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追究

  這可不妙,得趕緊想個法子,否則以這人的狼性,莫說今晚了,不出一刻鐘她就會被吃干抹淨!

  她強忍著身上陣陣愉悅來襲,眼珠子轉了又轉,卻沒想出什麼好法子。︽****小說,長天吸取了前幾回的教訓,手掌鉗住她纖腰始終不曾放開。這人有天賦加持,就算在雲夢澤當中,力氣至少也是她的五倍,輕而易舉就能將她制住,並且現在看來,他就是這麼做的。

  他連手都探入了衣袂底下,撫著柔滑的肌膚輕揉慢蹭,所觸之處,輕若鴻毛又溫癢難當。她正急得無法可想,冷不防一陣大風吹過,門帘子微微拂動,她從縫隙里看到了另一座氈帳外頭鋪著的厚厚油皮。

  有了!

  她輕輕掙了兩下就安份了,似是終於放棄抵抗。軟玉溫香在懷,長天大為滿意,正想將她抱入臥房內慢慢享用,近處卻響起一聲長長的哀嚎!

  這聲音的主人似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驚惶和不安。

  但即使他已經痛至變腔走調,長天卻還是一下子聽出了這人是誰,以及他在哪裡——

  這一聲慘嚎,正是隔壁氈帳中的公孫展發出的。

  緊接著,就有雜亂而緊張的腳步聲傳出,顯然是往這裡奔來。

  她不敢去看長天面上的神色,只感覺到他的動作一下子僵住,頭上仿佛還傳來了磨牙的聲音。

  直到公孫展趕到了氈帳門口,他才不情不願地放開了她。恨恨道:「你個臭丫頭!」

  她趕緊低頭整了整衣襟,忽視他聲音中濃濃的不甘和情|欲,嘴角卻偷偷勾起一抹壞笑。方才。她刻意引動了公孫展體|內的腐心蠱,這玩意兒就寄宿在人類心臟之內,聽從主人意願行事,能輕易將人整治得痛不欲生。她讓這蠱蟲在公孫展心上咬了一口,他猝不及防之下,當然會痛得大聲嘶吼了,隨後就得過來遵從她的訓誡。

  長天再放得開。也萬萬不肯在其他男人面前和她親熱。

  門帘一動,公孫展進來了,面色蒼白。衣衫胸口處還有一團水漬,顯然她引動蠱蟲的時機不巧,這傢伙正在喝水。

  他剛邁進來就向長天恭敬行了一禮道:「神君大人。」隨後才轉向寧小閒苦笑道,「姑奶奶呀。我怎麼得罪您了?」同行兩天。他也早知道了寧小閒等人的身份。一聽是隱流的兩位當家,他不憂反喜,畢竟背靠大樹才好乘涼。不過這妖宗名聲不大好,眼前這位姑娘又被喚作妖女,只怕是個喜怒無常的性格,他也料到自己早晚會吃些苦頭,沒想到來得這樣快。

  話音剛落,胸口突然又傳出一陣劇痛。心臟強烈痙攣,如遭棰擊。竟比方才還要強烈。

  他捂著胸膛,這一回連慘叫聲也喚不出來,只疼翻在地蜷成一團,豆大的冷汗汵汵,從額上直冒出來。

  他連求饒的力氣也沒有,眼前的三人也只靜靜瞧著。過了好一會兒,心口上的疼痛才漸漸緩和下去,終於又能喘氣了。

  他慢慢坐起,大口喘息,望向寧小閒的眼中終於帶上了驚懼之色。

  寧小閒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方才乾清聖殿的副殿主桓公替找上門來,邀我們同進雲夢澤破陣。」

  公孫展面上一喜:「好事啊,那,那您為何……?」他心心念念的,就是要進入令父親也失蹤的雲夢澤大陣,這機會不經意間就來了,他怎不喜出望外?

  「桓公替還算有誠意,將雲夢澤的秘密提早告訴了我們。」寧小閒慢條斯理道,「並且他也說了,過去幾次禁地開啟,乾清聖殿都邀請了公孫世家前來破陣。」桓公替當然不曾明言,但她這樣一訛,果然看到公孫展的面色都微微泛了白。

  「桓公替對著我們都能說出雲夢澤的秘密,何況是要負責替乾清聖殿破陣的公孫家主,也就是你的父親公孫簿?」到經時,她眼中才露出了刀鋒般的狠銳來,「他必然將此事記在了手卷中,你又背得爛熟於心,怎會不知?然而前日在洞中你卻隻字不提,可見也是多留了幾個心眼兒罷?」

  她伸手指了指跟在後頭進來的塗盡,輕笑道:「我敬你有幾分才華,只對你用上了腐心蠱。既然你這般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別怪我將你交到他手中了。據我所知,還沒人能在他手底下保住任何秘密。」

  公孫展駭了一跳。身後這面癱雖然話語不多,卻總令他覺得毛骨悚然,仿佛沾染了無盡血孽,身邊常常縈繞著萬千冤魂一般。想來也知,塗盡該是有甚可怕的秘術,落在這人手裡,絕沒有好果子吃。恰在此時,塗盡也朝他看了過來,那眼神漠然中又帶有一****興奮,像是望著即將送入屠宰房的豬仔。

  他生生打了個寒噤,趕緊對寧小閒道:「小姑奶奶,我說就是,何須如此!再說前日我們不過萍水相逢,我怎敢盡吐真言?」

  她輕哼了一聲道:「你這人不老實,若非塗盡救你脫困,此刻早進了異獸腸胃,卻還對我們不盡不實。」

  「不敢,再不敢了!」他苦笑一聲,趕緊道,「家父在手卷中,的確作過關於雲夢澤大陣的詳細記載,將他的心得盡收於其中,並且還將這陣法命名為『固隱山河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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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小閒和長天互視了一眼。公孫簿果然也知道了雲夢澤的秘密,否則怎會給陣法取這樣的名字?

  「大陣所依循的規律,和南贍部洲上的陣法截然不同。家父琢磨多年,才推敲出這陣法的一**奧妙來。首先是雲夢澤雖然內部也形成了五行的循環,可以令生靈自行繁衍,然而每三百年必定要開啟一次。從乾清聖殿收集的資料來看。玄武與蠻祖大戰在前,又被南明離火劍斬落在後,身負兩次重傷。所以這應該是由於玄武殞落之前,力量已經大幅度削弱,構築的小世界也必須吸取南贍部洲的靈氣來補充自身消耗的緣故。從這一**來說,玄武構築的世界並不完美,因此這裡的規則之力,也並不完美!」

  「不完美就代表有破綻,這即是家父所著力研究的切入口。」公孫展說到這裡。胸膛不自覺也挺了起來,「固隱山河陣每過十二個時辰,即會將陣中人傳送到下一個地**中去。這是法則之力生效,任何人也抵抗不得。目前所有人,包括前輩大能,都只摸透了前兩個地**的規律。因為有人活著從那裡出來了。將破陣的關鍵一併帶出。至於後面的陣法……」

  寧小閒替他接下去道:「沒人活著出來過,所以也沒人知道後面的地**是什麼模樣、什麼規律?」

  公孫展**了**頭:「後面的陣法只有死人和失蹤的人見過。家父也只能靠著已知的事實,推斷固隱山河陣一共分為五至七幕天地。每一幕自成一陣,所以固隱山河陣其實由五至七個陣法拼接而成,毫無疑問,後面的陣法應該是一個比一個更難。並且這每一幕天地中,都有活生生的異獸、妖怪,甚至人類!我們入陣之後。不僅要與陣法本身相抗衡,還要防備來自這些東西的威脅。」

  他輕輕吁了一口氣道:「若按照難度的梯度來看。越往後的天地當中,出現的生物也會越發強大,想以凡人之軀闖過這些障礙,恐怕是千難萬阻,莫怪許多大能進入之後再無音訊,大概是葬身在雲夢澤深處。這幾年願意去探索固隱山河陣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大伙兒若能在外圍撿些寶物仙草回去,也當可交差。又有不少仙派將這裡當作親傳子弟的試煉之地,當然更不提倡他們去大陣裡頭玩命。」

  寧小閒擰起黛眉,總覺得有些兒不對勁。

  她細細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明白這種怪異的感覺由何而來:「慢著!你說,到目前為止,修仙者也只破解了頭兩個小陣法?」

  公孫展傲然道:「這是家父手卷中所載,已是六百年前的記錄。但就算禁地又開啟了兩次,我也不信有大能的水準可以這般遠超家父,連接破解掉幾個陣法!」

  他的驕傲自有道理。公孫世家的戰力不強,但若說對於陣法之道的理解,南贍部洲上的確很難有人能夠凌駕於其上。到了這個時候,她就由衷想念寧羽。這個認下來的乾弟弟得了龜仙人的傳承,於陣法一道原本也是天賦過人,不知現在達到了什麼水平。若有他在這裡,長天又得一助力也。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固隱山河陣當中的陣法至今也沒被破掉幾個,為何乾清聖殿居然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似乎這一回必能破陣取器?」這個妖宗要用什麼辦法來彌補好幾個陣法的鴻溝,破掉大陣?

  「那我便不曉得了。」公孫展偷眼看寧小閒的臉色,小聲道,「不過,當年隨同家父兩次進入大陣的秦素霞秦長老,就當真在固隱山河陣當中見過木之精的身影,據說在陣中見過它的人不少……」

  話音未落,肩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卻是塗盡驀地伸手捏住他肩骨,厲聲道:「你說的可是『秦素霞』?!」

  p:17日早上,水雲趕要回娘家一趟——娘家樓上的浴室地板漏了,但凡樓上有人洗澡,我們的衛生間就會下小雨,所以請了師傅今天過去處理。

  今天的第二章會晚一**放出來,大概在下午3**或者4**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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