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獵殺時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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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誠繞過他,向著走廊盡頭的宿舍走去。

  第一次被拖入噩夢中時,唯有這間宿舍亮著燈光,可以肯定就是江秋月住的地方。

  如果她變成怪異的話,或許還在裡面。

  許誠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然後擰開門把手,推門走進去。

  最後這間宿舍的戶型和其他宿舍一樣,也是三室一廳。

  前兩個房間,分別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

  許誠來到最後一間房,將房門打開。

  開門前,他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無論看到什麼都不會驚訝。

  隨著房門推開,房內的情景呈現在許誠眼中。

  乾淨,整潔,樸素,除了最簡單的床櫃桌椅之外,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

  江秋月不在。

  許誠注意到床上落了一張紙,走過去拿起來,紙上畫著熟悉的獨眼。

  他放下紙,打開衣櫃檢查,又四處搜索一遍。

  江秋月的東西都還在,唯獨人不見了。

  許誠一時間猜不透江秋月到底是死還是活,如果活著,為什麼人不見了?如果死了,怎麼連屍體也沒有?

  想起兩次被拉入噩夢的經歷,許誠隱隱覺得江秋月還在,但又搞不清楚她現在是什麼狀態。

  「江秋月,你還在嗎?」

  許誠對著空氣詢問,理所當然沒有得到回應。

  將獨眼圖收起來,他轉身走出宿舍,扶起躺在走廊的齊明輝,離開這個地方。

  ……

  醫院。

  剛剛做完手術的齊明輝,從麻醉中清醒過來,看到許誠坐在病床邊。

  「你醒啦?」

  許誠安慰道:「別擔心,手術很成功,你以後可以穿著小裙子出門了。」

  「臥槽!」

  齊明輝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忍著傷口的疼痛,連忙拉開自己的褲子往裡面看。

  小夥伴蔫頭耷腦,一點精神都沒有。

  齊明輝臉色蒼白的發呆,他們老齊家只剩下一根獨苗,難道這下子要絕後了?

  許誠看齊明輝嚇傻的樣子,笑道:「好了,跟你開玩笑而已,你下面又沒受傷,怎麼可能會出問題。」

  齊明輝卻搖搖頭,哭喪著臉:「誠哥,你別安慰我了,平時我稍微想像一下就激動得不行,可現在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完了。」

  看他這副模樣,許誠也不敢大意,難道是動手術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神經了?

  「你先躺著,我去問一問醫生。」

  許誠離開病房,跑去詢問給齊明輝動手術的醫生,得到對方看弱智的眼神。

  傷到的是上面,下面怎麼會出問題。

  鬆一口氣的許誠返回病房,就看到病床上的齊明輝,滿臉高興:「誠哥,沒問題了,我已經重振雄風。」

  許誠看著他臉上紅彤彤的巴掌印:「那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哦,護士姐姐幫我打蚊子。」

  「……」

  見到許誠露出看變態的眼神,齊明輝尷尬的轉移話題:「誠哥,謝謝你的防刺服,不然我就沒了。」

  他已經向護士問清楚了,因為許誠製作的戰損版防刺服有兩層薄鋼板,加上多穿幾件衣服,使得獨眼那兩把刀刺入並不深,沒有危及生命。

  就算如此,傷勢也不輕,得在醫院躺幾天才行。

  「既然撿回一條命,那就好好養傷。」

  許誠用手指著他,警告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別毛手毛腳的,萬一被護士姐姐剪了小夥伴,我可幫不了你。」

  「我沒毛手毛腳。」

  齊明輝小聲爭辯了一句,他剛才是在嘗試自我開導,被護士姐姐發現。

  見到許誠全副武裝準備出發的樣子,他忍不住道:「誠哥,真的不需要我跟著一起去嗎?」

  「你現在這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模樣跟著去幹嘛?當個氣氛組都不合格。」

  許誠也受了傷,肩膀還纏著繃帶,但是這並不影響接下來的行動。

  而齊明輝連下床走路都做不到,得扶著才行,帶過去就是個累贅。

  他用手拍了拍齊明輝:「放心吧,沒有把握我是不會專門去送死的,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你沒辦法親自報仇了。」

  齊明輝笑了笑:「沒關係,你幫我報仇就行,我其實很懶的,能不動彈就不動了。」

  「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許誠揮揮手,轉身離開病房。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齊明輝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浮現出頹然之色。

  他知道許誠去找獨眼一定會很危險,九死一生都算是樂觀,可自己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另一邊,許誠離開醫院後,立刻聯絡熊出沒事務所:「幫我找一個人的資料,還有現在的下落,錢不是問題。」

  熊初墨的回覆速度異常快:「看在最後這句話的份上,我會優先處理你的事情,說吧,想找哪個人的資料?」

  許誠把人名和基本的情況告訴給熊初墨,並且痛快的付錢,讓存款痛失一個溫暖的家庭。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熊初墨就將許誠要找的目標資料都發過來。

  看完資料後,發現和他猜測的差不多。

  獨眼已經無所遁形。

  現在,獵殺時刻到了。

  ……

  上城區,某處租房內。

  安妮正在打包行李,旁邊放著一張火車票,是明天早上的車,前往另外一個城市。

  公司那邊已經辭職了,過程很順利,那位神秘的陸經理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極少干涉員工的私生活。

  裝完行李後,安妮走到到窗前伸了個懶腰,隔著窗戶,欣賞上城區繁榮的夜景。

  她還挺喜歡這座城市的,不過大半年看下來也膩了,心裡開始期待下一個城市的風景。

  每個城市都待不滿一年,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一開始還有些不適應,但漸漸也習慣了。

  倒不如說,她已經愛上了這種充滿不確定的生活,還有掌控別人命運帶來的刺激感,如果再讓她回到過去那種一潭死水的生活,那她肯定會發瘋的。

  「再見了,約克市。」

  安妮向這座城市告別,腦海中不知為何浮現出一張英俊的臉。

  這兩天她看過新聞,那棟住宅樓已經被調查局封鎖,官方語焉不詳,小道消息稱受害者眾多。

  可惜了,如果那傢伙答應自己的話,那兩人應該能過上一段快樂的日子,不用像現在這樣命喪怪異的手中。

  長得帥有什麼用,愚蠢的人終究還是活不長。

  「叮咚!」

  在安妮暗自感慨的時候,門鈴聲忽然響起。

  她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向外看,看到一個穿著髒兮兮工裝的男人站在門外。

  「誰?」

  「您好,物業公司的,樓下天花板漏水了,方便我檢查一下水管嗎?」

  聲音壓得很低,聽起來有點模糊。

  安妮想起來,剛租這房子的時候,房東確實說過漏水的問題。

  她也沒多想,下意識打開房門,畢竟上城區的治安環境還是有所保障的,她本身也不是什麼弱女子。

  不過門開到一半時,安妮忽然反應過來,門外的水管工人好像沒張嘴。

  哪是誰在說話?

  反應過來的她急忙關上房門,但一條手臂已經從門外伸進來,卡在了門縫上。

  砰!

  房門被大力撞開,站在門後的安妮被門板撞到鼻子,疼得往後連退幾步。

  等她抬起頭看向門外時,雙眼剎那間瞪大到極限,眼神流露出極度的震驚,連鼻子的疼痛都忘記了。

  在她記憶中,應該死在怪異手裡的許誠,就活生生站在門外。

  他甚至還露出了微笑:「好久不見了,我來幫你修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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