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專注於松樹下的兔子,沒想到自己的兩隻小白兔背叛了她,正跳著艷舞向張濤獻媚討好呢!也許這是雪兒故意的,她知道張濤這傢伙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傢伙,所以她就以此向張濤傳遞一個信息,像我的小白兔,那行,先把前面那兩隻捉住了再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濤心裡一激凌,就捕捉到了雪兒這意思,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不能後悔啊!看來石頭砸兔子的法子得取消,如此美景美色,鬧出什麼血淋淋的殘暴,肯定有些大煞風景,對自己隨後的浪漫捕兔行動多少會帶來些影響。
跟著他又從兔子的生活習性與以前捕捉的經驗苦思對付的法子來。野兔生性機警,聽覺和視覺靈敏,逃跑迅速,隱藏嚴密,繁殖力強。敵害雖多,但能捕到它的動物很少。它晝伏夜出,特別喜歡走多次已經走過的固定老路。從黃昏開始,整夜活動,有時天明尚未歸宿。白天天色陰暗或細雨濛濛、路斷人稀時,也出來活動。它食性複雜,隨棲息地環境而定,一般喜食嫩草、野菜和某些灌木的葉,冬季吃草根,在農田附近活動的野兔,盜食白薯、蔬菜和剛出土的豆苗。
野兔沒有固定的棲息地,育仔期除外。平時過著流浪的生活。春、夏季節在茂密的幼林和灌木叢中生活,秋、冬季節,百草凋零,野兔喜歡藏在土疙瘩,或其他認為合適的地方。它用前爪挖成淺淺的**藏身,這種**,長約30厘米,深10厘米以下,剛好將前後肢放進,身子則露出外邊,前淺後深,以簸箕狀,脊背比地平稍高,憑保護色的作用而隱形,受驚逃走或覓食離去,方便、迅速。
判斷附近是否有野兔,主要是看兔子爪印、糞便,和附近農作物是否有它新吃的痕跡。張濤過去捕捉過野兔,一般都是覓著野兔的蹤跡在夜晚放夾子,或者是很多人出動圍獵。不過,收穫都不是很大的,主要是這兔子實在是太機警了。野兔一般吃飽以後,往往用力一跳躥,離開吃食地,或者一面覓食一面行走,最後總是循著原蹤返回原地。為了隱沒它的足蹤,常高跳或旁跳,主要用來迷惑獵人。它棲息時,往往在田野中間的最高處,投向蹤跡處。它一旦隱藏,不輕易暴露,一般當人走到它的跟前才會迅速逃跑,它一般按封閉曲線逃跑。
晝伏夜出、居無定所,野兔這兩個生活習性讓張濤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又想起了一件事,這樣的盛夏正午時分,這兩隻小白兔在這裡幹什麼呢?它們是出來覓食的嗎?它們是出來遊覽觀光或者是談情說愛的嗎?這當然也不可能。那…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它們在附近肯定有洞穴,而且一定是在育仔期,說不定那洞穴里還有一大窩它們的兔崽子呢!
想到這些,張濤心裡經過一陣狂喜,差點失手掉下樹來。真是天助我也,呆會只要把它們趕進洞穴,那就可瓮中捉鱉,十拿九穩了。
他又換了一個方位繼續認真的觀察起來,很快他就在松樹旁邊的一堆茅草堆里,依稀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洞穴。不用說,這必然是這兩隻兔子的窩。
「微風那個吹呀!心裡那個美啊!」張濤心裡哼著歌,輕手輕腳地下了樹。
為了讓雪兒稍安毋躁,避免她打草驚兔,張濤又走到雪兒身邊,興高采烈地伏在她耳旁把這個喜訊和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
聽了這話,雪兒顯然比張濤還要興奮,轉過身突然抱住他的脖子,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下。
張濤怔住了,跟著那些什麼幸福與甜蜜雨點般向他當頭砸來,他歡喜得幾乎要出來了。這野兔還沒有到手,就能得到美女獻香吻,呆會野兔到手,那家兔還不手到擒來嗎?
張濤從幸福的呆滯中反應過來,他的雙手也隨之熱切的伸了出來。他心想,美女都表現得這麼主動了,自己一個大男人那是不可能膽怯落後的。雪兒有一個前傾的動作,似乎是投懷送抱。張濤一如摟草打兔子般大膽的收縮雙臂。
「傻瓜!先去捉兔子!」雪兒嬌羞的說。她一邊說一邊用纖纖玉指在張濤胸膛戳了一下。跟著又媚態如風地掃了張濤一眼。這話里的意思傻瓜都能聽得明白,先去捉兔子,捉到了兔子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幸福的雨點很快匯聚成一片**,讓張濤產生了遨遊的衝動。不過,想到現在也不是遨遊的時候,他馬上掙扎的爬上岸來,接著就渾得濕漉漉的展開捕兔行動。目標,正前方十米遠的野兔,他匍匐著快速向前靠近。
在距目標約三米遠的樣子,張濤停了下來,輕輕地拔弄著周圍的茅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響。這聲響只是給兔子發出一個警醒,這外面可能有危險,還是回家安全些。這聲響當然可不能太大,太大了可能嚇得兔子連屋都不敢進了。
兩隻兔子顯然有所警覺,它們豎起耳朵機靈地向四周掃視著。跟著又把頭湊到一起,吱吱的叫著,似乎在商量什麼。
很快它們就一前一後往洞穴走去。落後的兔子應該是公兔,它盡職盡責地擔負著保護愛人與家庭的任務,不時回頭探望著,觀察有沒有危險靠近。不一會,兩隻兔子縮到了洞穴。
張濤立即站起來,快速衝到兔子的洞穴口。他一邊密切注意著洞口情況,一邊向四周仔細搜尋這兔子還有沒有其他進出的洞口。在沒有找到其他洞口後,他放下心來,回頭向一直緊張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的雪兒招了招手。
雪兒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臉上蕩漾著歡喜的笑容,嘴角、眉梢掛著絲絲不易覺察又可明其意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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