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被人陰了

  「是,之前我也向他提過,但五殿下感激娘娘數年前的關懷之恩,所以並不想娘娘牽扯其中。」安羽辰說。

  「他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惠妃輕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這一點,與故去的冉妃倒是十分像。」

  「也難怪陛下一直對冉妃念念不忘了。」

  安羽辰沒在說話,該說的他都說了,至於怎麼抉擇,就是惠妃自己的事情了。

  「有勞邑安公了,接下來我想找景文聊聊。」惠妃心中似乎是已經有了決斷。

  「臣告退。」安羽辰微微一笑,點點頭,退了出去。

  鄭景文進來,與冉妃深談,安羽辰則是出了惠妃的居所,在宮中閒逛片刻。

  皇宮太大,一不留神就轉向了,扭頭進了一個雅居之中,這個地方像是個風雅之地,院落中掛滿了書畫。

  而看這些書畫,大都字跡娟秀,畫中頗有幾分秀雅之氣,看得出來是出自女子之手。

  在這些掛著的字畫中間,一名女子正在院子之中的一張桌子前揮筆潑墨。

  安羽辰好奇的湊上去,然而沒想到卻驚擾到了聚精會神寫字的女孩。

  女孩驚呼了一聲,張開口就在呼救,安羽辰吃了一驚,連忙後退了幾步解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闖時來的,我只是迷路了,我不是壞人,我是邑安公安羽辰,是來宮中為惠妃娘娘診病的。」

  畢竟這裡是皇宮,這女孩又身份不明,若真的尖叫出聲,怕是對自己不利。

  安全起見,自己還是及早離開這裡比較好。

  安羽辰邊想邊後退,然而他剛一回頭,突然感覺到鼻中一陣甜香。

  他暗叫不好,這是迷藥。

  然則沒等他來得及有任何反應,就覺的一陣頭重腳輕,緊接著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臨暈倒前,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意識:「日他姥姥,別讓我知道是誰針對老子。」

  猛的驚醒,只見他身邊圍滿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名昏迷前見到的女子。

  只見她兩隻大眼睛滿是淚花,跪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撕的七零八落,一件衣袍蓋在她身上,但也只是勉強蓋住遮在她身上的春光。

  她頭髮凌亂,雙眼無神,一副遭到了被人凌辱的樣子。

  安羽辰心中一沉,娘的,著道了。

  而現場還有一名神色憤怒,看衣著打扮是皇子模樣的人,除此之外,景王也在場。

  一群侍衛把安羽辰給按倒在地上,看這架勢,是景王做的局。

  「聖上駕到。」隨著一眾鸞駕擺來,梁帝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而齊王赫然也跟在梁帝的身邊,他看到眼前的這種情景心中也是一沉。

  眼前的這場景,不用多說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鄭景文自然不相信安羽辰敢在宮中亂來,但安羽辰明顯是被人做局了,這渾身是嘴怕是也說不清了。

  瞥了現場一眼,梁帝心中已經有數,他盯著安羽辰:「安卿,這是怎麼回事?」

  「陛下。」安羽辰苦笑:「臣說臣是被冤枉的,您相信嗎?」

  「老四,你說。」梁帝不再看安羽辰,看向了景王身邊的那位皇子。

  「父皇。」四皇子鄭景和一臉悲憤:「季家千金思若,已經被父皇指婚給兒臣,兒臣將這處雅院收拾出來,本是讓她在宮中熟悉一下環境。」

  「可是誰知道今天安羽辰這個畜生突然衝進來,將思若給……求父皇為兒臣作主,將安羽辰斬首。」

  鄭景和與景王的關係向來不錯,老四沒什麼大本事,母族勢力一般。

  景王一拉攏他就順理成章的成了景王一派,今天的這個事情,自然是他和景王聯合一起為安羽辰做的局。

  「季思若,朕問你,景和所言是否屬實?」梁帝冷冷的瞥向季思若,臉上表情冷若冰霜。

  身為帝王,他豈能不清楚宮中諸皇子之間的那點小心思?

  之前朝中太子與景王兩虎相爭,現在他扶出來了一個齊王分化這兩位手中的權利,這兩位能甘心才怪了。

  而安羽辰是自己指派給老五的,所以他們這是要先拿安羽辰開刀了。

  可惜,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安羽辰,可不是省油的燈,否則梁帝也不會將他放入自己的計劃中。

  今天的事情,且看他如何為自己洗脫嫌疑吧,他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那算是自己看錯人了。

  「父皇,安卿絕對不是這樣的人,請父皇明察,還安卿一個清白。」鄭景文開始求情。

  「五弟,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是清白的,難道是我和三哥誣陷他不成?」鄭景和咬牙切齒的說:「我未婚妻清白遭人侮辱,這傳出去,已經有損皇家威嚴,你還要為這混蛋東西開脫嗎?」

  「都閉嘴。」眼看這幾個人又要撕起來了,梁帝眉頭微鎖:「讓季家千金親自說。」

  季思若裹著衣服,不停的抽搐,她嘶聲道:「陛下,民女清白遭到侮辱,已經無顏活在這個世界上,求陛下賜死民女吧。」

  「侮辱了你清白的人,是邑安公安羽辰嗎?」梁帝問。

  「就是他……」季思若指著安羽辰,身體搖搖欲墜,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你確定?」梁帝聲音陡然抬高。

  「民,民女確定。」季思若一咬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現在改口就是欺君之罪。

  「那好,如果這是真的,朕為你做主。」梁帝哼了一聲:「安羽辰,你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陛下,臣是冤枉的。」安羽辰自然不認。

  「那你就拿出證據證據你是冤枉的。」梁帝哼道。

  安羽辰無語,媽的,這地方有監控就好了,老子又不是瘋了,在皇宮侮人清白?

  「安羽辰,此事是我和四弟親眼所見,難道我們兩個皇子,還會冤枉你一個臣子不成?」景王冷笑道。

  「既然這樣……」安羽辰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既然這樣,那陛下,就允許臣為自己辯一辯了。」

  「你儘管辯。」梁帝瞥了安羽辰一眼,坐了下來,他要看看這小子幹什麼。

  「這位季小姐,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要如實回答就好了。」安羽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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