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在林悅兒看來,慕容景輝算是特例了。
雖然面上冷了些,但是好歹沒有給她甩過臉色吧!
一看就是那種話少心軟的人,看他對莫以秋的樣子就能瞧出來了。
林悅兒心裡想著,又甩掉心底的胡思亂想。
三人又說了好些話,也提到過賭藝坊的事情。
陸銀雲看著天色不早,這才同柳長風一起告辭。
林悅兒送兩人到院子門口,看著馬車走遠,心裡卻想著。
陸銀雲和柳長風,怕是還有波折吧!
那柳長風的娘親,不是個善茬兒,陸銀雲若是嫁過去,也會很艱難的。
不僅如此,就是柳長風也不會那麼容易就得到幸福,畢竟夾在老婆和老媽之間可不是什麼好事。
林悅兒督了空蕩蕩的巷子一眼,隨即轉身往院內走去。
陸家和柳家的事情,其實不是那麼困難的,林悅兒心中早在之前聽聞柳長風娘親的事情就有了對策。
這麼簡單的事情,應該不會難倒陸銀雲的,就怕人在局中啊!
林悅兒心中微微嘆息。
忽的想起兩個孩子考試的事情,林悅兒這才回過神來。
輕拍自己的腦袋,林悅兒快步往屋裡走去。
入夜,林悅兒進入空間轉了一圈,這才回房睡覺。😲🏆 ☝🐨
如今空間似乎不會再胡亂擴充地盤了,只是林悅兒也能感覺到,似乎空間裡面多了些其他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空間的植物,比之之前在原來未曾升級的空間裡確實要好上不少。
這就足以見得,空間確實有其他作用了。
能使植物長得更好,所有空間出品的東西,仿佛都帶著些許靈動的氣息,讓人見了為之一震。
林悅兒睡眠依舊很好,躺在床上剛沾枕頭就入睡了。
月色如銀,月光照射在大地之上。
無數肉眼看不見的銀色光亮,如同被吸塵器吸住一般,盡數往沈家院子飛去。那
那聖潔光亮的銀色,沒人能發現。
那便是靈氣,那便是月光的靈氣,縹緲虛幻。
隔壁連家,依稀有不少銀色光亮,無聲無息的往臥房的床上撲去。
肉眼看不見的東西,讓人無法捉摸。
而床上沉睡的人,正在極力吸收那些銀色的光亮,仿佛在自我修復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
距離賭藝坊的詩詞會僅剩下一天時間了。
沈良和雷霆瞧見林悅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們原本還擔憂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了。
東家都沒說什麼,面上更不見任何的焦急之色,他們還是放鬆一些得好,免得讓東家瞧出來,給她帶來影響就不好了。
林悅兒哪裡知道他們的想法,此時她剛從空間出來,心情甚好。
看著空間一批一批的蔬果糧食都成熟了,而且林悅兒也不需要挑選。
所有空間出品都是好東西,她也預留了不少種子。
一上午的時間,林悅兒去鋪子裡轉悠一圈,隨後就回去了。
午飯後,林悅兒又在空間捯飭一遍,這才出來。
期間,沈良來送林悅兒要的東西。
剛淨手,林悅兒伸手將桌上的衣衫抖開,衣服的款式是她要的,這還是她讓沈良跑了一趟布莊特意定做的。
另外一旁放著一個盒子,是用來配這套衣服的。
林悅兒選的一身青蓮色,上面款式
很簡單,衣襟下面繡著荷花,裙擺上繡著繽紛荷花花瓣的樣子。
銀色的卷邊纏枝蓮,配上青蓮色,在這樣還有些悶熱的天氣里,看上去十分清爽。
束腰的款式,廣袖飄逸的裙子。
衣裙還配著一塊白色的面紗,面紗左邊臉頰處,一隻展翅飛翔的寶藍色略帶偏紫的閃蝶。
有了這蝴蝶面紗,頓時給人一種神秘的色彩。
下面,一雙鞋子是玉色的,上面繡著粉色蓮花,蓮心是用的珍珠米珠點綴。
而盒子裡面,躺著一支簡單的玉簪。
同樣的青蓮色雕刻成蓮花的髮簪,看上去清新典雅,另外還有滴水耳墜一副。
這些東西是林悅兒之前定做的,沒想到倒是派上用場了。
林悅兒看了看衣衫鞋子都沒有問題,這才放心。
她明天可不打算用花藝軒東家的身份去,就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林悅兒只想一家人平淡的生活,其他事情,與她無關。
閒來無事,林悅兒又在房裡開始寫了起來。
桌子旁邊放著牛奶凍和紅豆糕,另外還有一碟荷花酥加一壺薄荷花茶。
這還是廚房做的,擔心林悅兒肚子餓,每天都會備上不同的點心。
左右這些東西林悅兒也不挑剔,加上廚房的人做的東西味道確實不差,她也釋然了。
林悅兒正在寫寓言故事,正寫得有感覺了,便聽到外面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她放下筆,轉了轉手腕兒。
抬眼張望著,心裡想著,這個時候了,還有誰過來?
剛站起身來,林悅兒打開門就瞧見沈良往這裡走來,且,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姑娘。
當林悅兒第一眼看到那個姑娘的時候,總覺得似乎與自己所在的地方有些不搭。
不遠處走來一個女子,一身紅衣似血,仿佛如同怒放的玫瑰一般讓人感覺火熱。
她頭上沒有繁瑣的髮髻,所有的發全部束起,如男子一般用髮帶綁上,簡單大方。
小麥色的鵝蛋臉,一雙細長的眉眼,看上去英氣十足。
同色的腰帶束著,盡顯身姿,簡單大方的黑色靴子,上面盤著奇怪圖樣的紅色的繡紋。
女子身上除了腰間掛著一個鏤空的核桃小掛件,就再無其他了。
光禿禿的發頂和沒有垂耳墜的小耳朵,看上去卻不顯得突兀和寒酸。
她右手持著一柄寶劍,長劍的劍柄頭上,掛著同樣火紅的穗子。
這樣一個女子,似乎不是庭院中的姑娘。
她如同生長在江湖中的快意兒女,卻讓林悅兒生不起半分的排斥。
林悅兒迎了上去,對上那女子探究的目光。
她淺笑著上前,沈良見自己主子來了,開口道:」東家,流月公子前來,正在客廳等候。」說著,見林悅兒的目光掃向一旁的姑娘,這才趕忙解釋道:」哦,這位姑娘是陪同流月公子一起來的。」多餘的話,他不好多說。
他總不能說是這個姑娘自己硬要跟著的吧!
林悅兒好笑的朝沈良點頭:」我知道了,這就過去。」說著,上前一步對那還在打量她的姑娘說道:」來者是客,姑娘請吧!」
說著,三人往前院走去。
林悅兒見那個姑娘十分大方,但是話語不多,也不知道她同流月公子是什麼關係。
」我叫林悅兒,同流月公子是生意上的朋友,不知姑娘尊姓大名?」林悅兒簡單的介紹一番,又問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