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難道你以為,我是來跟你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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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張大嘴巴,下意識要發出一聲尖叫。

  只要把樓里其他住戶引過來,就有逃跑的機會。

  但許誠顯然不會給安妮這個機會,在她張嘴之前,他的雙眼就已經散發出淡淡幽光。

  安妮如願張大嘴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表情呆滯。

  沒有能力的她,一點抵抗之力都沒有,就陷入幻覺中。

  許誠走進屋內,順手關上房門。

  站在門外的水管修理工,好一會才從幻覺中甦醒。

  「咦,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水管工看了一下門牌號,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腦袋,轉身下樓去了。

  ……

  安妮從幻覺中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坐在房間的椅子上。

  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住,因為綁得太緊,繩索都陷入到皮肉里,手掌和腳掌都已經充血漲紅了。

  安妮本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也希望自己是在做夢,但現實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告訴她這並不是夢。

  她下意識張開嘴巴,一個聲音忽然傳過來。

  「你可以隨便喊,但是喊完後,我會割下你的舌頭。」

  許誠就站在房間的床上,手裡拿著一把小刀,就是獨眼插在他肩膀的那一把。

  而周圍的門窗早已鎖緊,縫隙還用安妮那些昂貴的衣服塞住了,就算她真的喊,樓里其他住戶也未必能聽見。

  見到這一切,安妮整顆心都顫抖起來,她裝出又驚又怒的模樣:「許誠,你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

  許誠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安妮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安妮依舊倔強的仰頭看回來,一如當初在不夜城的廁所中一樣。

  許誠的表情無動於衷,輕聲道:「齊明輝說在哪見過你的時候,我就應該明白,他不是在搭訕,而是真的見過你。」

  安妮臉色不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許誠沒有理她,繼續道:「我已經問過齊明輝,他對你的印象,是你曾經在他的姐姐身邊出現過,你跟她姐姐應該是工作中的同事吧,才能一直接觸,你去年還在維羅市工作,今年就來到約克市,哦對了,你還是德安市人。」

  他離開醫院後,委託熊初墨調查的人就是安妮。

  安妮本來就是許誠的懷疑對象,只是從熊初墨手裡買到情報後,許誠的注意力才轉向獨眼。

  如果安妮一直老實安分,那她會逐漸淡出許誠的視野,悄悄離開也沒人發現。

  可她還是跳出來,將許誠和齊明輝引向已經變成怪異的江秋月。

  大概是以為許誠和齊明輝死定了吧,才不在乎暴露的風險。

  熊初墨的調查結果顯示,安妮是土生土長的德安市人,在獨眼殺死富豪女兒逃出德安市的那一年,安妮也跟著離開德安市。

  之後她輾轉在數個城市工作,每次呆的時間都不滿一年,巧合的是,她工作的地方,剛好就是獨眼每次犯事殺人的地方。

  去年安妮在維羅市工作,齊明輝的姐姐死後,她離開維羅市,來到約克市。

  雖然什麼證據都沒有,但這和獨眼巧合得不能再巧的經歷,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聽著許誠輕描淡寫的講述,將自己的經歷扒得一乾二淨,安妮一顆心不停往下沉。

  她心中充滿了悔恨,不是恨別的,而是恨自己為什麼會輕信了獨眼的話,相信他說許誠和齊明輝絕對死定了。

  不行,一定要冷靜,他沒有證據的,絕對不能承認!

  安妮深吸一口氣,大聲道:「這算什麼,都是巧合而已,你自己找不到兇手,就想把火氣撒在我身上!」

  她的演技非常出色,從眼神到表情完全看不出問題,很容易就能唬到人。

  許誠卻頗為詫異道:「難道你以為,我是來跟你講道理的?」

  安妮:「……」

  她一張嘴,許誠就把兩隻髒兮兮的襪子塞進她嘴裡,

  「嗚嗚嗚!」

  安妮驚恐的瞪大雙眼,看到許誠高舉起手,將手裡的小刀用力往下一插。

  噗!

  鋒利的刀刃穿透白嫩的手掌,釘入椅子的扶手。

  「嗚!!」

  安妮雙眼瞪大到極限,嘴裡發出含糊的慘叫聲,身體也跟著劇烈掙紮起來,將椅子晃動得左右搖擺。

  看著她因痛楚而猙獰的俏臉,許誠的心堅硬如鐵。

  想想無辜的林怡雪和她母親王琴,齊明輝的姐姐,還有至今生死不明的江秋月,他對這個女人就沒有任何同情心,反而滿腔沸騰的殺意。

  他伸手抓住小刀,扭幾下,用力一拔。

  「嗚!!」

  安妮再次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兩眼翻白,眼淚一下子崩出來了。

  同時崩出來的,還有其他液體,從椅子淅淅瀝瀝落到地上。

  隔了一會,等到安妮變得安靜下來,許誠才伸手扯下她嘴裡的襪子,把小刀放在她另一隻完好的手掌上。

  他問道:「獨眼為什麼要殺林怡雪?你可以繼續說跟你沒關係,我正想試試看,一個人被捅多少刀才會死。」

  安妮露出驚恐萬分的眼神,她沒有想到許誠竟然會這麼狠。

  此刻,什麼不想承認,什麼僥倖心理,都隨著血流不止的手掌而煙消雲散。

  「我不清楚,他好像要收集什麼純淨的靈魂,我只是聽從他的命令行事,我是身不由己的啊。」

  她怕了,不敢隱瞞了,免得再吃苦頭。

  至於和獨眼的關係,就更談不上什麼忠誠,出賣他完全沒有心理壓力。

  「收集靈魂?」

  許誠蹙眉道:「林怡雪死後靈魂還在寫字樓里遊蕩,怎麼沒有被收走?」

  安妮抽泣道:「因為她死後變成怪異了,靈魂被污染,獨眼還為此發過脾氣,在她身上浪費了太多時間。」

  許誠微微眯起眼睛:「那江秋月呢?她也是你們的目標?」

  安妮搖搖頭:「不是,獨眼有特殊的辦法可以把人變成怪異,他挑選江秋月就是為了對付你們。」

  也就是說,江秋月是因為許誠的緣故,才被獨眼盯上了。

  房間內一時變得極為安靜,落針可聞。

  許誠聽完後好像沒什麼反應,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著安妮。

  安妮卻頭皮發麻,感覺許誠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她低下頭,不敢與許誠對視,但心跳還是撲騰撲騰響個不停,心悸的感覺將手掌的痛苦都給蓋過去了。

  良久之後,許誠才終於開口:「你們要殺林怡雪,直接動手就行,為什麼還要用獨眼圖慢慢催眠她自殺?」

  這也是許誠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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