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撒向人間都是情

  第87章 撒向人間都是情

  徐得庸在冰面上滑了一會,過了把速度與激情的癮,該說不說,獲得點持久快感不容易啊!

  他靠邊脫下冰鞋瞅了一眼冰刀,這玩意還有一項花費,就是磨冰刀,不然時間長了就沒那麼溜。

  剛子已經脫下木冰鞋在一旁等候。

  不過他的木冰鞋卻在別人的腳下在滑。

  滑者還是熟人帶過來的。

  平頭青年見到徐得庸高興的道:「嘿,哥們,我可是說話算話給你介紹來兩個主顧。」

  徐得庸笑眯眯道:「哥們講究,還未請教姓名?」

  「我叫黃大甫。」平頭青年道。

  徐得庸笑著道:「好名字,我叫徐得庸。」

  兩人互道姓名算是正式認識。

  剛子在一邊有些著急,等兩人說完,便一副告罪的模樣道:「嗨,庸爺,早知道這是給您介紹主顧,我就不把冰鞋借給他玩了,我那天看你們認識,以為只是一起的朋友。」

  徐得庸道:「沒事,主要看各人選擇,又不是非我不成。」

  剛子道:「庸爺局氣。」

  很快,一男一女兩個試玩的青年就回來。

  那男的高興道:「這木冰鞋還不錯,平常玩完全夠用,多少錢?」

  剛子看了眼徐得庸沒說話。

  徐得庸沒好氣道:「問你伱就說唄,看我幹嘛,放心,爺們沒那么小氣。」

  剛子這才開口道:「包工包料,六塊。」

  黃大甫連忙道:「田濤,我的冰鞋是這位徐得庸同志做的。」

  田濤眨了眨眼睛道:「你們不是一起的?」

  徐得庸搖頭道:「不是,我就是稍帶著做著玩。」

  田濤眼珠子轉了轉道:「那你的多錢?」

  徐得庸將冰鞋往前一放道:「包工不包料,六塊。」

  田濤頓時笑了,道:「你憑什麼價格貴?」

  「憑手藝。」徐得庸淡淡的道。

  田濤看了看徐得庸做的木冰鞋,又看了看剛子那雙,道:「你要是也包工包料六塊,再給我刻上這圖案,我就讓你做。」

  徐得庸微微一聳肩道:「那您隨意,概不還價。」

  田濤道:「那我還是找他做吧。」

  黃大甫道:「田濤,他這木鞋做工的舒適性一看就差一些。」

  田濤道:「穿鞋穿差不多,我還是願意省兩毛錢,夠我一天口糧錢呢。」

  剛子摸了摸大鼻子道:「那庸爺,這單我就接了?」

  徐得庸沒好氣道:「自己說的算,再問懶得不搭理你。」

  「得嘞。」剛子起身和田濤商議起來。

  黃大甫撓了撓頭道:「邱蘭,你選擇讓誰做?」

  名叫邱蘭的短髮女青年,利落的從兜里掏出一張紙遞給徐得庸道:「我想在木鞋上刻上梅、蘭、竹、菊的圖案,需要多少錢?」

  徐得庸接過看了看,不是很複雜的圖案,合起來也趕不上他那條「龍」。

  他道:「再加兩毛。」

  邱蘭道:「成交,我再加兩毛你直接給包工包料。」

  徐得庸看了眼旁邊黃大甫,沖他眨眨眼道:「料子你完全可以讓大甫同志幫忙給弄,花不上兩毛錢。」

  黃大甫愣了一下,立即道:「對,邱蘭,這事交給我就成,保證沒問題。」

  邱蘭猶豫了片刻道:「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黃大甫有些傻笑道。

  等邱蘭走開,徐得庸挑挑眉對黃大甫道:「大甫同志,我只能幫你到這了。」

  黃大甫還有點不好意思,咧嘴笑了笑道:「嘿,兄弟你這……。」

  徐得庸悠悠道:「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撒向人間都是情,浪費感情可不行,兄弟你不努力,只會被別人有機可乘!」

  黃大甫頓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副受教的模樣。

  隨即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道:「得庸哥,可還有別的能教小弟?」

  徐得庸道:「自己悟,我也還單著呢。」

  他不能教壞年輕人……。

  ……

  商議完畢,徐得庸和剛子一起去看平板車。

  徐得庸要拉著剛子,這貨死活不願,沒轍,只好掉個個。

  嘿,徐得庸也是頭回坐自己的車,有點新鮮勁。

  騎了二十多分鐘,拐進一個相對偏僻的小胡同,兩人來到想要置換車的人家。

  這戶人家住的是類似蔡全無家那種單門獨戶的小院,三間小房,院子和天井似的。

  剛子下車推開門道:「板兒爺在家嗎?」

  「咳咳咳……。」

  一陣咳嗽先傳來,一道稍顯蒼老的聲音道:「在吶,是剛爺來了。」

  很快一位五六十歲的漢子,一瘸一拐的從房間中走出來,邊走邊道:「老婆子快把汆兒放上,讓剛爺進來喝杯熱茶。」

  汆子,又稱「水吊子」「水汆子」「汆壺」,細長筒狀,插煤球爐子裡燒水比熱得快還快。

  剛子笑著道:「不用了,今個正巧遇到三輪車主,想過來瞧瞧您的板車,正好您也看看他的車,要是相互滿意,過兩天就把手續辦嘍。」

  「成,那就看看,麻煩剛爺了。」板兒爺恭維的道。

  徐得庸也看打了聲招呼,目光落在占了大半個院子的板車上。

  畢竟是拉貨的,這車看著就比他拉客的三輪紮實,車輪子也大,雖然後面的木頭車板有些損壞,但車架完好,其他都是小事。

  板兒爺出來和徐得庸打過招呼,圍著徐得庸的三輪車仔細看了幾圈,有些猶豫道:「爺們,你這車保養的挺好,就是車篷子舊了點。」

  徐得庸笑了笑道:「確實,您的車也不差。」

  板兒爺又對屋裡喊道:「老婆子,狗剩去哪了,回頭這車他要騎,讓他先瞧瞧也好。」

  屋內婦人的聲音傳出道:「誰知道那混小子又跑哪裡去了。」

  「哎……。」板兒爺嘆了口氣,不舍的看了看自己的板車,猶豫一下道:「剛爺,您看能不能……。」

  剛子目光一眯道:「板兒爺,您這我可是一分過手費都沒收啊!」

  徐得庸拍了拍剛子的肩膀道:「剛子,這直接置換我確實有點占便宜,這樣吧,我再補您五塊錢,這篷子您想拾到就自己拾到拾到。」

  板爺露出笑容道:「成,爺們雖然年輕,但一看就是實誠的主,明……後天一早,咱到街道派出所更名。」

  「好。」剛子道:「那咱就說定了,後天周一九點咱在街道派出所碰面,板兒爺您可不能耍我啊!」

  「那不能,那不能。」板兒爺連忙道。

  剛子轉頭笑著對徐得庸道:「庸爺,您看這樣咱就先回去?」

  板兒爺道:「喝杯茶再走。」

  徐得庸道:「不用麻煩了板兒爺,您腿腳不便歇著吧,我們告辭。」

  說完兩人告辭離開。

  路上剛子道:「這板兒爺三十多才結婚,算是老來得子寵慣了些,那小子有些不著調,想跟我混我都稀得收。」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這聽著怎麼和以前的「自己」有點像……。

  不過,從這貨嘴裡說出別人不著調,咋感覺怪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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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