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鯉女臉色驟然發白。
她滿眼震驚的看向了殷念:「你做了什麼?」
「我們一沒有碰到你的雨水,二也沒有喝那碗涼茶!」
他們本來是要喝的。
可是被鯉女打翻了。
到底問題出在哪裡!
鯉女的腦子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
她本以為自己都避開了,明明都避開了。
可……
「你很詫異是嗎?」
「為什麼明明都避開了,他們卻還是中招了,鯉女,我承認你聰明,而且運氣特別好。」殷念滿臉笑容,一步步的朝著鯉女走過去。
「讓我告訴你吧,他們的問題啊,不在雨,也不在涼茶。」
殷念一雙眼睛猶如深淵,「看來除了你之外,大家都喝了自家水缸里的水啊。」
鯉女猛地抬頭。
不敢置信的看著殷念。
「你……」
「房子外頭都是火,再加上被我擺了一道,內心焦躁,一定口乾舌燥吧?」
「正好,你們的水缸擺在了最顯眼的位置,看見水缸的時候,又是在自己家裡,自然而然就會喝一口,有一個人喝我就多賺一份。」
「那後面的雨和涼茶……」身後已經忍到變色的金靈師顫抖著伸出手,「那是沒問題的?」
「怎麼會呢?」殷念失笑,溫和的壓低聲音,「當然是,都有問題啦。」
「畢竟,要抓准每一次機會是不是?」
那些人有心想罵兩句!
可一旦用力。
他們就會感覺到身後一陣似開非開的酸爽。
「喔!!!」
「鯉女,你,你看著辦吧,我,我們真的不行了。」
他們接二連三的往小樹林的方向挪移。
「聽說你和我一樣,是紫靈師是吧?」
「我很好奇啊,你是怎麼憑著紫靈師的實力,率領這麼多人的,這些人可比宗門的弟子,學院的學生更加不服管教。」
殷念一邊說,一邊眼神示意百變他們。
幾個崽悄悄的將鯉女圍了起來。
呈包抄的狀態。
殷念可沒打算一打一,畢竟她也輸不起。
萬一鯉女發瘋將那一箱子都毀了,她才真的是要瘋。
當然,殷念不會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弱勢讓對方抓住她的痛腳就是了。
鯉女一直垂著頭。
「原來是這樣……」她喃喃道:「殷念,我真是好奇,你這樣的人,這樣聰慧的腦子,怎麼會是毛毓的女兒,真是太可惜了。」
「元辛碎竟然沒有死,這也算是我的一個誤算。」
殷念挑眉,不說話。
百變他們步步逼近。
「鯉女,我很好奇,你身上怎麼會有九尾宗人的尾種?」殷念眯起眼睛,拿出了讓鯉女一路追過來的盒子,「這裡面,放著的!是誰的尾種!」
「你是怎麼拿到的?」
「九尾宗對非正統血脈的弟子都棄如敝履,你應當是拿不到這種珍貴的尾種的。」
「你怎麼拿到的?」
「哈??」鯉女突然掐著自己的腰笑了起來,「殷念,你不會還沒進九尾宗的大門,就忙著要幫九尾宗清理門戶了吧?」
「真是九尾宗養的一條好狗。」
「想知道我是怎麼拿到這尾種的?可以啊!」
鯉女上翹的唇角瞬間抿平,「你把命給我我就告訴你。」
鯉女冰冷的視線落在元辛碎身上。
她看見元辛碎似乎和以前不一樣。
只是乖乖的跟在殷念的身後。
「怎麼?」鯉女眯起眼睛,「你的男人是不是不能動手了?怎麼光站著不動呢?」
「不用他動手。」殷念轉動著手腕。
「我這邊的人難不成還不夠?還是你覺得那些小樹林的能幫你?」
辣辣靠著蝸蝸,死死盯著鯉女問:「為什麼不下毒啊?只讓他們拉肚子。」
蝸蝸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傻啊,有這尾種,要麼敵人要麼朋友,是敵是友都不清楚的時候,自然要悠著點,聽主人的,她看得遠,你照做就行了。」
就在殷念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的時候。
鯉女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手指抬起,「元辛碎不能出手的話,殷念,你是不是覺得你贏定了?」
「對了。」
她手指輕飄飄的左右晃動了兩下,「你脖子上的那條碎掉的錦鯉靈鏈怎麼還戴著呢?好用嗎?你喜歡嗎?」
「那個是……用我的心頭血做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