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們是哪裡來的狂徒,當眾行竊不說,還敢當著本知府的面出手傷人,來人啊,將這些人都給我抓起來。」
魯洲知府看一眼還捂著眼睛叫喚的人。
「若你們能主動將失主丟失的東西交出來,原封不動的奉還,本官看在你們知錯就改的份上,可以從輕發落。」
「大人,我的眼睛瞎了,是他們弄瞎了我的眼,您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你也閉嘴,孰是孰非本官自有論斷,該是你的東西,本官自會替你討回來。」
那些捕頭要上前抓人,卻被康萊和安順帶了人層層隔開,無法靠近分毫。
魯洲知府沒想到這些外地來的人,居然敢跟官府作對。
「愣著幹什麼,還不將這些人抓起來,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格殺勿論?」蕭靖璽凝眸看著魯洲知府,「你不過是區區一個知府,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誰給你的權利對百姓格殺勿論。」
「誰給的權利?」魯洲知府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
「就憑本官是這魯洲的知府,進了本官的地盤,就是本官說了算,本官要殺就殺,不聽話的人註定沒有好下場。」
「去,既然失主指認了那個綠衣丫鬟,偷走了那個包袱,你們現在就帶她去將那個包袱找出來。」
「是,大人。」
瓊葉就站在李雲舒的身邊,那些捕快根本就無法靠近她,更別說拿人了。
「你們還不動手,是等著本官自己動手嗎?本官不是說了,誰敢反抗,直接就地格殺。」
那些捕快平日裡都是仗著官威,實際上只會一些三腳貓功夫。
輕而易舉就被反擒拿住了。
蕭靖璽攬著李雲舒往外走,行至康萊面前頓住。
「你留下查查這個知府與那人有什麼關係,再查查他手底下是否有冤案,處理好此事再跟上來。」
「是。」
直到兩人走出酒樓,魯洲知府才反應過來。
「大膽,幾個外地來的毛賊,居然敢抓本官,信不信本官砍了你們的腦袋。」
康萊看著他歪掉的烏紗帽,冷笑一聲,「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的腦袋吧。」
原來,魯洲知府與那報官的人還真是一夥的。
專門坑外地來的有錢人。
曾經也有人想過要報官,結果就是,乖乖給他們錢財,還能順利走出這魯洲。
報了官,反而人財兩失。
怪不得,早上酒樓的掌柜的會偷偷跟他們說,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還暗示他們拿錢消災。
朗朗乾坤,當官的居然成了坑害百姓的盜匪。
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魯洲之後,每經過一個州縣,蕭靖璽都會特意留兩日,看看當地的民生。
像魯洲知府那樣的貪官污吏仍然有,但也不乏一心為民的好官。
原本半個多月的路程,他們走了將近一個月才到達溫州地界。
經過一個多月的整肅,溫州百姓的生活基本恢復,不再是街頭巷尾,遍地流民。
那些混跡在流民當中、心懷不軌的南戎人被李定揪出來押送到南戎王面前。
成為指認拓跋烈狼子野心,想要毀壞兩國盟約的有力證據。
拓跋赤將拓跋烈下獄,並聲稱要押送逆子親自到大隋跟蕭靖璽請罪。
途經溫州地界,連溫州城都沒進,就被李定勸返。
「口頭上的請罪不過是多此一舉,我們皇上說,南戎王知道如何做才能維護兩國和平。」
拓跋赤當即沉默。
李定再道:「南戎王好好想清楚吧,說實話,你年事已高,王位還能坐多久?為何不能給名正言順,我大隋也相信的儲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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