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族長老當初還是上一任蠱族長老的徒弟,跟著無憂公主一起來到大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表面是侍女,實際上是醫者,是護衛,保護雲無憂。
她知道當年的事情,絕非尋常,裡面必然有她不知道的秘密。只是當時公主身受重傷,四處受敵,她只能帶著公主在接應的人幫助之下,離開大周。
一個「情」字,最是害人。
她最好的朋友因為男人差點死去,她的徒弟因為男人背叛她。
她恨男人。
現在她一定要找到徒弟寶珍,清理門戶。
不僅熙雲國女王和蠱族長老調查,蕭郁和杜青雪也在調查,現在赤目國的肯瑟也在調查,整個理藩院看似平靜,但私底下暗流涌動。
西黎國四皇子洛落榻之處,一片淫靡。
每天晚上,四皇子都要女人侍奉,尋歡作樂。
當西黎國四皇子得知熙雲國女王正在派人調查吸血珍珠蠱之時,就知道他的計策奏效了。
當時他之所以這麼做,如果杜雲嵐用了那些珍珠,杜雲嵐最後就會成為他的傀儡。控制了杜雲嵐,相比較控制杜青雪容易。
如果失敗了,被認出來那是珍珠吸血蠱,雖然會打草驚蛇,讓杜青雪提高警惕,但也攪混了京城的水。
他能吸引官府和陽明觀,他的人,就能在暗地裡更加順利地行動。
白敬梓在杜家得到很好的招待,飯菜合口,僕人也盡責。
用過早飯,杜青山本來想在家裡陪著娘親,但孫玉樹和白敬梓都來找他。
孫玉樹自來熟,長得又好,隨了他爹,口才也不錯,彬彬有禮,「表哥,我初來京城,想在京城逛逛。可我娘和姐和表姐,她們就喜歡逛綢緞莊,首飾鋪子,在鋪子裡能待半天。我想一個人出去逛逛,我娘又不允許,因此我特來請表哥帶我一起出去逛逛。」
白敬梓也不想一直待在家裡,想跟杜青山出去逛逛,同時他還有一些情報,待在杜家,怎麼跟外界聯繫啊?
「走吧,我也覺得待在家裡沒意思,年輕人多出去逛逛。」白敬軒笑著勸說,「中午我請客,醉仙樓,你們隨便點菜。」
杜雲嵐笑了笑,「青山,你陪著玉樹和敬梓一起出去逛逛,年輕人的確不能整日待在家裡。你們喜歡的,我們不喜歡。我們喜歡的,你們又不喜歡,逛不到一起。」
小鈴鐺勸說,「杜姨,要不今天我們去聽戲吧?」
杜雲嵐覺得最近外面不太平,一直沒有出去聽戲。
現在女兒那麼忙碌,她處理家裡的事情,解決女兒的後顧之憂。
至於自己的喜好,杜雲嵐決定先放下,「不去,我還有事。等過段時間,我再帶你去看戲。你呢,今天也不閒著,跟我一起盤點琳琅的嫁妝。」
杜琳琅的婚期提前,杜二夫人還「生病」,婚嫁的相關事情,都要杜雲嵐處理。
杜青山見母親這麼說,然後帶著侍衛,出去逛逛。
孫玉樹很高興,不停問杜青山和白敬梓白鶴書院的事情。
杜青山還算耐心,他知道二姑姑跟杜老夫人的關係更好。
如果得罪二姑姑一家,這些人在杜老夫人面前說三道四,杜家後宅又不安寧了。
因此,他虛情假意,強顏歡笑回答孫玉樹的問題。
白敬梓見狀,不樂意了,杜青山是他的監視對象,不能讓孫玉樹一直打擾杜青山。
白敬梓笑了笑,「玉樹,你這麼好奇白鶴書院,你可以去白鶴書院讀書啊。我們說的,跟你親身經歷,還是不一樣的。」
孫玉樹訕訕笑笑,也覺得自己一直問,可能讓表哥和白敬梓不高興了,「外祖父說,我秋季才能入學,還有等一段時間。一想到不能立即去白鶴書院讀書,我就特別著急。見到兩位兄長在白鶴書院讀書,特別好奇。」
杜青山有很多資料,但他跟孫玉樹不可能相處融洽,所以他也懶得把自己的辛苦總結出來的東西給孫玉樹看。
給孫玉樹,還不如給杜家村的那三個發小呢!
「呵呵,除了書院,京城還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杜青山笑道,「走,今天文寶齋一定有很多人,咱們去看看他們作畫作詩。如果你們有佳句,也可以寫出來,供人評鑑。」
孫玉樹果然很感興趣,之前在私塾讀書,夫子一直稱讚他詩才不錯,辭藻華麗,「多謝表哥。」
白敬梓看著走在前面的杜青山和孫玉樹,翻個白眼。
兩個無趣的人,非要去看一群男人黏酸詩,作酸詩。是戲園子的戲曲不好聽,還是青樓里的姑娘不好看?
這兩個人去文寶齋,白敬梓也只得跟著。
可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騎馬在鬧市奔馳。馬背上的人東倒西歪,控制不住胯下的馬,馬背上的人不停喊叫。
杜青山一愣,他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是李舉,杜琳琅的未婚夫。
即使不認識的人,杜青山見到,也會盡力幫忙。現在是未來大姐夫,當然不能坐視不管。
杜青山飛奔,運起輕功,追上去。
瘋馬四蹄亂踢,即使他在邊上幫著李舉一起拉著瘋馬,也不能讓其停下來。
李舉看到杜青山竭盡全力控制瘋馬還差點被瘋馬踢了,剛要選擇跳下來,被杜青山阻攔,「李二哥,你跳下來,可能會摔死摔殘了。待會我用力,讓馬的速度慢下來,你再往下跳。
李舉感激,「好,多謝青山!」
白敬梓看到杜青山艱難地救人,想著兩人現在關係不錯,當然不能看著朋友一個人硬撐,也縱身飛了過去,跟杜青山一起控制瘋馬。
慢了下來之後,李舉從敢從馬背上跳下來,在地上滾了兩圈,身上都是泥土,臉上有點擦傷,但人沒有大礙。
杜青山對白敬梓說:「你拉住,我拿藥!」
白敬梓一愣,拿藥幹嘛?
一愣神的功夫,瘋馬又往前跑。
就在這時候,保護杜青山的陽明衛圍了過來,兩個人合力,直接擰斷了瘋馬的碼頭。
瘋馬四蹄蹬了幾下,癱在地上,死了。
李舉追上來,眉頭緊鎖,蹲下來檢查剛才的瘋馬。
杜青山也過來,擦擦額頭上的汗,「李二哥,這匹馬怎麼會無緣無故瘋了?」
李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匹馬。騎馬出行快,這幾天忙,我都是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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