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公婆回房間休息,姜婉晚他們才開始吃飯,團團圓圓也就是嘴上說著要吃飯,其實也沒吃什麼,就跟著他們一起嘗了嘗而已。
吃完飯,陸晏州很主動的把碗筷撿到廚房去洗去了。
姜婉晚則是領著兩個孩子,擦手擦臉,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就帶著他們回房間了。
嘴上說著不困,實則已經在打哈欠,登陸晏州回房的時,團團圓圓已經靠著姜婉晚睡著了。
姜婉晚停下給團團圓圓打扇的手,對著陸晏州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見狀陸晏州輕手輕腳地將門關上,走到床邊探過身體,看了眼兩個小傢伙,輕聲道:「這麼快就睡著了?」
「可不是,剛才回屋你閨女還嚷嚷著不要睡覺呢,沒兩分鐘就睡得跟小豬仔似的。」
陸晏州笑著要把 團團圓圓往裡面挪,手剛放到圓圓身上,小傢伙就緊了緊手拽著姜婉晚的衣服,皺著小眉頭眼皮動了動。
頓時,陸晏州也不敢再動了。
小傢伙要是沒睡醒,那小脾氣大的很,一點也不好哄。
見他僵在原地,姜婉晚很不厚道的笑了,小聲道:「別弄她了,你睡裡面去吧。」
「好吧。」
陸晏州無奈地只好爬到床裡面,躺了下去,卻又覺得少了點什麼,探身在姜婉晚的額頭上親一口,拉著她的手跟自己十指緊扣,才滿意地閉上眼睛。
等了一會兒,姜婉晚不舒服地動了動手,想要收回來,卻發現被陸晏州緊緊地攥在手心,跟本拿不回來。
她這才知道陸晏州跟本就沒睡著,「你怎麼還沒睡?」
「不挨著媳婦睡不著!」
姜婉晚從陸晏州說話的語氣,竟覺得有些委屈巴巴的意味在。
她有些哭笑不得,「你別貧。」
陸晏州睜開眼睛,半撐著腦袋看看向姜婉晚,「我可沒貧,我是說真的。」
聞言姜婉晚翻了一個白眼,「你少來,我昨天晚上跟你商量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的,我……」
「晚晚,你想過沒有要是你也去擺攤,爹娘帶孩子,我要訓練出任務,只有你一個人幸苦,我們都幫不上太多的忙,我也捨不得你這麼幸苦。」
內心上他是不願意媳婦這麼辛苦的,不為別的,就為了今天在城裡見到的,他就捨不得。
今天只看到了一兩個個女同志擺攤,更多都是男人或者是夫妻,要是媳婦真的去了,風吹日曬,下雨天晴都是媳婦一個人,他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更何況他很有可能馬上就要出去學習了額,就更是鞭長莫及。
「那我要是不像他們那樣辛苦呢,你是不是計劃支持我幹了?」姜婉晚挑眉,小聲的問。
陸晏州緊蹙著的眉頭稍微鬆了松,隨後又很快地皺緊了眉,「要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行,只是擺攤哪裡又有不辛苦的?」
「這麼說,我要是不把自己搞得那麼累,你就是支持我干咯!」姜婉晚抓住他的手,眉眼彎彎,激動地拉了拉他的手。
見姜婉晚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陸晏州也就沒有再說掃興的話,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姜婉晚聞言 ,笑著單手撐起身體,俯身在陸晏州的冷硬的臉頰上親了親。
「謝謝老公!」
陸晏州無奈地笑笑,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張了張嘴有心想要再多叮囑兩句。
姜婉晚就一把捂住他的嘴,整個人越過兩個孩子,把重量都壓在陸晏州的身上。
「具體做什麼我還沒想好,但是晏州你得相信我,我這麼懶的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累到呢,放心吧,只要有你們的支持就夠了,要是真的做起來,我會好好把握好這個度的。」
話音剛落,姜婉晚這才送來捂住他嘴巴的手,低頭在他的薄唇上親了親。
就在她想要離開的瞬間,陸晏州的大手就按在了她的頭上,加深了這個吻。
沒堅持多久,姜婉晚便掙扎著要離開。
陸晏州又怎麼會輕易將她放開,憑藉著驚人的臂力,大手掐在姜婉晚的腰間,直接就將她越過兩個孩子,從在他們上方支著身體,變成了臥在他的身上。
姜婉晚被他身上硬梆梆的肌肉咯的生疼,雙手撐在陸晏州的胸膛上就要拉開兩人的距離。
卻被陸晏州緊緊地扣在原地,動彈不得。
在她還要繼續掙扎的時候,陸晏州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的唇,正在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就聽見陸晏州貼著她的左耳,輕聲道:「別動!」
灼熱的氣息讓她的耳朵頓時燙紅了。
姜婉晚自然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剎那間整張臉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
現在這個情況她自然是動不得了,她只好趴在陸晏州的胸膛上喘著粗氣。
不知不覺中眼皮也越來越重,嫌棄他身上硬板棒的睡著不舒服,她動了動想要翻身到最裡面。
本來想告訴她,他很可能要出去學習兩三個月最後也沒說。
見她那麼困,便想著等名額公布徹底確定下來再說也行。
陸晏州含笑看著已經睜不開眼的媳婦,沒有再折騰她,他側過身體,讓她如願側躺在了最裡面。
他笑著在她的嘴角親了親,輕聲道:「睡吧。」
大掌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在她背上拍了拍,直到她睡熟過去。
等姜婉晚一覺睡醒,大床上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嘶……」
她動了動身體,撐起身想要起床,才發現脖子又僵又硬,稍微一動就疼得很。
沒忍住在心裡把陸晏州罵了個遍,要不是他她肯定不能脖子疼。
說曹操曹操到,陸晏州就是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的。
「睡醒了?」
察覺到媳婦他的眼神不太對,只以為是睡前生他氣了,陸晏州衝著她討好一笑,「媳婦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不說著話的時候還好,說完這句話,陸晏州發現她看著他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他只好快步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拉著姜婉晚的雙手就要拉她起來,卻聽見她的痛呼聲,陸晏州只好又放開她的手,不敢動她了。
忙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是哪裡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