四周卻是大亮著,他們所站的位置旁還有處巨大的石頭,石頭下面白玉透明似的石頭砌成個不大的池塘。
閻永錚窮盡一生都找不出話來表達此刻的心情,下巴脫臼了一般,空空地動了兩下,「楚楚……」
「錚哥,這就是我一直以來瞞著你的秘密。」
林楚楚鬆開懷抱,牽著完全僵直的男人,一步步向前走。
空間裡的兩處簡易房,裡面堆滿了東西,一張雪白的席夢思床,掛在牆上四四方方黑色的盒子,透亮跟視覺一樣能照人的一塊東西。
是玉?
是銀?
「錚哥……」林楚楚揮手在他目瞪口呆的眼前,「錚哥,你眨眨眼。」
閻永錚吃驚了好半晌,才說:「楚楚,你是……」
神仙?
妖怪?
他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眼裂睜大震驚惶恐,連平日裡的寵溺都不見了。
「錚哥,我不是這裡的人。」林楚楚打算和盤托出。
「我知道。」閻永錚截過話頭,「你是天上下凡的仙女,這裡是你的福地洞天。」
林楚楚愣了一下,噗地一聲樂了,「你看我哪裡像仙女啊。」拽著他的手在自己臉上摁了摁,「有這麼有血有肉的仙女?」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直接跑到這裡來……」
她把自己的來處全部說了出來,包括現代世界裡的爸媽,她所知道的知識,那個世界與這個世界巨大的不同。
閻永錚短暫地沉默後,猛地死死抱住林楚楚,「我不信,你就是仙女,上天送到我跟前做老婆的仙女。」
林楚楚身上被他大力勒得直疼,剛要繼續解釋自己根本不是什麼仙女,這男人就親了下來。
力度霸道,唇色交匯,攫取到口腔的每個角落。
親了好一會,這樣還不算完,閻永錚的唇留戀著往下,好似這樣才能證明林楚楚就是他的。
沒有那些狗屁的猜想,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迷惘。
渾圓的耳垂下面是肩頭。
閻永錚占有似地一把扯開林楚楚的衣裳,對準那一塊的凸起的青色血緣重重地咬了下去。
他不管,不管是九天的仙女,還是從那個世界裡來的人。
她林楚楚就是他的老婆。
林楚楚不明白男人此時心裡的忐忑與害怕。
只當他還暫時消化不了這麼嚇人的事實。
古代人連反常一點的自然反應都能怪力亂神。
沒把他當成鬼怪扭捆起來燒了,都算是反映小的。
肩膀上疼的林楚楚猛吸一口氣,「錚哥,疼……」
閻永錚的牙還陷在皮肉里,就算她呼痛也沒有鬆開,很怕她一陣青煙就會消失掉。
肩膀上還疼著,他也不肯鬆開,林楚楚索性不再掙動任由他動作。
就算此刻把最後一絲底線突破了也沒什麼。
閻永錚本身就喜歡林楚楚到近乎痴迷,現在有了空間,來處又是那麼與眾不同,震驚之餘又就只覺得自己十分幸運。
男人的獵奇心理讓他看空間裡的所有東西都新鮮。
「媳婦,這是……」閻永錚震驚,他蹲在地上捧了一口靈泉水,「咱們家的水就是這個味!」
「嗯。」林楚楚說:「靈泉水有強身健體的作用,咱家的水缸我趁沒有人的時候會把靈泉摻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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