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冰火兩重天

  第168章 冰火兩重天

  聞說雞鳴見日升!

  「咕咕咕……嘰嘰嘰……。🐊💣 69𝕤𝕙υא.ςOᗰ 👤♖◆𝐆𝐨𝐨𝐠𝐥𝐞搜索𝐬𝐭𝐨𝟓𝟐𝟎𝐜𝐨𝐦閱讀◆」

  母雞、小雞一起叫。

  徐得庸早晨鍛鍊了一會便做鏟屎官,驚的它們一直叫。

  徐得庸嘀咕道:「叫什麼叫,老子又不會對你們做什麼,只想吃你們的蛋,吃你們的肉而已!」

  「老子今天給伱們鏟的每一派屎,未來都是要還的。」

  何雨柱見此忍不住道:「得庸,你對著雞叨咕什麼呢?」

  徐得庸笑眯眯道:「我在對雞念咒語,讓雞多下蛋。」

  何雨柱道:「嘿,你可拉倒吧,這話你留著哄小棒梗吧。」

  兩人正說著話,許大茂抱著一個棗紅色的木盒子從後院出來,打招呼道:「得庸哥,傻柱,早啊。」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道:「孫賊!傻柱也是你叫的,快滾去上學去,看著你的驢臉就膈應!」

  許大茂抬著下巴道:「傻柱,我好意跟你打招呼,沒招你吧,得庸哥可在這,別給臉不要臉。」

  「你叫我傻柱就不行!」何雨柱吊了郎當道:「滾一邊去,別讓我抽你。」

  許大茂撇嘴道:「今個周末,小爺不上學,我告訴你傻柱,過倆月我畢業也去軋鋼廠實習,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甭整天給我甩臉子。」

  「嘁!」何雨柱冷哼道:「你去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許大茂沒好氣道:「起開吧你,我懶得搭理你,今我是來找得庸哥。」

  徐得庸目光微眯道:「唷,大茂,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何雨柱立即道:「我看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許大茂狠狠瞪了一眼何雨柱,轉頭笑著對徐得庸道:「得庸哥,不是我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不還是學生嗎,沒多少時間,等我成了放映員,您瞧好,廠里要是放電影,我一定給你留個位置。」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那到不用,說吧,什麼事,我這還幹活呢。」

  許大茂小心翼翼的抱著木盒子湊到徐得庸身前道:「得庸哥,不知道這個您能不能修?」

  「這是什麼?」徐得庸看著盒子上帶著「囍」字,應該是結婚時的東西,有些像梳妝奩,但是更為精緻。

  許大茂有點得意道:「這您也不知道吧……。」

  何雨柱在一旁好奇的瞅著,聞言打斷他顯擺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樣,甭賣關子。」

  許大茂:「……」

  感覺也是日了狗,苟日的傻柱和他犯克。

  等著,老子總有一天要讓他栽個大跟頭!

  被何雨柱這一打岔,許大茂臉上的得意沒了,沒那心思了,他老老實實道:「得庸,這是一個八音首飾盒。」

  何雨柱又不屑道:「首飾盒就首飾盒唄,還有名字,「八音」?還八嘎呢!」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道:「土鱉!」

  隨即看向徐得庸,要是徐得庸也不知道,那就白來。👻🐸 6➈𝔰Ĥ𝐮Ж.ĆᗝⓂ ♨🐯

  徐得庸拍了拍手道:「音樂還響嗎?」

  得,這是明白人!

  許大茂目露欣喜,連忙又小心翼翼的打開道:「偶爾響幾聲,偶爾不響。」

  首飾盒裡面自然空空如也。

  徐得庸看了看道:「這玩意最少得有二三十年了吧,不過這樣也看不到裡面,沒法給你準確的答覆。」

  何雨柱將抬起想抽許大茂的手放下,和個好奇寶寶似的,大腦袋湊過來道:「得庸,這破盒子還能響?和你的那什麼唱片機似的?」

  徐得庸笑了笑道:「八音盒聽說過沒有?」

  「哦……!」何雨柱恍然道:「我說名字咋有點熟,是那西洋玩意啊,八音盒就八音盒,還什麼八音首飾盒。」

  許大茂沒好氣道:「你就說它能不能放首飾吧!」

  「老子就放吃的怎麼著!」何雨柱胡攪蠻纏道:「是不是該叫八音飯盒!」

  許大茂也是無語了,咬牙心想:「現在打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決定暫時屏蔽何雨柱這貨。

  對徐得庸道:「得庸哥,您試著修一修,拆開不要緊,只要能恢復原樣,即便修不好我也給您一塊錢,修好了給您兩……三塊錢!」

  何雨柱道:「嘁,三塊錢,打發要飯的是吧,得庸都耽誤不起這功夫!」

  徐得庸不動聲色,嗯,柱子是要錢的好僚機。

  這玩意也是上弦的,一法通萬法通,只是多了「音筒」和「音梳」,音筒上有很多小凸起,成為「阻尼」,音筒轉動,阻尼帶動音梳,便能發出特定的音樂。

  他拿出鑰匙插在側方的上弦孔,輕輕試了試,隨即又開合幾次,其中有一次發出一段音樂又卡住。

  問題應該不大,以前到店裡修,收錢看東西價值、還看良心。

  現在若是公私合營的店鋪,應該會好一些。

  許大茂咬了咬牙,他牛逼已經吹出去,礦石收音機自己都會做,修這玩意毛毛雨啦,而且不要錢!

  見徐得庸不說話,他又道:「得庸哥,再加一塊,這都是我的生活費了。」

  「才加一塊錢,你這也太摳門了吧。」何雨柱道,反正不用他花錢。

  「滾一邊去。」許大茂忍不了了。

  「嘿,敢罵老子,老子抽死你。」

  「來來來,抽啊,打啊。」許大茂將八音首飾盒一舉道:「打壞了你一個月工資也賠不起。」

  何雨柱手變換了方向,許大茂皆以八音首飾盒擋之。

  徐得庸擺擺手道:「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就這麼著吧,東西先放我這,回頭我拆開看看,但不保證能修好。」

  許大茂道:「謝謝得庸哥,拜託了。💛🐙 6❾Ş𝔥Ữˣ.Ćό𝐌 ♖😺」

  說著掏出一塊錢道:「這是訂金,修不修的好,這一塊錢就是您的。」

  徐得庸輕描淡寫的接過。

  哎!賺錢,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一塊錢,你買不到吃虧……呸,回頭原封不動把東西還給大茂,也賺了。

  羨慕去掰!

  何雨柱確實羨慕極了,能割一斤多肉呢,他實習兩天才能賺到!

  苟日的許大茂真有錢!

  趁何雨柱愣神的功夫,許大茂將八音首飾盒交給徐得庸,然後撒丫子就跑。

  何雨柱立即反應過來,看追不上,脫下鞋扔了出去道:「孫賊!有種別跑……。」

  「傻豬,咱走著瞧……。」

  何雨柱沒砸到,單腳蹦躂著去撿鞋,嘴裡叨咕道:「這孫賊真雞賊……。」

  徐得庸搖搖頭,將八音首飾盒抱進屋內和奶奶說了聲,出去繼續鏟屎……。

  ……

  早飯後,徐得庸先去胡同口的自行車修理鋪,將三輪板車保養一遍,隨即拉著家裡剩餘的竹子來到「維修小院」。

  他的很多工具都放在這裡,而且小院裡還有他讓剛子收的一些木頭。

  他打算打一張床,再打一個櫥櫃,不是他不想打更多,是家裡空間太小,大多了東西放著擁擠。

  依舊是侯四給他開的門。

  徐得庸看到院裡擺著一些竹子,笑著道:「可以啊,挺上心的,已經自個開始嘗試了!」

  侯四笑著撓了撓後腦勺道:「嗨,我瞎琢磨,張三嘴皮子溜跟著剛爺在外面差不多,我要不努力,回頭可沒人幫我娶媳婦。」

  「得。」徐得庸點點頭道:「我這些日子會經常過來,有不懂的地方就問我吧。」

  「得嘞。」侯四頓時大喜道:「謝謝庸爺,您進去喝茶,東西我來卸。」

  徐得庸點點頭,進去掏出紙筆開始畫圖。

  謀而後動,胸有成竹,做的時候才能一瀉千里……。

  ……

  忙了一上午,順便指點了侯四一些技巧,他騎著車來到小酒館。

  幹啥?

  吃飯唄。

  嘿,吃不著未來媳婦,還吃不上未來媳婦的飯嗎!

  這就好比單身狗,睡不著人,老子還睡不著覺嗎!

  哎!就是這麼牛!

  吃飽喝足,抱著現成的小棉襖,躺在竹搖椅上。

  小理兒翹著小手小腳丫,趴在徐得庸的胸口上,可滋了。

  「咯咯咯……!」

  徐慧真杏眼含笑道:「你小心一點。」

  徐得庸笑著道:「我心裡有數哩,哎,咱家理兒大名叫啥?」

  徐慧真猶豫一下道:「我給起名叫靜理,不過,我不想讓她以後特殊,中間那字還是按你那邊的輩分來吧。」

  徐得庸道:「巧了,仁壽榮昌、得靖淑慎,我下面也是靖,但是立青靖。」

  徐慧真忍不住微笑道:「那還叫靖理。」

  徐得庸笑眯眯道:「成,那名字其中兩個字你說的算。」

  徐慧真輕輕噘嘴道:「哼,當然我說的算,我再生……咳,有一個叫『平兒』,再有一個叫『天兒』。」

  徐得庸一邊逗著小理兒,一邊道:「這『天兒』的名字可是夠大,我怕他壓不住。」

  徐慧真理直氣壯道:「咱新社會不講究這個,而且教員說過,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我們是新天,不是舊天。」

  「得。」徐得庸嘴角上揚道:「你說是就是吧,那再生一個呢?」

  徐慧真小得意道:「三個不少了,再來一女一兒,我們娘四個就是『真理平天』!」

  徐得庸咧嘴調侃道:「唷,口氣可不小哦!有個兒就成,我倒無所謂,若是沒有,就是奶奶那得和咱們拼老命。」

  徐慧真撇嘴道:「那要真生不出兒子可不怨我!」

  徐得庸抬手道:「怨我怨我,倒時候怨我的種子不行。」

  「唾!」徐慧真俏臉微紅,沒好氣的唾了他一口,起身扭臀兒去刷碗。

  徐得庸道:「放那吧,等會我來刷。」

  徐慧真道:「你看孩子我刷碗。」

  徐得庸笑吟吟道:「我做填空你來選。」

  「什麼填空?」徐慧真不明所以,不看看到徐得庸的表情,感覺不像什麼好話。

  她沒好氣:「去你的,是不是不著調露出本相來,我可要後悔了。」

  徐得庸笑嘻嘻對小理兒道:「理兒,你媽媽說反悔不要我了,你同意不?」

  「啊啊啊……,咯咯咯……。」

  「哦,不同意啊,反悔駁回。」

  徐慧真瞪了他一眼,決定讓他再靠幾天。

  嗯,不過,這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小理兒睡著後,徐得庸就離開了。

  軟飯好吃,可以使勁吃,但自己也要夠堅挺。

  來到維修小院繼續幹活……。

  ……

  翌日,廖玉成上班後,他老婆收到一封匿名信,可她不識字。

  若是如此,她就不看等廖玉成回來讓他看了。

  可信封匿名,但上面有「小插圖」。

  這插圖讓她有點不淡定了。

  於是就把信交給熟悉的識字女鄰居,讓她讀給她聽。

  一聽不要緊,廖玉成老婆心中的火噌的就起來。

  信上不但還原了那天晚上廖玉成說的話,而且還添油加醋,火上澆油。

  女鄰居勸她冷靜,這只是信上的一面之詞。

  廖玉成老婆咬牙道:「這貨什麼德性我知道,是不是我一看便知。」

  說罷氣沖沖的出門而去。

  在門口遇到廖玉成是媽。

  廖玉成他媽本來就對著不識字的兒媳不滿意,見此皺眉道:「你不在家看孩子,串什麼門!」

  廖玉成老婆道:「我有事,出去一趟,孩子你看著吧!」

  說罷,就頭也不回的快步走了。

  氣的廖玉成他媽想追上去罵人!

  廖玉成老婆並沒有直接衝進絲綢店,而是在不遠處看著。

  過了一會就在她等著不耐煩,考慮要不要直接進去之時。

  廖玉成和陳雪茹笑著送客戶出來。

  客戶走後,廖玉成見門口沒人便道:「雪茹,那天我說的都是認真的,我是真的喜歡你。」

  既然「話都說開了」,這兩天,這貨都在見縫插針的來上一句。

  說話之時,這貨目光深情。

  不遠處的廖玉成老婆見此,咬牙切齒,這目光她曾經也擁有過,加上陳雪茹長得如此「狐媚」。

  實錘了!

  既然你不想過了,那誰都別想好!

  登上大蘇報紙,市里參觀。

  當即,這娘們就武則天當寡婦——失去了理智(李治),沖了上去。

  這邊廖玉成正情意綿綿看著陳雪茹。

  陳雪茹臉上不耐,但心裡其實有些享受這種感覺,她輕笑一下道:「甭撿好聽的話說,先把這單買賣……。」

  話音未落,就感覺一陣陰風颳來,隨即被劈頭蓋臉的一個大逼斗。

  「狐狸精,騷狐狸,讓你勾引男人……!」

  柿子撿軟的欺負,廖玉成老婆本來想打廖玉成,但衝到半途一想,廖玉成打不過,很可能自己還會挨捶。

  於是,臨時將目標轉為陳雪茹。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雪茹也一樣!

  你們可以想想,對養尊處優的陳雪茹來說,這劈頭蓋臉的逼兜有多大的傷害!

  她直接懵逼了!

  ……

  另一邊,主任大娘又到小酒館報喜了。

  伊蓮娜將小酒館掃盲班的照片和事情發回大蘇,大蘇國內竟然給登報了!

  並表示說以小見大,看到這個鄰國進步和發展。

  這可是給國家長臉的大好事,直接驚動了市裡頭。

  說過兩天市領導要來視察,讓他們做好接待工作。

  冰火兩重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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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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