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香餑餑

  第169章 香餑餑

  廖玉成老婆還想繼續給陳雪茹大逼斗,被反應迅速的廖玉成抱住攔下。🎄💀 ❻➈𝓼Ĥυ𝔵.ᑕ𝕠𝓂 🐤🐯

  抓狂的沉聲道:「大廳廣眾之下你幹什麼?快給我回家!」

  他攔住人,可攔不住嘴!

  廖玉成老婆不理他的話,繼續口吐芬芳,一頓輸出,將匿名信上的內容說出來。

  廖玉成直接麻了。

  臥槽,自己那天晚上說的話老婆怎麼知道?

  只有一個可能,當時肯定還有第三者的存在!

  是誰?是誰要這麼害他!

  這動靜,想不引起了行人和店內顧客的注意都難,眾人神情各異,小聲議論。

  老張「護主」,連忙出來小聲道:「掌柜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您先進辦公室,事端無風自平。」

  陳雪茹回過神來,臉頰肉眼可見出現五指痕跡,狠狠瞪了廖玉成夫妻一眼,轉身進了店鋪。

  她留下來和廖玉成媳婦撕逼?還是據理力爭?

  都不成,只會徒增讓人看熱鬧、看笑話!

  她陳雪茹從小到大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廖玉成必須給老娘滾蛋!

  「不說話跑了,心虛了吧,默認了吧……。」廖玉成老婆還在喋喋不休。

  廖玉成直接硬拉著她離開,他知道被老婆這一搞,自己基本完犢子了。

  給自己和陳雪茹抹黑還好說,關鍵這同樣是給居委會,給街道,給公私合營抹黑,雖然不至於像範金有一樣被一擼到底,但以後一時半會兒提拔是甭想了!

  麻蛋,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現在迫切想知道自家黃臉婆從哪裡知道的「那些話」。

  「廖玉成,你是不是想拋棄我和孩子?」廖玉成老婆掙扎的道。

  廖玉成的陰沉的臉道:「閉嘴,你想害死我就繼續說,害死我,伱和孩子都去喝西北風去!」

  廖玉成老婆咬牙道:「果然,你想拋棄我們,既然都要喝西北風,老娘自己拉上你一塊,你也甭想有好日子過。」

  廖玉成一言不發,一路拉著她回到家關上門,瞪著眼睛道:「說,那些話你從哪裡知道的?」

  廖玉成老婆掏出匿名信晃了晃道:「要想別人不知道,除非自己不做……。」

  廖玉成一把搶過,瀏覽一遍,隨即憤怒的撕掉道:「混蛋,你知道嗎,我這樣都是為了孩子!」

  廖玉成老婆不忿道:「為了孩子?什麼意思!」

  既然陳雪茹那邊已經基本一場空,那這邊還得過。

  廖玉成解釋道:「以我現在的那點工資,養活咱一家人都有些費勁,如何給孩子更好的條件和未來?」

  「當然,不可否認,我是有被陳雪茹的外表所吸引,但我看上的更多是她的錢,有了錢我就可以給孩子更好的生活。👻♕ ➅❾𝓼ħⓤ𝕏.ᑕⓄm 👺♥」

  「那就是要只把我拋棄?」廖玉成老婆冷笑道。

  廖玉成道:「不是,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我是打算和你離婚……。」

  見老婆聞言想發作,他連忙道:「你先聽說說完,離婚後就算我和陳雪茹結婚,我肯定沒法帶著孩子過去,陳雪茹不會同意!」

  「孩子還得你和咱媽來養,到時候我但凡從陳雪茹手底下扣一點,就足夠你們娘幾個活得滋潤。」

  他老婆道:「合著犧牲我,成全你們全家。」

  廖玉成道:「你也跟著過上好日子啊,以後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

  他老婆眨了眨眼道:「好不好沒用了,你甭說那麼多廢話,你就說還能不能過吧,不能過我現在就帶著孩子走。」

  廖玉成皺著眉頭沒好氣道:「過過過,過行了吧。」

  「哼。」他老婆冷哼一聲道:「以後你要再敢說要拋棄我,我就拿這事到居委會、到街道鬧去,大家都別想好過!」

  廖玉成頭疼道:「你就甭說了,這事現在如何收場?絲綢店的公方經理我是當到頭了,現在得趕緊補救,你想讓我和範金有似的被一擼到底嗎!」

  他老婆理直氣壯道:「那是你男人的事,我只管在家帶孩子。」

  廖玉成:「……」

  無語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趁事情還真沒有發酵出去,他得先去居委會負荊請罪,他才不像範金有那樣頭鐵……。

  咦,範金有?

  ……

  另一邊,陳雪茹回到自己辦公室,堅強冷峻的表情頓時一塌,捂著臉龐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好疼啊!

  這一刻,她多想有一個依靠,腦海不禁浮現一個身影,若是有他在,自己肯定不會挨這一巴掌……。

  她甩甩頭,將這念頭甩出去,不過這一甩又感覺臉疼,便再也忍不住眼淚流無聲出來。

  她連哭都不敢大聲,怕外面的人知道她的軟弱!

  下午,徐得庸來掃盲班上課的時候,幾乎同時知道了這兩個消息。

  相比掃盲班上級視察,這種花邊消息更能在底層傳播,說什麼都有。

  他忍不住眉頭微皺,見到徐慧真過來,便道:「雪茹姐那邊你過去嗎?」

  徐慧真搖搖頭道:「沒有,現在她更需要平靜,等明個我再過去看看吧,不過這樣一來廖玉成的公方經理只怕當不成了。」

  「活該。」

  範金有湊過來,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道:「一個已婚男人追求一個單身女人,還是公、私經理之間,聽著就讓人臊的哄,這不是給公私合營抹黑嗎?要我說,這種事情不能輕饒!」

  徐得庸目光微眯,他雖然看廖玉成也不爽,但沒想好用什麼辦法,沒想到有人先一步將其給掃出去。🌷🍧 ➅9s𝔥ᑌ𝐗.Ⓒ𝓸𝕄 🐊♨

  「範金有,這事不會是你乾的吧?」徐得庸隨意問道。

  範金有連忙矢口否認道:「我可沒幹,徐得庸你可不要胡亂冤枉人,事情是要講證據的。」

  徐得庸淡淡道:「你別激動,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過來有事嗎?」

  「咳!」範金有咳嗽一聲道:「我沒激動,我過來是找慧……徐經理有點事。」

  徐慧真看了看他道:「找我什麼事?」

  範金有看了一眼徐得庸,徐得庸沒搭理他。

  徐慧真道:「有話就說,不說算完!」

  「我說,我說。」範金有清了清嗓子道:「那個吧……,我瞧著咱們食堂的掃盲班越來越紅火,作為食堂的一員,我想給提個意見,讓咱掃盲班更正式一些。」

  徐慧真輕輕一笑道:「行了,誰不知道誰,你什麼心思誰不清楚。」

  範金有有些訕訕道:「是,我是抱有自己的目的,但總不能我有好的意見,你不接受吧,大家都是為了讓掃盲班更好。」

  「成,你說吧。」徐慧真不置可否道:「要是真有獨特好的意見,我們一定接受。」

  「嘿嘿……。」範金有笑了笑道:「那回頭領導問起來,你可要實話實說?」

  徐慧真沒好氣道:「我不會像你一樣,睜眼說瞎話。」

  範金有:「……」

  得,果然唯女人和小人難養。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嘴角抽了抽,還是道:「是這樣的,咱們食堂的掃盲班也開班一段時間了,我想咱們舉辦一個學習成果展覽,再辦個黑板報,這領導來視察的時候也好有一個直觀展現不是。」

  徐慧真聞言似笑非笑沒有說話,而是從徐得庸的手中拿過備課本,翻到一頁遞了過去。

  範金有接過一看,上面不但記載了他剛才說過的意見,而且更全面更細緻。

  他頓時臉上的表情僵住,訕訕的合上道:「那個,不好意思啊,獻醜了,沒想到你們早已經想到了。」

  徐慧真淡淡一笑道:「你能想到這一點,並向我提出來,說明你還是有向好之心的,這樣吧,你要是能讓大家接受你,這掃盲班的老師可以加你一位,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干?」

  範金有連忙道:「願意,願意。」

  徐慧真道:「答應的利索也沒用,得大家願意讓你教才成。」

  範金有保證道:「我一定讓大家接受我,我改過自新,一天不成兩天,兩天不成一個星期。」

  「成,那你忙的去吧。」徐慧真道。

  範金有離開後,徐慧真清澈的眼睛瞥了一眼徐得庸道:「得庸,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徐得庸笑著道:「怎麼會呢,範金有之前好歹是街道的預備幹部,公私合營正是用人的時候,他只要不搞亂,不會永遠在食堂燒火。」

  徐慧真看著他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與其得罪人,不如順水推舟,反正成不成看他自己的本事。」

  徐得庸笑眯眯低聲在她耳邊道:「我媳婦心胸偉大,什麼時候讓我看看啊?」

  「甭誇我。」徐慧真高興的道,一點沒聽出徐得庸的「用心險惡」。

  ……

  徐得庸上完課之後,眾人散去,範金有搶著擦黑板、收拾。

  徐慧真過來給徐得庸遞上搪瓷杯,兩人正說著話,徐和生走了過來。

  現在食堂的掃盲班是香饃饃,這人聞著味就過來了。

  「徐經理,得庸同志。」徐和生笑了笑打招呼道。

  徐慧真微笑道:「徐老師,您這是有事?」

  徐和生遲疑一下,為了自己的前途拉下臉道:「徐經理,不瞞你們說,我對當時拒絕你的邀請非常後悔,我身為一個老師,思想只停留在學校中,覺悟還是不夠。」

  「那您的意思,想要加入我們食堂掃盲班?」徐慧真道。

  徐和生眨著眼睛道:「不錯,當然不是現在,掃盲班從無到有是你們建立的,我不能搶你們風頭。等市領導視察過後,我再加入進來,為人民服務,提升我的覺悟。」

  徐慧真和徐得庸對視一眼,徐得庸微微點頭。

  徐慧真笑著道:「那好,我相信徐老師來做掃盲班的老師,大家一定會熱烈歡迎,學的更好,畢竟您是專業的,比我們這些二把刀強太多。」

  徐和生連忙道:「不敢不敢,你們教的很好,一點不比我差!」

  客氣幾句,徐和生去了旁邊小酒館。

  範金有不爽的瞪了他背影一眼,心想:這個「老鰥夫」,之前自己喜歡徐慧真,他也喜歡;現在自己參與掃盲班,他也又參加。

  瑪德,他是正經的老師,老子怎麼和他比?

  範金有頓時鬱郁了,金有成了金郁!

  鰥其實是一種魚,鰥魚終身獨行,並且永遠不閉眼睛,與老年喪妻的人很相似,所以很多文人就經常用鰥魚來代稱喪妻的人。

  食堂門口不遠處,蔡全無正有些笨拙的和何玉梅說著話。

  徐得庸見此笑了笑,和徐慧真說了幾句話便離開回了家。

  四合院內,家家戶戶都差不多在吃飯。

  閻埠貴家終於燒起了自己做的蜂窩煤;賈東旭也已經好的差的不多開始上班;四合院的「走支會」在易中海等人管理下有聲有色,聽奶奶說,前幾天還收到了居委會的表揚。

  傻柱正在心念念的想在軋鋼廠找個媳婦,不能讓徐得庸「專美於前」。

  後院的劉海中一家正全力支持大兒子考中專,許伍德正忙著給兒子鋪路,好讓其順利當上放映員,聾老太太沒事的時候真像是聾了似的,每天遛彎、吃飯、聽礦石收音機。

  四合院中這幾天最「轟動」的事,還是徐得庸要娶一個「寡婦」。

  徐南氏這兩天也是受到一些「輿論轟炸」,但她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準備著,畢竟孫子眼見就要成家了。

  徐得庸吃完飯,拿出工具拆開許大茂送過來的八音首飾盒。

  裡面的零件沒有壞,只是時間長了,機芯的零件有些錯位,也缺了保養。

  徐得庸睡覺前便給修理好,當簡單清脆的音樂響起,徐南氏邊做著針線活邊抬眼,老花鏡眼框耷拉在鼻樑上好奇道:「這也是戲匣子?」

  徐得庸笑著道:「不是,這是八音首飾盒,只能固定發出這一種音樂聲音,裡面能放首飾。」

  「哦。」徐南氏道:「還怪好聽的哩。」

  徐得庸道:「奶奶要是喜歡,回頭我也跟您淘一個。」

  徐南氏重新低下頭,沒好氣道:「奶奶要這個做什麼,又沒有什麼首飾放,你要是能弄到,還是給你未過門的媳婦弄吧。」

  徐得庸咧嘴道:「奶奶您真好。」

  徐南氏道:「甭先說好,回頭要是不能給我生出曾孫,你看我好不好……。」

  ……

  翌日,徐得庸鍛鍊完,收穫樸實無華的十斤紅糖。

  嗯,晚上回來放家裡兩斤,剩下的回頭給媳婦喝紅糖熱水,潤潤的。

  「早啊,您上班嘞!」

  「得庸出車啊!」

  ……

  早飯後,徐得庸打著招呼出門,依舊在維修小院忙活半晌,又去了小酒館。

  徐慧真讓他看著理兒,簡單收拾了一下去絲綢店看望陳雪茹,順便看看她前幾天讓做的衣服做好了沒!

  陳雪茹臉上擦了粉,還是看出有點紅,對徐慧真到來不是很領情,兩人坐在辦公室里。

  她微撅著嘴道:「你看我是假,來顯擺是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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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