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太無恥了

  季思若蜷縮著身子,根本不敢看安羽辰一眼。

  「季小姐說我侮辱了你的清白,那請問,我成功了沒有?」安羽辰站了起來。

  「你……」季思若臉色一白,險些直接暈過去。

  周邊圍觀的人更是臉帶異色,哪有這樣無恥之徒?侮辱了人家清白,還問成功了沒有?

  「如實回答,若事情屬實,朕為你作主擰下他的腦袋。」梁帝道。

  「是。」季思若顫抖著嬌軀:「成,成功了。」

  「好,成功了。」安羽辰追問:「我用時多久?季小姐感覺如何?爽不爽?」

  所有人只感覺到天雷滾滾……這尼瑪……敢再不要臉點嗎?

  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是要受害者複述一下當時的感受?

  尤其是四皇子,更是氣的臉色煞白,畢竟季思若可是指婚給他的。

  這個局也是他逼季思若做的,本來一切順理成章,但誰知道安羽辰這麼無恥?

  「約……半盞茶……」季思若掙扎良久,終究是沒勇氣接安羽辰下面的話,她掩面痛哭了起來。

  「半盞茶?」安羽辰怒了,尼瑪半盞茶的功夫只有五分鐘,老子有這麼不堪嗎?

  他怒道:「那你可曾掙扎?」

  「我……自然是拼命反抗,但我身體弱,怎麼抵得上你一個男人?所以就……就被。」季思若說著又哭了起來。

  「你是說從我撲過去你到結束半盞茶時間,還是我得逞之後半盞茶時間?」安羽辰問。

  「你……」季思若只感覺到這問題很恥辱,做為一個向來保守的女孩,她是恥於回答的。

  但是眼睛的餘光看到了四皇子冰冷的眼神,她只得哭出聲來:「從你撲過來到結束,半,半盞茶時間……景王和四殿下趕來的時候,你還壓在我的身上。」

  「好,我問完了。」安羽辰笑了,他扭頭道:「陛下,臣能證明這位季小姐的話就是胡說八道。」

  「但陛下要准許我幾件事情,第一,借您身邊殿前衛一用,第二,恕臣無禮之罪,第三,殿前衛要聽我吩咐,且在一盞茶的時間臣讓他幹什麼任何人都不能打斷。」

  「你又要幹什麼?」梁帝感覺到這幾個要求有點莫名其妙。

  「陛下,臣只是自證清白,還請陛下准許。」安羽辰彎下身子。

  「准了,你,聽從安卿吩咐,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且一盞茶時間不能停下來,呆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梁帝隨手指了一名侍衛。

  「喏。」那名侍衛上前。

  殿前衛是貼身保護梁帝的,實力雖然不及武道高手,但都是武夫,力氣大的驚人。

  安羽辰向季思若一指:「去,扒了她的衣服,再羞辱她一次,用上你全身的力氣。」

  眾人再度被雷到,而且被安羽辰給驚的目瞪口呆。

  瘋了吧?受害人已經夠可憐了,他還要她當眾再受一次侮辱嗎?

  「父皇……」四皇子哀嚎,這好歹是他未婚妻,他受不了這份侮辱。

  「閉嘴,照做。」梁帝的臉色微微的一黑。

  「喏。」侍衛無奈,他一抱拳,然後伸手拖著季思若到一邊,伸出手就施暴。

  季思若尖叫,抵死不從,她拳打腳踢,拼命掙扎,即使是孔武有力的侍衛,一時間也被她的兇悍給壓的近不了身。

  折騰大半天,也只是堪堪扯下來她裹在外面的衣服。

  就在她僅餘的褻衣要被脫下時,安羽辰突然道:「可以了。」

  侍衛連忙住了手,退了下去。

  「半盞茶功夫已經到了。」安羽辰說:「敢問殿前衛,可否用了全力?」

  「回陛下,臣竭盡全力,不敢有任何保留。」殿前衛向梁帝抱拳。

  「那好,諸位也看到了,一位殿前衛盡全力,在半盞茶的功夫也沒能成入侵犯,那臣怎麼可能在半盞茶的時間完事?」

  「況且若真的說臣霸王硬上弓了,那這位季小姐被侵犯的地方,可有落紅?」

  安羽辰的話讓景王的嘴唇抽了抽,情知今天的事情,已經敗了。

  安羽辰想法刁鑽無比,而且整件事情也經不起推敲,更何況父皇根本不是好糊弄的。

  季思若神色愕然,她的雙目呆呆無神,突然,她掙扎著起來,猛的向一邊的柱子撞去。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她當眾被扒了衣服,已經無顏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一名侍衛眼疾手快,迅速的伸手將她攔下。

  她是真的想死,張口咬在侍衛的手腕上,拼命的掙扎著往一口枯井裡投。

  最終兩名侍衛將她捆的結結實實的,丟在了地上。

  季思若失聲痛哭,事情鬧到這個份上,她也無顏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麼說,你是陷害邑安公的?」梁帝盯著季思若,他的臉色板起:「來人,將罪民季思若拖下去,處斬。」

  「其父母親族,盡數捉拿,打入昭獄等候發落。」

  「喏。」兩名侍衛上前就要捉拿季思若,直到此時,她才猛的驚醒。

  她可以死,但是父母兄弟不能受到牽連,她竭聲喊道:「四殿下,四殿下……」

  然而此時的四殿下景和只是臉色難看的跪在地上,神色愈發冰冷,對於未婚妻哀求的神色視若無睹。

  「你答應過我的,你逼我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四殿下,我可以死,但我父母親族無罪,你說句話啊四殿下。」季思若像是瘋了一樣,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陛下。」安羽辰一副受委屈了的樣子。

  「說。」梁帝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其實做為帝王,他比誰都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只是他會下意識的偏袒自己的兒子罷了。

  「臣和季小姐無冤無仇,若不是臣今天走錯了路,根本不會見到她。」安羽辰說:「她沒必要拿自己的清白陷害臣吧。」

  「所以你想說什麼?」梁帝恨的牙痒痒的,這小子是真的一點虧也不吃啊。

  若不是看他是個人才,對社稷有大功,而且也看他還算順眼,剛才他才懶得聽這小子辯解呢。

  「所以,幕後一定有人指使,所以請聖上明察,還臣一個公道清白。」安羽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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