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安點頭表示贊同:
「對,有仇就報。雖然季顯圖還在監牢里押著呢,但也別讓他好過。犯過的錯,就是要付出代價的。」
想到自己空間裡山一樣多的,在季家收的東西,郁可安心裡就歡喜得直冒泡泡。
古鐵豪派人把郁可安送的東西都搬了進來,看到那十壇葡萄酒,古鐵豪高興滴嘴都合不上了。 ✯❊
還有野雞,還有凍蘑和榛蘑。
他馬上命令廚房做出來,他要請柏老頭吃飯。
郁可安和奚彥暉告辭出來,郁可安說道:「咱倆隨便逛逛吧。」
來到個僻靜的角落,郁可安把空間裡的三個人放了出來,一人給了他們一張銀票:
「來京城一趟不容易,你們都逛逛去吧。
記住,咱們不隨便惹事,但是,有人欺負到跟前了,咱也不怕誰,給我狠狠地打回去,出事本小姐給你們兜著。」
三人拿了銀票,逛京城去了。
奚彥暉問道:「咱們去哪裡逛啊?」
郁可安就指著前面說道:「那裡不就是步步高客棧嗎?咱們看看去吧。」
二人來到步步高客棧,一進門,就有小二迎了上來:
「二位客官裡面請。請問你們是吃飯還是住店啊?」
郁可安笑著說道:「我們就是來看看的。」
小二笑了:「那請客官這邊來,一會就有很多人來了,就會非常熱鬧,你們今天來對了,有眼福了。」
郁可安一聽,問道:「難道今天這裡有什麼活動嗎?」
小二說道:「是啊,今天這裡有詩會啊。一會兒會有很多桃都書院的學子過來,對戰另外兩個書院的學子,大家互相交流互相學習啊。」
郁可安看著奚彥暉說道:
「你們皇家人,不都是個個文武全才嗎?一會兒,你要幫著桃都書院啊,贏了其他兩個書院的人。」
奚彥暉和郁可安此時坐在角落裡,奚彥暉給郁可安倒了杯茶:
「你要對桃都書院的學子有信心,你以為,那裡那麼多的名師,教出來的學生,會是草包嗎?」
郁可安嘟噥道:「我這不是怕萬一嗎?萬一桃都書院要敗了呢?能幫就幫一把唄。這個可別指望我,我是不成了。」
奚彥暉笑了:「看你這嘚瑟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樣樣精通呢,原來你也有不成的啊。」
「哼,人無完人嘛。處處盡善盡美,那不是人,是神仙。」
「哈哈。」
旁邊有人笑出了聲。
郁可安有些不好意思了,把頭偏向奚彥暉這裡,不說話了。
奚彥暉偷偷咧嘴笑了,這丫頭,難得還有害羞的時候呢。
「來了,來了。今天可真的有眼福了。三大書院對陣,你們說,哪個書院能贏啊?」
「切,那還用問嘛,自然是桃都書院能贏了。」
看來大家對桃都書院寄予很高的期望啊。
「那可不一定,人家金桂書院可是老牌書院了,建的年頭可不少了。底蘊深厚,哪裡是桃都書院這樣的後來者能比的。」
「就是啊,青松書院也不差啊,也是老牌書院了,那裡出來的學子,很多當了高官呢。
現在,青松書院的長廊上,還有很多當了官的學子,題的感恩詩呢。」
時間到了,這時候,三大書院的學子開始登場了。
郁可安一看就知道,這些一身青色秀才服的學子,是桃都書院的。因為,他們幾乎一人背了個同色單肩挎包,挎包上一角繡著一朵粉紅的桃花。
學子都是男的,背著這樣一個挎包卻一點也不違和。
因為這朵桃花,是Q版的,胖嘟嘟的,讓人看了感覺很可親,不由得就喜歡起來。
各個書院的學子們,都在規定的地方坐好了,然後詩會開始。
三大書院舉行的詩會,也算是個盛舉吧,吸引了周圍不少私塾的學生來這裡觀看。
今天的詩會分為幾個部分,對對子,即景聯詩,辯詩,還有看圖題詩等。
先對對子。
這幾乎是讀書人的必備技能了,會讀書的人,基本上都會對對子,只是對得水平不同而已。
三大書院一共選出了十幾個人,分別代表各自的書院來比賽。
郁可安在他們開始的時候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這裡的氛圍太適合睡覺了,反正她睡得很香甜。
奚彥暉悄悄地把她向中間的位置挪了挪,怕有人看到她在睡覺,會生氣,這是對人家的不尊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郁可安被人吵醒了。
「……你們桃都書院領先幾分又怎麼樣,還不是剛剛建院,沒什麼根基,現在也就是靠幾個名師壓場子,如果我們也有這樣的名師,我們肯定比你們強。」
「名師也是我們書院的一份子,是我們的實力,說明我們書院師資比你們強,你們是老牌書院又如何,沒有好先生,學生的水平也有限。」
「胡說,剛剛已經說明,我們兩個書院就是比你們桃都書院強,你們當自己是後起之秀,其實,只是後生小子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多得了幾分,也是僥倖而已。」
「就是,看書院的名字也能看出來啊,金桂,蟾宮折桂,多好的寓意啊。青松,高潔啊,多好的品質啊。
桃花,算什麼?桃花劫,桃花債,命犯桃花?」
「哈哈哈!」
金桂書院和青松書院的學子們都開懷大笑,氣得桃都書院的學生摩拳擦掌的,一副恨不得要揍他們的樣子。
這時候,郁可安站了出來,看著那些還在嘲笑桃都書院的學子,大聲說道:
「蟾宮折桂,寓意是不錯,但是,就你們這一副孤陋寡聞,心高氣傲的小人嘴臉,還指望蟾宮折桂呢?
做啥美夢呢?蟾宮折桂,哼,坑裡掏糞還差不多,滿嘴臭氣,我隔著這麼遠,都被你們熏到了。
青松是高潔啊,可你們連人家皇上御筆親題的書院名字都敢諷刺,你們高潔到哪裡去了?是不是想到大理寺的牢房裡去高潔高潔啊?」
這些學子一聽郁可安的話,很不服氣,都想上來和她辯幾句。
但聽到後面的話,嚇得一句都不敢說了。
是啊,他們怎麼忘記了,這桃都書院的牌匾,那可是御筆親題啊,自己還在這裡冷嘲熱諷的,腦袋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