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年少有為不自卑
民間有諺語:「小寒大寒,無風自寒」。
今日便是大寒,滴水成冰。
池子的水龍頭都凍上不出水,徐得庸早起刷牙的時候用熱水給燙開,涼水出來的時候似乎都冒著「煙。」
隨後徐得庸鍛鍊之時「吐氣成劍」,端是了得。
何雨柱頂著雞窩頭,縮著脖子也出來鍛鍊。
他猛吸了一口涼氣,頓時精神了。
眼角帶著眼屎瞥了一眼徐得庸道:「聽我妹說,你昨天晚上大出風頭。」
徐得庸否認道:「我沒有,別胡說。」
「嘁!」何雨柱撇撇嘴似乎有些不屑道:「還裝,不就是我沒有看到嗎,院裡誰不知道?還讓三個大爺排隊挨個道歉,你屬實牛……!」
「咳……。」
話音未落,易中海手裡提著尿壺開門從房間裡出來,咳嗽一聲目光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臉上頓時露出訕訕之色道:「一大爺,您起這麼早啊!」
易中海沒好氣道:「被屎憋得,這不拉出來難受。」
徐得庸忍不住笑了笑,這一大爺損起人來也是挺狠,他也隨口打了聲招呼,不然易中海以為他要飄!
「嗯。」易中海點點頭道:「你們鍛鍊吧,年輕人就是火力大。」
說完就慢悠悠走了。
何雨柱一臉晦氣道:「嘿,看來是憋住嘍,沒想到一大爺心眼還挺小。」
徐得庸道:「伱心眼大所以你爹才管你叫傻柱。」
何雨柱頓時不樂意了道:「不准提我爹,而且不是說不叫我諢號嗎!」
徐得庸似笑非笑道:「我又沒叫,只是在陳述,怎麼,自卑了?」
何雨柱梗著脖子道:「笑話,誰自卑了。」
徐得庸悠悠道:「假如你年少有為不自卑,對象一定一大堆。」
「別胡說。」何雨柱瞪起眼珠子道:「誰對象一大堆,我就要一個就成!」
徐得庸:「……」
這貨抓不住重點,不過貌似也歪打正著。
「哎。」徐得庸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道:「想找對象你得先把自己頭髮理理吧。」
何雨柱道:「你也沒對象,甭在這說我。」
得,這貨就是抓不住重點。
徐得庸繼續鍛鍊,懶得再理他。
你不理他,他偏又上杆子,何雨柱靠過來兩步道:「喂,徐得庸,你到底立了啥功,給我說說唄,保不齊我也能立一個。」
「一邊去,別打擾我鍛鍊。」徐得庸道:「而且,鑑於你之前的表現,我對過年請你吃飯產生很大的猶豫……。」
何雨柱一聽頓時有點急道:「別介啊,得庸,以後不管怎麼著,我肯定站你這邊,絕對不會幸災樂禍成了吧。」
徐得庸道:「我考慮考慮,離過年還有好些天,看你表現。」
何雨柱頓時有些蔫。
奶奶的,又讓這小子抖起來,何時才是自己的出頭之日啊!
過來一會,徐得庸鍛鍊完收功,心念一動開啟盲盒。
「啪。」
兩個熟悉的長條落在盲盒空間。
煙!
不過是兩條飛馬牌的香菸。
這個牌子香菸曾經被稱為「肆爺的煙」。
何為肆爺?就是抗戰時期新肆軍。
這牌子當時就是新肆軍創建生產的,可以說為其發展立下了汗馬功勞,他們的裝備、藥品大部分都是飛馬牌香菸的利潤購買的。
這煙現在要兩毛八一包,和三毛五的大前門牌香菸一樣,也不是一般人能經常抽的。
當然,現在香菸可以拆開論「支」賣,一分多錢也能買一支抽抽。
早上吃完飯,徐得庸又多了一項任務,送奶奶去上班。
雖然居委會就在街道上,走路也不遠,但徐得庸堅持要送。
他早上往哪有都成,能給奶奶要個面,何樂而不為。
等徐南氏將家裡收拾妥當,祖孫倆關上門向外走。
「南大娘,去上班啊!」一大媽笑呵呵的道。
徐南氏笑著眼睛眯到一起道:「他一大媽可不要這麼說,算不上,算不上,我就是一個臨時工,幫閒的。」
這時秦淮茹聽到動靜出來,圓潤的臉蛋笑著道:「南大娘就是謙虛,這臨時工也不是誰想干就能幹的,要我說還是您有本事,昨天說的話就挺有領導的范。」
好話誰都愛聽。
徐南氏笑著擺手道:「他嫂子就別誇我這老太婆了,這種話可別這外面說,我聽著都臉紅,我呀,就是沾了孫子的光。」
秦淮茹道:「要不說還是得庸有本事呢,南大娘,我們秦家屯好姑娘可不少,您要是不嫌棄農村的,等過年我回家給張羅張羅。」
徐南氏一聽這個更有精神道:「那感情好,要是姑娘能有你一半的模樣和持家就行。」
徐得庸:「……」
我滴秦嫂子,謝謝你昂!
這娘們一看就是想緩和兩家關係,於是就盯上了自己的婚姻大事,成不成的也算給張羅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徐得庸道:「現在是新時代,婚姻自由,還得看雙方看中不看中。」
徐南氏點點頭道:「他嫂子說的在理,總之這事你給張羅著,真要成了,少不了你的謝媒禮。」
「哎,那回頭我回村就給張羅。」
徐得庸忍不住催促道:「奶奶,咱快走吧,您別晚嘍。」
「好好好,那我們先走了。」
祖孫倆離開,在前院又和三大媽等人打了照面招呼,才出門上車離開。
天忒冷,出來坐車的也少,徐得庸轉悠了一上午才拉了兩個客人。
路過前門雪茹絲綢店他也沒有進去,這娘們太精明,有些事得順其自然,上杆子強求是強求不來的!
經過小酒館的時候,徐得庸不禁愣了一下。
只見門上掛上了白布。
賀老爺子還是走了,一半是被賀永強氣的,一半是自己和自己犟的。
哎,這徐慧真算是在城裡舉目無親了,唯一的哥哥遠在牛欄山,他家世代釀酒根在那裡,也不會來肆玖城。
而賀永強多麼狠心,自己名義上的爹,實際上的親大爺過世都沒有來送一程。
回頭又沒臉沒皮的來爭小酒館……。
徐得庸搖搖頭,在心裡替賀老爺子默哀片刻,便蹬著三輪離開,等過些日子小酒館開門再來吧。
中午在胡同里的小吃店,要了碗熱乎乎的「麵茶」,一隻手端著碗,將嘴撅起貼著碗邊,趁著燙勁兒,沿著碗邊轉著圈喝,這叫忒兒嘍著喝。
一碗下肚,五臟俱暖,感覺不過癮又再來一碗。
吃飽喝足,徐得庸出門不久拉了客人到北海冰場。
既然到地方,索性也從穿三輪車後面布兜拿出木冰鞋溜幾圈。
正滑著,感覺有人靠近,側頭一瞧笑了道:「可以啊,剛子,這自己做木冰鞋都穿上了!」
滿臉橫肉的剛子笑起來也不像好人,他笑著恭維道:「都是庸爺您的指點,您瞧好,過年必有您一份孝敬。」
徐得庸挑了挑眉道:「喲,這這麼說是買賣不錯?」
剛子道:「還成,我們閒人多,做出幾雙樣鞋之後,在城內各個冰場、野場溜,總會遇到幾個詢問願意花幾塊錢的主。」
徐得庸點點頭道:「那還不錯,這買賣也就冬天一兩個月,雖不能發財,但弄好了賺點小錢,過個好年景沒問題。」
「嘿,庸爺說的是。」剛子道:「還有一事,就是那三輪板車對方已經願意置換,您看這兩天什麼時間有空,我帶您去瞧瞧,要是看中就直接到派出所換個名頭。」
徐得庸慢慢停下道:「成啊,擇日不如撞日,咱等會就過去瞧瞧怎麼樣?」
剛子稍一猶豫點頭道:「沒問題,庸爺做事果然是雷厲風行……。」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