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幫我一起把這個塑膠袋口子拉開,正對著這個洞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張濤直接對雪兒說。值此捕兔行動的關鍵時刻,張濤也沒心思去留意那些細枝末節。
雪兒輕咬牙齒欣欣然接過了袋子。張濤接著又鄭重地補了一句,「呆會有什麼衝到袋子裡時,可千萬不能鬆手啊!」
說完,張濤撿起一塊石頭往裡扔去,跟著又拿著一根長樹枝往裡面拔弄著。
很快洞穴里傳來一陣混亂而又驚慌的吱吱聲響。聽這聲音,分明裡面不只兩隻兔子,倒是一窩兔子。看來還真是裡面那些嗷嗷待哺的兔崽子把剛才那兩隻兔子留了下來。
想到這事,張濤不由自主地往雪兒看了一眼,什麼時候我們也該整一窩兔崽子呢?而此時雪兒由於她的彎腰抓袋,胸口那兩隻小白兔又探出頭來,快樂地跳躍著。
「注意!兔子要逃出來了。」張濤小聲的提醒雪兒道。洞穴里急速的響動讓他把目光收了回來。
很快一隻兔子箭一般竄入了袋子。張濤與雪兒盡任這隻兔子在袋子裡掙扎著,仍然把袋口對著洞穴,等待著裡面其他的兔子一隻只竄入袋子。
幾分鐘後,洞穴里不僅沒兔子竄出來,反而還分明安靜下來。莫非兔子還有其他逃生洞口嗎?張濤很快否決了這一點,兔子很少有固定的藏身洞穴,往往是用一陣子就會拋棄,而且這洞穴也經常是打得草草了事。這是因為它保護自己的最大本領在逃,而不是藏,所以它根本不會把功夫放在打理洞穴這事上的。張濤估計就是這個洞穴也極可能是其他動物廢棄不用的。
由此看來,這隻竄出來的兔子那是來探路,發現這是一條死亡之路後就把信息傳到了洞裡,洞裡的兔子就乖乖的趴著不出來了。難怪這隻兔子叫聲這麼怪異、尖銳,原來是通風報信啊!
張濤把這隻兔子抓出來,用繩子把它的雙腿捆起來,扔到背簍里。
「濤哥,裡面的兔子還抓嗎?」仍然埋頭抓著袋子的雪兒疑惑的問道。
「抓!怎麼不抓呢?我還想著把那些小兔崽子抓出來交給你去餵養呢?」張濤豪邁的說道。
「那好啊!那這暑假我可就有事做了。」雪兒興奮的說道。
「是呀!剛好可以提前積攢些經驗。」說這話時,張濤臉上泛起了壞壞的笑容。
「這經驗有啥要積攢的,我又不是要開養殖場。」人家雪兒的心思可沒有張濤的那樣複雜和齷齪。
「我可是打算開一個養兔場的。你如果有經驗的話,我不是可以請你當個場長或顧問什麼的。」張濤繼續逗弄著雪兒。
「你如果真開養兔場的話,我回去就去找些這樣的書看,就是不當場長,那多少也可以為你出點力的。」雪兒認真地說。
真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啊!張濤裝作朝洞穴里看,其實眼光卻落在雪兒胸口那不時晃蕩著的小白兔上面。他又壞壞的想,捕兔行動是否調整下程序嗎?洞裡野兔已是瓮中之鱉,逃不脫了,現在是否可以先捕洞外家兔呢?
「濤哥,你怎麼還不行動呢?我的腰都酸疼了。你看我頭頂剛好有一根大樹枝,搞得直腰都直不要。」
「不正在做嗎?馬上洞裡面的兔子媽媽就會帶著它的一大幫兔崽子投奔到你這未來的養兔場場長的懷抱的。」張濤一邊打趣的說道,一邊將一把點燃的茅草往洞裡扔去。
「濤哥,你可別把洞裡的兔子燒死了啊!」雪兒擔心的說。
「那不更好嗎?呆會把烤熟的兔子掏出來,我們不就可大哚其快嗎?」
「那…那不太殘忍了嗎?那裡面還有不少小兔崽子呢?」雪兒心生惻隱之心。
「傻瓜,這洞那么小,沒什麼空氣,這茅草哪裡燃得起火呢?你看,它現在不是只冒煙了嗎?」張濤解釋說道。
雪兒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自嘲地說:「我這書真是白讀了!」
「注意!兔子逃出來了!」張濤再次提醒道。
「聽這聲音,似乎是一窩蜂都奔出來了。」雪兒興奮的說道。
說話間,那隻母兔率先落入袋子裡,跟著又是三隻小兔崽子。
雪兒驚喜地連連大叫起來,由於她的驚喜過頭,揚起的頭碰到了頭頂上的樹枝。
「哎喲!」雪兒跟著又發出了痛苦的喊聲。
「怎麼啦!」張濤關切地問。
「這死樹枝,把我頭都撞疼了!」雪兒一手捂著頭頂氣惱地嘟囔著。
一聽是這麼回事,張濤頓時放下心來,再看到雪兒那對樹枝恨之入骨的可愛樣子,他不禁笑出聲來。
他正要往下開開玩笑,落入他眼裡的一幕讓他臉上的笑容迅速凝結,並飛快地被恐怖代替,整張臉頓時變得蒼白難看。他的嘴巴大張,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卻又似乎被什麼塞得滿滿的合不攏來。
蛇!一條有一米多長、幾十公分粗的蛇掛在雪兒頭頂上的樹枝上。它的半截身子往下探著,嘴巴張大著,蛇信幾乎是緊貼著雪兒的頭頂閃伸閃縮著,是盪著鞦韆玩呢。可它同樣也可能隨時發起攻擊呀!就算它不是毒蛇,這麼寬大的嘴巴一口咬下去,也是非常危險的,極有可能半邊腦袋都會被咬掉的。這情況讓張濤恐懼得全身發抖,冷汗直流。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