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引子 「第一世界」

  (前幾章可能看著有些枯燥,但絕非無腦亂水,覺得無趣可以直接從第十章開始……)

  ……

  【世界正在快速加載生成中,請稍等……】

  【這是一片空白的世界,你的到來或許會帶來些許改變……】

  哦,你看: 【第一道能量在這片虛無中出現了,是純白的光之源系。

  世界的第一抹認知在光明里誕生…… 伴隨你的到來,鴻蒙般的意志抵達這方只有光的「世界」。

  恭喜,獲得第一份「意識的流動」,你所帶來的靈性將充斥「世界」——】

  【請給「世界」一個名字>】……

  柯沐低頭想了想,凡生皆屬於輪迴,或許這並不是第一次交替與往復,但,對於柯沐的意識而言,這就是「第一」。

  「命名:第一世界。」 柯沐意識里傳出一段訊息。

  「第一世界」,為你拼命加載生成中……

  空洞的世界開始了第一次映射與對稱,光點游離之間滋生漆黑的暗之源系,影子開始產生概念。

  世界過於空虛的想法在「意識的流動」中出現,你可能正期待著玄妙的誕生——

  「意識的流動」驅使著混沌交融,凌亂的白光和黑暗交錯,「蒙昧」的感覺第一次亮相在「世界」。

  滾動的意識開始隨著「蒙昧」瀰漫,翻湧的一切如同糾葛的線條海洋,「邊界」的感覺萌生於「蒙昧」的接觸,於是「世界」上產生了第一次對抗。

  跳動的意識流動間損失與分離,與白光中的能量聚合中偶然誕生了第一縷「電流」,跳動的電光初次以閃電的形態在黑暗裡躍起,綻放如花火。

  無實體的電流在黑暗的世界裡漸漸銷聲匿跡,灰色的聚合在消亡中一閃而過。

  「蒙昧」的「邊界」之間是對抗的光白與暗黑,對抗的結果在湮滅與結合中催生了第一場相遇和訣別的故事,因此出現的原初物質在能量的碰撞之下產生了不知名的形態,你或許可以給出原初的命名。

  ……

  柯沐無數渙散的意識在世界裡流動,聚合的一塊形成了「蒙昧」,信息在流動中不斷匯報著一切的發展,無法預知來處的第一抹能量與他一同萌生「世界」。

  意識的發展需要代號——「命名」,命名的同時是認知的繼承,認知會流傳在「世界」,意識流動與接收,避免消亡里被抹消,也是「遺忘」的產生。

  「遺忘」是不會傳承的,認知發展的過程就在「記憶」與「命名」中延續——

  柯沐的第一任「身份」是構造者,第二重「身份」是命名者。

  第一團誕生而來的物質柯沐開始給予命名,——「里」。

  「里」源自光白與暗黑碰撞中未曾的湮滅,這將是整個世界意識的第一縷存在的依託,相對於無窮空洞而言的「存在」,認知將在「存在」中發展。

  【它們終身都在試圖探索一片空洞的「世界」,傳承在「里」中發生第一次延續。】

  無窮盡的光陰里第一次產生了時間的概念,在空間的變化中衍生了時間的延續,輪迴在湮滅與結合中出現,意識仍然在空洞間流動,「里」開始不斷地匯聚成第一個點,點的中央,流動的意識中,「蒙昧」第一次靜止,祂的夢境在第一場幻滅開始了表演。

  【意識感覺絕不是語言,是對存在的傳承。】

  「里」誕生於毀滅與新生的一次意外,匯聚在上面的「流動的意識」被「蒙昧」包裹,一場夢境的泡影在空洞裡產生。

  「第一世界」,加載完畢!

  【只有存在擁有「世界」,而空洞,是一場無限而有盡的不存在。】

  ……

  「柯沐」第一次睜開眼睛,這裡是正在極速拓展的「第一世界」。

  「第一世界」充斥著無限可能,是與夢一樣可以穿越一切阻擋的幻想。

  「柯沐」第一次使用時間的權柄,加速著周圍的極速變化。

  伴隨「柯沐」的雙眼閉合,空間開始了天翻地覆。

  ……

  在沒有智慧生靈出現的紀元里,故事顯得有些索然。

  ……

  被意識附著的一團細胞體首次開始出現在無數光怪陸離的寰宇之間,同一時間,各式各樣的微弱粒子中,意識在「蒙昧」的驅使下開始融入其中。

  這或許是個與我們認知完全不同的宇宙。

  對,「第一世界」,本質上是一個個正在擴張的宇宙,裡面的純粹的光所匯聚光團就像是恆星,分布在暗黑的懷抱。

  意識在空洞中穿梭,也在每一個「里」之間穿越,「里」與「里」之間,就像平行發展的宇宙,無限可能,也無限變化。

  ……

  光白的性質是匯聚,暗黑的性質是擴散,當光白的匯聚到達一定的極點時,第一場爆炸出現在被暗黑覆蓋的黑色背景,緊接著,第二、第三場爆炸發生,宇宙綻放了第一場煙火。

  煙火散布,黑了窮久歲月的宇宙嘩的一下變白,擠壓在角落的黑色拼命嘗試擠入白色,像白紙上出現墨色,一部分的暗黑在白色領域安家,匯聚而擴散的一系列物質開始出現,濃烈的白帶來了無限的能量,激發著一切融匯和分裂,或許是光的本身,或許是暗的殘軀。

  可憐的是那些剛剛才在「蒙昧」中產生的意識體,尚未發展就隕落在了無邊擴散的白光中。

  亘古歲月,滄桑的億萬場冷淡中,黑色再度擴散包裹整片虛空。

  在期間產生的散落宇宙的微量元素第一次不再受到壓制開始了碰撞。

  蒼茫之間,有重新匯聚的光,也有暗沉低啞的暗,他們的「子嗣」有著不少父母的特徵。

  帶著暗的陰冷與光的溫柔的「水」,帶著光明熾熱與暗黑蔓延的「火」,沉著殷實的「土」代表著承載和孕育在光暗的邊界產生,中間發生的無限波動是「震盪」的顯現,與靜止不同的流動在宇宙,催生著一次一次碰撞的發生。

  世界裡出現了一種平衡的水,在「震盪」的鼓動下,它們在土的身上匯合,和「世界」對應的小星球出現在只有黑白的宇宙。

  原本世界不應該出現主觀因素,但是故事裡需要一個推手。

  柯沐成了造物主,它是意識的化身,擁有認知的傳承體。

  在柯沐宏偉的意識中感召「震盪」,無形的偉力使得火焰與大地碰撞,積蓄的洶湧能量爆發了第一場超自然的「融合」,岩漿是被煉化的土,也可以說是被土所附著的火,火帶來了一種相結合的動力,熔漿滾動在這片大地,等待第一次與水的碰撞。

  碰撞產生了岩石,烈火與水蒸發出了所謂的氣,有著火的熾熱且與水無形。

  而在無限的重複變化和融合中,生命在一場巨大的「震盪」里與意識一同出現。

  意識的多元化使得元素不再局限。

  元素生靈是最原初的生命體,而我們的故事也將從此誕生——

  ……

  柯沐在不知多少時空後清醒,意識的認知重新接續。

  文明的發展,也是意識的真正覺醒,與只有能量翻湧不同,柯沐代表的是意識與發展,也許最後會一次次的毀滅,但意識將在流動中傳承,然後一切在輪迴中相逢。

  ……

  烈焰的聚合體代表火的源系,冰雪的聚合體代表水的源系,岩石憨厚的代表土的源系,無形散布的波動在三者間突兀出現,它所代表的是震盪的源系,震盪本就在無時無刻發生,既是形態,也是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