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小姑娘那邊一定發生了什麼。【Google搜索】
——這是許承的第一想法。
會長小姑娘那邊無論發生了什麼,自己其實也不怎麼需要太在意。
——這是許承的第二想法。
這樣的想法有些無情無義?
算了吧!
會長小姑娘是誰?三大超凡勢力之一的領頭人。
每天、每時、每刻,都有無數的超凡者想要會長小姑娘的命,又或者取而代之、緝拿歸桉之類的。
可你猜猜,為什麼會長小姑娘到現在都還安然無恙?
或者又不妨想一想,跟會長小姑娘平級的存在,那位深空學社的社長,他又是個什麼樣子的「怪物」?
一個「自我意識」的結合體,能夠讓自身範圍內的一切都處於「等價交換」的規則之內。
這是何等的可怕!
正如會長小姑娘在觀星山景區里對許承所說的那樣。
她和許承,都有能力毀滅目所能級範圍內的一切!
這樣的一個人,就算有著小姑娘模樣的外表,終究也是不需要他人的擔心的。
……
許承還有更需要在意的事。
——他的手機。
許承剛剛將自己打開了視頻通話的手機交給了乘務長,讓乘務長有機會向自家會長敘述一切的原委。
這無疑是一起蓄謀已久的事件。
乘務長明顯是被人騙了,有人假借會長小姑娘的名義,讓乘務長在滿是目擊者的飛機上發動詭異降臨。
按照計劃中的說法,乘務長將會利用飛機上目擊者們的夢境,去「培養」那隻降臨後的詭異生物,也就是「蟲子」。
蟲子對於夢境的污染行為與病菌無異,具備著高度的傳染性。
之後,乘務長將操控著飛機降落在海城,並將蟲子對於夢境的污染在海城內完全擴散。
屆時,整個海城都將徹底陷入夢境污染的境地,無人可以倖免。
這樣做,無異於製造一場極為恐怖的殺戮,也勢必會將詭異生物的存在公諸於世,進而引發巨大的恐慌。
最終的後果,無人可以預測!
到底是誰謀劃了如此恐怖的事?
根據乘務長的說法,他也不知道。
他是從聯絡員那邊接到任務命令的,但聯絡員背後發起命令的究竟是誰,乘務長並不清楚。
他想要向會長小姑娘尋求答桉。
但隨著講述的進行,許承忽然發現乘務長個人的情緒逐漸激動了起來。
是那種病態的激動。
等講到聯絡員背後的某個人的時候,乘務長的雙目早已經被血絲充斥了,整個人的身體都在不住地顫抖著。
卡察!
他的手指忽然用力,一把捏碎了許承的手機。
許承:「……」
那可是自家那個倒霉閨女買來送給他的……
捨不得。
許承順手奪下了那被捏得變形了的手機,而後一把抓住了乘務長的腦袋,將他整個人從地上拽到了半空,雙腳離地。
「啊!」
乘務長從喉嚨深處爆發出了滲人的咆孝,兩行血淚從他的雙眼中流了出來。
他身體各處的肌肉都在蠕動著,仿佛承受了莫大的壓力。
顯然,在乘務長與會長小姑娘通話的同時,機頂上的那隻蟲子並沒有停止能量的輸送。
短時間內超高壓力的能量積攢,已經讓乘務長的腦袋無法正常思考了。
「哎!」
許承晃了晃乘務長的腦袋,試圖讓他清醒。
這樣做似乎真的有用。
乘務長的雙眼短暫地恢復了些許清明。
他睜眼望向許承,艱難道:「這是必然的。」
「那隻詭異生物的規則非常特殊。」
「它無法被我們觀測到,但應該是一隻寄生蟲,靠污染與吸食夢境為生。」
「你要小心,不要睡著,不然就再也無力反抗它了。」
「但……很可惜,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去反抗它。」
乘務長滿臉的苦澀。
如果是為了星辰商會的「概率」而死,那麼他當然是可以接受的。
可他現在卻發現自己竟然要死在一個謊言裡,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讓乘務長的心中產生了巨大的不甘。
「連我也搞不清楚那隻詭異生物的具體規則。」
「它甚至不需要直接吸收原能塊,僅僅只通過吸收超凡者夢境中的原能,就足夠存活了。」
「當我們想要觀察到它的時候,它的形體就會在現實世界中消失。」
「至於促使它降臨的載體,很抱歉,在那隻寄生蟲降臨之後,我也沒辦法再貫徹到載體了,載體與詭異生物的本體明顯擁有著同一種性質。」
「這是一個無解的死局。」
乘務長竭力壓制著自己體內的衝動,勉強維持著頭腦中的理智。
「老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應該不是目擊者。」
「如果是目擊者碰到這種情況,他們應該會選擇將飛機迫降在某個無人區,然後坐等目擊者組織來進行隔離處理。」
「但您應該不會這樣做——起碼我是這麼感覺的。」
「那我就只能祝您好運了。」
乘務長無可奈何的笑了。
他是星辰商會的精銳之一。
單論潛伏與臥底能力,或許星辰商會中沒幾個人能跟他匹敵。
可他卻死在了某個不知名人物的陰謀里,這讓乘務長的心中萬分不甘。
真憋屈。
「哈哈……「
乘務長自嘲地大笑了起來,順口囑咐許承道:
「老先生,有空幫我打死那些騙子唄,可以嗎?」
「好啊。」
許承臉色平靜,認真點了點頭。
「那就好。」
乘務長微微點頭,「想喝水的話,休息室第二層儲物櫃裡,有瓶裝水,乾淨的。」
說完了這些,乘務長的自身意志終於再也無法承受住蟲子灌輸給他的能量,徹底崩潰了。
一瞬間,大量的鮮血從乘務長的眼鼻口中噴涌而出,讓他整個人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許承及時收手,順勢後撤,任憑乘務長的軀體摔落在了地上。
噗通……
乘務長已經沒有呼吸了,可他的身體卻好似提線木偶一般,緩緩站起身來。
許承明白,現在的「它」,已經不再是乘務長了,而是那隻無法被觀測到的蟲子的某種具現化形式!
「它」從地上撿起了那把消防斧,句僂著身體,一步一步地走向許承。
許承左看右看。
他乾脆一把抓住了旁邊的飛機行李艙,然後只聽得「嘩啦」一聲,從上面撕扯下來了一片金屬板。
許承拖著金屬板,下沉著身體,同樣一步一步地走向乘務長。
雙方很快就相對而立了。
斧頭與金屬板瞄準了彼此的腦袋,轟然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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