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計劃

  簫譽眼底的緊張和嗓音的發緊暗啞讓蘇落心裡微微抽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伸手摩挲了一下簫譽的臉,「不怪,你做什麼,我都不怪,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你要報仇,我同你一起報仇,因為我也有血海深仇,你要篡位,我陪你一起篡位,因為我也不是什麼安分之人,你若失敗我陪你共擔後果,因為」

  蘇落和簫譽在一起這麼久,從來沒有主動說過什麼肉麻的話。

  看著眼前這個眉眼俊朗的男人,蘇落心尖酸軟一片。

  「你若失敗,我陪你共擔後果,因為你做什麼我都支持。」蘇落許下諾言。

  簫譽抓了蘇落的手,「寶貝兒,你其實可以說的簡單些。」

  「嗯?」

  「直接說,你愛我。」簫譽捉了蘇落的手,將指尖併攏,放到嘴上親吻,眼睛灼熱的看著蘇落,等人家小姑娘一個答案。

  蘇落瞬間耳根發燙,臉頰也燒紅。

  簫譽骨子裡的壞瞬間作祟,眼底帶著痞里痞氣的笑,「嗯?難道你不愛我?」

  蘇落怎麼可能不愛他。

  更過分的事都做過多少次了,嗓子都磨破幾回了,可做是一回事,把話說出口又是一回事。

  簫譽知道自己小王妃臉皮薄,占了會兒便宜也就算了,他也不是非要真的聽到不可。

  卻是在兩人洗漱完準備睡覺的時候,蘇落躺在簫譽懷裡,突然道:「王爺。」

  「嗯?」

  「我愛你。」

  三個字,簫譽不知道和蘇落說過多少遍,此時卻猝不及防被灌了一耳朵,瞬間整個人都繃住,心跳的快要蹦出來,手指尖都過電了一樣的發顫。

  嗖的翻身,將蘇落壓在身下。

  屋裡已經熄了燈,月色灑進來,蘇落的眼睛亮亮的,像是小鹿,明明含羞,卻沒有躲閃目光,直直的迎上簫譽。

  簫譽一下吻住她的眼皮。

  「祖宗,我連夜趕回來,好久沒合眼了,你真是不讓我睡了。」

  不等蘇落開口,吮吸住她的嘴巴。

  一雙手不老實,哪裡不能摸偏要朝哪裡滑。

  一個時辰後,整個人恍恍惚惚坐在浴盆里,蘇落:

  這是好久沒合眼的人能做出來的事?

  福至心靈,簫譽道:「好久沒合眼的人是做不出來這種事,但是好久沒合眼的男人做得出來。」

  蘇落:

  「合著男人還是人的另外一個品類?」

  簫譽坦然,「對啊。」

  蘇落:

  城門樓的牆都沒有你臉皮厚。

  但是小別勝新婚,雖然鬧得過程羞恥,但她也是歡喜的。

  她起起落落的時候,簫譽很喜歡把玩她的頭髮。

  把那些東西從她嘴裡弄出來的時候,簫譽很喜歡磨她一顆小虎牙。

  翌日一早。

  蘇落因為夜裡睡得晚,簫譽起床的時候她便沒起,心安理得理直氣壯的一翻身,繼續睡了。

  簫譽覺得蘇落睡覺像是小孩。

  快醒了,再拍幾下,又睡安穩了。

  等看人睡得踏實了,他離了正房直奔長公主那邊。

  長公主的傷雖然還未痊癒,但也好的差不多了,起碼可以下地行走溜達了。

  簫譽過去的時候,長公主剛剛吃過早飯,正由貼身婢女扶著在院子裡遛彎散步。

  簫譽一來,婢女退下,他扶了長公主,「母親瞧著這是好的差不多了?」

  長公主看他一眼,「昨兒夜裡回來的?」

  簫譽另外一隻手摸了下鼻尖兒,訕笑,「回來的有些晚,就沒過來打擾母親!」

  長公主沒好氣道:「難道我還和落落爭寵不成!就是提醒你,她現在懷孕,前三個月身子不穩,容易滑胎,你可別精蟲上腦做出些沒屁股的事兒來!」

  蕭濟源是將軍,早些年長公主也跟著去軍中隨過軍。

  言語間不免偶爾要爆粗。

  簫譽早就習慣,「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

  「靠譜能把人好好一張臉禍害的更狗啃了似的?」長公主翻舊帳。

  簫譽無從解釋,只能摁頭認錯,「知道了母親。」

  長公主抿了抿唇,「假駙馬的事,落落怕我傷心,從頭到尾沒讓我知道,但早在蕭蘊淺和那人接觸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刑部大牢那邊,他們三個遭刺殺,是我給刑部尚書送的消息讓他將計就計。

  那畢竟是你父親的母親,她做出再惡的事,我也不能處決了她,這次算是借光了。」

  簫譽:

  他頭一次知道,借光這詞兒還能這麼用!

  因為您自己個下不了不能弄死,所以借了別人的手弄死這就不算在自己手裡的是嗎?

  真是我親娘!

  和我想的一模一樣呢~

  「我一會兒進宮請安,之後就去徐國公府討說法,之前徐國公要我取消酒水降稅被我拒絕,這次,得讓他求著我酒水降稅。」

  長公主道:「藥價已經回到平穩狀態,現如今老百姓已經能正常吃藥看病,酒水這個,向來也不是生活必須,再者,什麼價位的酒水都有,尋常百姓也能自釀酒水,你為什麼非要在酒水這一塊費工夫?」

  簫譽道:「將來兒子把事情做得更大的時候,我不想讓落落停在我身後很遠的地方。」

  長公主一怔。

  簫譽道:「如果我能把酒水掌控了,以後全國的酒水就交給她來主理,酒水雖不比鹽政,但也不可或缺,她能永遠的和我並肩一起走。」

  長公主忽然鼻子有點發酸。

  自己這個兒子,從小經歷的太多,長大了又是個殺人放火隨心所欲的主,長公主一直擔心在這種環境下,她兒子長成一個大變態。

  現在看來

  變態雖然還是變態,但是還挺疼媳婦的。

  摁了摁發酸的眼角沒有落下眼淚,長公主道:「既是如此,酒廠那邊,你要儘量讓她自己去做,非必要,不要插手。」

  「兒子明白。」

  母子倆說了一會子話,簫譽將長公主送回屋。

  離府直奔皇宮。

  皇上既然這次下了決心要和簫譽一條船,自然不會為難,只和簫譽商量了一下假太后的喪事事宜便放他出宮。

  「爺,去哪?」平安迎上簫譽,問。

  「徐國公府!找那個老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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