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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著等忙完後去找這個淫賊,順便取了這淫賊的狗命。
卻沒曾想老天如此眷顧他,竟直接把這個淫賊送上了門。
離子洲舔了舔後槽牙,墨眸中閃過一抹血色,很想直接拔劍讓這個該死的淫賊血濺當場!
可想了想,離子洲又生生忍住殺意,將已經出鞘的劍收了回去。
他來天玄宗是有要事要做,在探尋到魔族至寶的下落前,他不可肆意妄為,不然很有可能引起天玄宗之人的戒備。
但換個思路想,只要不被發現就沒問題了。
暗一他們也在天玄宗,他可以找準時機讓這個淫賊以最痛苦的方式悄無聲息的死去。
想像著那樣的畫面,離子洲勾起唇冷笑了一聲。
另一邊,雲傾夏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寒顫。
她一邊抖,一邊抱著自己的胳膊搓了搓。
溫度怎麼突然低了這麼多,難不成降溫了?
不等雲傾夏想清楚,離子洲和君無夕二人先後走了進來。
君無夕倒是很安靜,進入宿舍後安靜的鋪好床鋪上床休息,並順便向雲傾夏道了好。
雲傾夏看的欣慰不已,不愧是原著里真善美的女主,真給她省心。
與君無夕相比,離子洲就是另一個極端,妥妥的混世小魔王在世。
剛一進門,就指著雲傾夏的床榻道:「我要睡這張床。」
雲傾夏默默的舉起爪子道:「那、那張床是我的。」
離子洲漫不經心道:「我不管,我就要睡這張。」
言畢,離子洲大步上前,直接將床榻上的被褥乾果掀翻在地。
雲傾夏想上前阻止,卻沒來得及。
她剛鋪好沒多久的被褥連同上面的乾果果汁話本一同被掀翻再次。
裝果汁的白玉盞更是直接破裂,裡面的果汁傾撒在地,緩緩將話本打濕。
雲傾夏看的肉疼不已,乾果被褥什麼的她倒是不在意。
可那話本是她最喜歡的寫手大大寫的!
她花了大價錢,足足等了一個月,才從倒賣話本的倒爺手裡買到。
可才翻了沒兩頁,就被離子洲給毀了。
雲傾夏連忙蹲在地上,想試著挽救一下話本。
可古代的話本都不防水,一沾到果汁,上面的字跡就自動暈開。
雲傾夏捧著報廢的話本,心疼的無法自拔,差點當場去世。
一旁的君無夕看不下去了,抬眸冷聲道:「你未免也太過分了。」
離子洲冷笑一聲,譏諷道:「勝之不武的人沒資格和我說話。」
君無夕眯了眯眸,冷冷的看著離子洲。
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異常凝滯。
從擂台上下來後,離子洲便與君無夕結了仇。
在他看來,擂台上怪事頻發,必然是有人在從中作梗。
若他輸了,最大的獲利者便是君無夕。
雖然不知道君無夕從哪弄來的法子讓他如此狼狽,但肯定是君無夕的錯沒錯。
魔族之人向來隨心所欲,他不爽了,其他人也別想好過!
君無夕默默擰眉。
早在擂台交手時,他便察覺此人絕非善類。
可他未曾想到離子洲會如此惡劣,如此任性妄為。
兩人對視著,空氣中的氣氛越發凝滯。
見情況不對,雲傾夏連忙出聲打圓場活躍氣氛。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雲傾夏,比你們早我幾年,你們可以叫我師兄。」
君無夕收回視線,垂下眸面不改色的說出偽造的假身份:「我叫君兮,南城人。」
離子洲閉著眼,不耐煩的丟出兩個字:「顧洲。」
雲傾夏不禁感慨,感情這兩個人都是披了馬甲來的。
手握劇本的雲傾夏知道君無夕和離子洲的真實身份,卻並未拆穿。
互相交換完名字後,雲傾夏收拾好地上的殘局,任勞任怨的換了個地方重鋪床鋪。
反正左右不過三天,她忍了!
鋪好床鋪後,雲傾夏將蠟燭熄滅,準備休息。
剛閉上眼的時候,雲傾夏以為自己會因為緊張睡不著覺。
可事實證明,是她想多了。
她非但沒有睡不著覺,反而睡得很香。
躺下沒一會兒,便閉上眼陷入沉沉的夢鄉。
與她不同,早早躺下的君無夕輾轉難眠。
他閉著眼,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手背青筋蹦起,骨節泛白。
白天與離子洲比試時,他調用了自己體內的所有靈氣。
可他本就體內經脈混亂,強撐的後果就是此刻體內靈氣混亂,劇烈的痛楚順著四肢百骸蔓延。
君無夕弓著背,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漆黑的妖紋在肌膚上若隱若現。
原本只是忍耐倒也算不上什麼,畢竟君無夕早已習慣了痛楚。
可難就難在,今夜雲傾夏就睡在他對面的床榻上。
天靈體的香氣無孔不入,讓君無夕情難自禁。
他就像是餓了許久的旅人,若是一直看不見吃的還好。
可此刻,泛著香味的麵包就擺在他面前,隨時隨地的誘惑著他。
君無夕舔了下殷紅的唇,眸色逐漸變得晦暗危險。
須臾,他緩緩直起身,不急不緩的走至雲傾夏床邊。
床上,少年睡得正香,一頭墨發披散在身後,有幾縷碎發黏在側臉,襯得少年肌膚瑩白如玉。
君無夕視線微移,落在少年細白如瓷的脖頸下。
細膩的肌膚下,黛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
回憶著先前品味過得天靈血的甘甜滋味,君無夕越發蠢蠢欲動。
良久,他微微俯下身,準備飲血止渴。
就在這時,肩膀上忽地多出一隻手。
緊跟著,身後響起離子洲略帶狐疑的聲音。
「你這是在做什麼?」
君無夕猛地一怔,瞬間直起身。
朦朧的月色下,離子洲雙手環胸站在他對面,眯著眸問:「你半夜不睡覺偷偷起來幹什麼?」
言畢,離子洲頓了一下,視線落在雲傾夏身上:「你說你起來就起來吧,還好巧不巧的來找這傢伙,難不成……」
離子洲拉長音調,故意賣關子。
君無夕默默握緊手,以為離子洲發現了他的身份。
就在他思索該怎麼堵住離子洲的嘴時,離子洲話鋒一轉,鄙夷道:「你們兩個該不會有一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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