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涼想到明日要赴宴,得讓小丫頭準備一下,當即抬腳往廂房那邊走。
夏寶箏才醒來,可是很累,壓根不想動,癱在那裡涼成了一條鹹魚。
君非涼走進來,掀袍在床榻邊上坐了下來,抬起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臉,噙笑道:「都醒了,怎麼還不起來?」
小丫頭一向也不喜歡賴床的,她喜歡一大早去採花,采草藥。
夏寶箏瞪他一眼:「我為什麼不起來,皇上不是心知肚明?」
昨夜是誰,將她往死里折騰。
她這一眼,瞪得軟綿綿的,嬌憨又可愛。
君非涼想起她昨夜迷離瘋狂的模樣,心口微熱,頓覺一股熱流涌動。
昨夜那種酥麻入骨的快樂還流淌在肌膚的每一處,現而今還能感覺到其極致快樂的顫動。
真是要命了。
他壓下心尖的意動,長指捏了捏她的臉,低啞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如何心知肚明了,你細細說說看。」
夏寶箏:「……」
一把拍開他的魔手:「皇上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君非涼大手順勢扣住她的小手腕,整個人撐在了她的上頭,繾綣道:「我得了什麼便宜,嗯?朕許你細細道來。」
夏寶箏:「……」
瞪著他灼灼雙目道:「你得到了快樂,無與倫比的快樂。」
君非涼笑了:「不是你更快樂麼,你把我當馬騎了一宿。」
夏寶箏極力想要揮去的畫面一瞬湧進了腦袋,小臉一熱,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君非涼慢吞吞的將她的被子扯開,噙笑道:「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了?」
夏寶箏:「……」
面子攸關。
脖子一梗道:「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做都做了,皇上還能拿我怎樣!」
君非涼眉眼瀲灩,長指撫著她的唇瓣道:「我很睚眥必報的,自然是要從你身上討回來。」
夏寶箏嚇得雙腿一軟,嗚嗚道:「我不行了,皇上,求放過!」
真的勇士,關鍵時刻也得求饒。
君非涼看她這心肝顫顫模樣,好笑道:「我又不是禽獸,不至於白天折騰你。」
最多夜裡折騰,夜夜折騰。
夏寶箏鬆了一口氣:「皇上英明神武,氣吞山河,一代明君!」
響亮的拍了一句馬屁,這才撐著坐了起來道:「我餓了,要吃飯,皇上快快忙去吧。」
再黏膩下去,她可保不住男人不禽獸。
盡信男人,不如無男人!
君非涼站了起身,身長玉立,風度翩翩道:「我陪你用膳。」
「行吧。」
夏寶箏點了點頭,抬腳下榻,不想雙腿一軟,身子往前栽。
君非涼一手攬住了她,乾脆一把將她抱了出來。
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道:「身子太弱了,得多些鍛鍊。」
夏寶箏不想說話。
她早已打定主意,要每天早起鍛鍊的,可是狗男人夜裡有使不完的精力,每夜裡將她折騰得精疲力盡,她還鍛鍊個錘子啊!
不行了,夜裡要給精力過剩狗用點香才行。
夏寶箏打定主意,頓覺天地明亮,直接多吃了兩碗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