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三天兩頭

  第189章 三天兩頭

  「阿爾巴尼亞?」

  徐得庸目光微眯,這個也是很有意思,這個「山鷹之國」說山雞也不為過,有奶便是娘,一旦沒有了利益,其他的都是扯蛋,該翻臉就翻臉。👻💥  🐼🐠

  非常生動的詮釋了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時候大家都還是一個陣營里,自然都是「一家人」。

  「您好,阿爾巴尼亞的朋友。」徐慧真微笑道:「您喝點什麼?」

  弗拉基米爾笑著道:「給我們三位外國人,一人一杯啤酒就好。」

  「哈哈……。」

  聽到他自稱「外國人」,小酒館的眾人忍不住笑起來。

  「慧真,給我來四兩牛欄山。」陳雪茹一抬手道。

  「好嘞。」徐慧真給打了酒,何玉梅給端上桌。

  劉德柱和蔡全無、強子坐在一起喝酒。

  劉德柱最近收拾的利索很多,言行舉止向徐得庸學習,而且識字班上的積極,工作之餘也在自己溫故練習,整個人可以說改變許多。

  因為貧窮所以努力改變。

  這貨就像一顆野草,正努力在岩石上尋找紮根的縫隙出現。

  而且,隨著他的改變,他能感覺到,馬主任對他的態度確實好了一些。

  他今個就是想給徐得庸說說近況,讓給他分析分析現在情況。

  不過,強子這貨來了,拉著蔡全無就是一頓訴苦,無非就是要合營,他的三輪車不在屬於他。

  從獨立自主,變成幹活聽喝的。

  強子羨慕的叨叨道:「哎呀,全無,還是你運氣好啊,講了幾次課就成了公方經理,天天風吹不著,雨打不著,小日子過的舒服。」

  說著他拿起小酒壺給自己倒酒,不過只倒出一滴。

  便隨口道:「全無,再給哥們叫二兩。」

  劉德柱看不過眼,沒好氣道:「強子,咱爺們要點臉皮行不行,你在這白吃白喝呢!全無的錢你還完了嗎!」

  強子嘴角抽了抽,有點臊的上臉道:「我們哥倆說事,關伱屁事,你算什麼東西,少在這「遞葛」。」

  「嘁。」劉德柱沒好氣道:「要就你一人,我都懶得和你坐一桌,我是看全無和得庸的面子。」

  這時,徐得庸過來坐下道:「怎麼了,什麼面子不面子是?」

  強子連忙道:「沒事,沒事,鬧著玩呢。」

  這貨不怕劉德柱。

  蔡全無對他來說也好拿捏,畢竟擱之前也就他算是蔡全無的「朋友」,其他人都對要長相沒長相,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窮的叮噹響的蔡全無沒交往的心思。

  在蔡全無親人都去世後,他給拉過一把,算是蔡全無的「恩人」。

  可是對徐得庸他還是有些犯怵的,畢竟程二和那一幫傢伙可以都繞著小酒館走,不敢在這片地方找事。

  這時,何玉梅端著二兩酒和一碟開花豆,放在徐得庸面前道:「得庸哥,您慢用。」

  說完瞟了一眼蔡全無,沒給他啥好臉色。

  徐得庸點點頭,等何玉梅離開道:「怎麼了,全無大哥,鬧矛盾了?」

  「沒、沒有。」蔡全無嘴角咧了咧道。

  徐得庸聞言微微一笑道:「您是明白人,我就不多說了。」

  蔡全無點點頭,面無表情的目光動了動,像是下了決心,從自己小酒壺裡給強子倒了一杯酒。

  強子頓時覺得有面,樂呵呵的道:「嘿,全無局器,要不說咱是好兄弟呢。」

  劉德柱見不得這貨得意洋洋的樣子,撇撇嘴一副搭理的樣子,其實心裡巴不得這貨快點走,他好讓徐得庸給指點指點。

  至於蔡全無,他自然知道是什麼人,不會出去亂說。

  蔡全無端起酒杯對強子道:「強子,這一杯酒敬你,多謝你曾經拉了我一把。」

  強子笑了笑道:「嗨,全無,你這麼鄭重幹嘛,都是過去的事了,咱哥們以後甭提這些。」

  蔡全無卻是將酒一飲而盡,聲音有點沙啞道:「強子,俗話說的好,親兄弟明算帳。」

  強子感覺到不對,便放下酒杯道:「全無,你這是話裡有話啊,什麼意思直說吧!」

  蔡全無也是乾脆的人,便道:「強子,那錢你得還我,我需要錢定親,不要全還,三分之二就成,剩下的三分之一算是幫你了。」

  劉德柱聞言忍不住道:「全無,你之前幫他白干多少活?請了多少酒?那點人情早還完了……。」

  「哎,不對,你要定親?和誰啊?」

  蔡全無的話,讓強子臉色有點掛不住。

  徐得庸微微一笑道:「恭喜啊。」

  蔡全無低頭捏著手指道:「先不要恭喜,這得強子給我錢才成。」

  徐得庸目光一動,這八成是何玉梅的意思,強子的為人何玉梅可是看在眼中,她要嫁給蔡全無,可不會看著蔡全無再和這樣的人有來往。

  特別是錢財上!

  蔡全無肯定面臨二選一,不然擱他單身時,肯定不會開這口,這錢想要要回來肯定猴年馬月。

  強子嘴角抽了抽道:「全無,你這是要和哥們劃清界限?」

  蔡全無道:「沒有,現在蹬三輪的也要公私合營,你以後好好干,也是有正經工作。不過,像我之前說的,咱親兄弟明算帳,你以後也要成家,不再是一個人說的算。」

  強子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只能氣呼呼道:「我暫時沒這多錢。」

  哎,我不說不給,老子沒錢,你拿我怎麼著吧!

  徐得庸見此淡淡道:「強子,給你一句忠告,別混成過街的老鼠。我可是知道,三輪車公私合營,是要給一半錢的,算是贖買;剩下的一半算是個人入股,回頭分紅的。」

  劉德柱道:「對,參加公私合營你不就有錢了嗎!還是你不想還錢,做一個黑車!」

  強子眨了眨眼睛,他本來還想借這次機會,和蔡全無、徐得庸說說,他也想像徐得庸一樣,將車子掛在小酒館名下。

  現在看來是這口是沒法開了。

  當然,他就算開了也白搭,想要掛靠,就要給背書,就這貨的人品,誰願意給擔保!

  強子感覺相當憋屈,他不敢針對徐得庸,只看著蔡全無咬牙低聲道:「好,忘恩負義是吧,放心,這錢我肯定還你。」

  幫助人最好別驕傲、別期待感恩,感恩有則接受,沒有也不要太挾恩圖報。

  不然,期待和驕傲,可能會讓你失去更多!

  「一分不少!」劉德柱忽然給加了一句。

  強子:「……」

  討厭,這人怎麼這麼討厭!

  直接讓他的醞釀的氣勢泄了大半。

  強子臉上肌肉抽了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一周之內給你,以後咱誰也不欠誰的。」

  說完,便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劉德柱對著他離開的背影撇撇嘴。

  蔡全無卻是有點不自在,這傢伙對身邊的人心軟寬容,若不是逼的沒法,他也不會這樣。

  徐得庸微微一笑道:「全無大哥,你這樣做是對的,這樣的人可是夫妻關係的絆腳石。當然,只要不涉及道錢財,願意當個普通朋友也成。」

  「我知道,謝謝你得庸。」蔡全無道抬起頭道:「得庸,我想把家裡重新收拾收拾,像你結婚時收拾的那樣。」

  徐得庸笑了笑道:「成,我收你友情價。」

  蔡全無咧嘴笑了,點頭道:「好。」

  劉德柱也笑道:「那我得學習學習,學會了,以後連友情價也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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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全無笑了笑道:「你也有對象了?」

  「沒有。」劉德柱道:「哎,你對象是誰?」

  蔡全無還有點不好意思。

  徐得庸給說道:「這事你還不知啊,就是那位。」

  說著,對忙碌著的何玉梅抬了抬下巴。

  劉德柱頓時羨慕道:「可以啊,全無,你這是那什麼進水……樓……。」

  徐得庸笑著搖搖頭道:「近水樓台先得月。」

  「對,近水樓台先得月。」劉德柱立即道:「你這公方經理可真是公私兩不誤。」

  蔡全無咧嘴笑了笑道:「還沒徹底定下來,先不要說出去。」

  「明白。」劉德柱說完,又將自己這邊的情況說給徐得庸,讓他給支支招。

  徐得庸攤攤手道:「我又不是神仙,這事你只有被動被選擇的份,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我說,你就暫時把這事忘了,現在這樣把自己收拾利索也很好啊!」

  劉德柱嘀咕道:「那好吧,我錢都花了呢……。」

  ……

  徐慧真在櫃檯上看了看酒桌上的徐得庸幾眼,笑了笑繼續忙自己的事。

  對於徐得庸交的朋友,不管是貧賤富貴,只要人品不錯,她都不會說什麼。

  而陳雪茹和弗拉基米爾三人坐在一桌談笑風生,成為小酒館的焦點,自然是風頭無兩。

  她瞥了一眼徐得庸,見他和兩個「窩脖」在一起喝酒聊天,不禁微微撇撇嘴,這傢伙也就這樣了,上不了大台面。

  哼,自己這幾天怎麼夢到他這樣的傢伙?

  別人的男人,老娘一點不稀罕。

  老娘一定要找一個比他英俊,比他有地位、有錢的男人!

  徐得庸忽然感受一股似有若無被「蔑視」的感覺,轉頭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舉起酒杯道:「來,走一個,呵呵。」

  「叮。」

  「乾杯。」

  浮生豈得長年少,莫惜醉來開口笑。

  ……

  晚上,一日不見,自然要更熱情一些。

  待徐慧真將小理兒安頓好進來,沒等上床便被徐得庸一把抱住。

  連衣裙就是方便啊!

  「到床上去……。」

  徐慧真有些「幽怨」的白了他一眼……。

  ……

  今宵魚水和諧,多少風和月。

  ……

  第二天,徐得庸輕輕拿開的盤的長腿和白臂,起床洗漱鍛鍊。

  兩隻石鎖早已經被他拿過來,一手一個深蹲鍛鍊。

  有時候,姿勢真的可以決定深度和硬度。

  不過這種事做多了,男人費腰子。

  女人做多了,同樣費男人的腰子。

  哎,幸好徐得庸他腰子啊。

  少年拉滿弓,不懼歲月不懼峰。

  徐慧真起來的時候,雙腿有些發酸,她不禁心裡「罵」道:「這個驢子,不行,晚上得回四合院奶奶那裡,不然那壞傢伙肯定還沒完沒了。」

  如今徐南氏那裡已經成了她的避風港灣,三天兩頭都要主動回去。

  不然,天天這樣,誰受得了?

  徐慧真懶洋洋的起床,沒有看到小理兒,便拿著牙刷出來,正好看到徐得庸推著小車,手裡提溜著從外面買的早餐。

  「回來了。」她有些慵懶的道。

  「嗯。」徐得庸笑著道:「快點刷牙,我們吃飯。」

  徐慧真點點頭道:「知道了,兩天沒回去看奶奶,今天晚上回去。」

  「啊!」徐得庸有點悻悻的道。

  徐慧真沒好氣道:「啊什麼啊,以後我們要多回去,不然四合院的人還以為我們不孝順呢。」

  「好吧。」徐得庸道:「正好,我今天把涼蓆編完拿回去。」

  兩人商議好,隨便聊著天。

  忙碌一天過後,徐慧真傍晚下班,晚上由趙雅麗和孔玉琴值班。

  徐得庸拿上東西,帶著娘倆回四合院。

  小理兒對出來很是高興,在徐慧真的懷裡一直蛄蛹,見到新奇的東西嘴裡便「啊啊啊」的說起來。

  徐慧真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道:「你在說什麼啊,就和你知道似的,都讓你爸爸給慣得,現在一點也不老實。」

  「啊!」小理兒咧嘴道,可愛的不得了。

  徐得庸笑著道:「我可沒慣著,咱閨女聰明著呢,你別以為你說的她不知道。」

  說話間,三輪板車拐進胡同,向四合院而去。

  「胡同」為什麼叫「胡同」呢?

  這詞是從語中借鑑來的,「胡同」在語中就是「水井」的意思。

  再比如說北海、什剎海中等,明明是湖泊為啥說「海」呢?

  這也是從語來的,「海」的語就是水泊的意思。

  這肆玖城將講究緣由太多,可能隨便一個東西後面都有很多的故事。

  徐得庸來到四合院門口,正聽到裡面小屁孩在吵架。

  只聽劉光福的聲音傳出道:「小氣鬼,喝涼水,砸破了缸,喝不到水,討了老婆吊死鬼,生個孩子一條腿。」

  閆解曠也不甘示弱道:「你罵我,我低頭,你媽生了一窩猴兒。」

  徐得庸和徐慧真聽到也是忍不住笑起來。

  這院裡人多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好的地方是人多熱鬧,而不好的地方恰恰是有時候太熱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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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