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想坐擁齊人之福?

  回過神後,雲傾夏連忙自證清白。【Google搜索】

  「師兄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對你做什麼!」

  為了增加這話的可信度,雲傾夏連忙舉起手道:「若我真對你做了什麼,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話落,平地一聲驚雷響。

  紫電劃破長空,發出駭人的聲響。

  雲傾夏被嚇得一哆嗦,回過神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什麼連老天都要和她作對?

  一轉身,雲傾夏對上季如玉幽幽的視線。

  「你這下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雲傾夏欲哭無淚,百口莫辯。

  那道雷來得實在是太巧了。

  事已至此,雲傾夏覺得不管她說什麼季如玉都不會信了。

  地洞內寂靜無比。

  良久,季如玉抬眸看向她,聲音低沉了幾分:「為什麼不說話?你不想答應?還是你還念著姓司的?」

  見雲傾夏不回答,季如玉又冷不丁問:「我和司卿客只能選一個的話,你會選誰?」

  雲傾夏無語凝噎。

  這是什麼世紀難題?

  他們兩個她哪個都不想選好不好?

  許久沒能得到回覆,季如玉眯了眯眸,聲音冷了幾分:「你這是想坐擁齊人之福?」

  雲傾夏傻眼了。

  她突然很想撬開季如玉的腦袋看看季如玉腦袋裡裝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腦迴路如此之清奇,怕不是之前發燒的時候把腦子給燒壞掉了。

  在心底吐槽完後,雲傾夏垂死掙扎了一把,努力同季如玉做最後的解釋。

  「我不是我沒有,季師兄我對你真的從未有過半分念想!」

  季如玉是女主的男人,她一個惡毒女配哪敢覬覦?

  雲傾夏本意是想和季如玉解釋,讓季如玉相信她對他沒有非分之想,不可能對他動手動腳。

  可誰曾想,解釋完之後,氣氛非但沒有緩和,反而越發凝滯了。

  季如玉微微眯著眸,瀲灩繾綣的桃花眸裹著森然的寒意。

  良久,季如玉緩緩道:「看來是我看錯了人。」

  停頓了一下,季如玉繼續道:「我本以為你對我死纏爛打是因為真心喜歡我,卻沒曾想你只是貪戀我的身體。」

  言畢,季如玉轉過身,捂著唇輕咳了一聲。

  他高燒剛褪,臉色仍是蒼白的,唇色慘白,毫無血色。

  雲傾夏懵了。

  她莫名覺得自己像八點檔狗血劇里騙了女主身子後拍拍屁股跑路的渣男。

  雲傾夏一個頭兩個大。

  無奈之下,她把求助的視線投向系統:【統哥統哥幫幫忙,這我該怎麼解釋啊?】

  季如玉是男主之一,劇情欽定的女主後宮。

  和女主的男人扯上關係,她這不是找死嗎?

  系統淡淡道:【涼拌。】

  雲傾夏頭頂冒出一個碩大的問號。

  隨後,她哀嚎道:【統哥你不能棄我於不顧啊,要是劇情線真偏了,你和我都不能好過!】

  系統被她吵的頭大。

  按了按太陽穴,系統道:【你別嚎了,不會出事的。】

  雲傾夏瞬間止住聲音,問:【你確定不會出事?】

  系統點了點頭,【雖然我也不太清楚季如玉為什麼會突然像你展露好意,但劇情是不會崩的。

  你看,現在季如玉已經討厭你了,只要你保持現狀,劇情還是會自動運轉下去的。】

  雲傾夏悟了。

  有了系統的保證,雲傾夏不再多想。

  她穩如老狗的坐在角落,從袖子裡拿出杏仁酥往嘴裡塞。

  塞到一半,雲傾夏忽地響起旁邊還有個季如玉,於是側過身試探性的問:「你要來一塊嗎?」

  季如玉側過身,語氣虛弱:「不要。」

  自討沒趣的雲傾夏摸了摸鼻子,沒再多言。

  食物不多,雲傾夏也就只吃了一塊杏仁酥墊底。

  隨後,她從芭蕉葉下走出去,仰頭看著上方。

  一夜過後,雨已經停了。

  璀璨的日光透過地洞上的藤蔓灑落,在地上落下斑駁的光影。

  雲傾夏通過光線粗略的辨認了一下時間。

  現在大概是巳時,她和季如玉已經被困在這接近兩天了。

  這地洞位置隱秘,上方還有厚重的藤蔓覆蓋。

  若沒有第三個倒霉蛋不小心踩中這個陷阱掉下來的話,他們大概要被困死在這個地洞裡。

  深吸一口氣,雲傾夏目光逐漸變得堅毅。

  她摩拳擦掌,踩著山壁一躍而上。

  想再試一次,用輕功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因昨夜下了雨的緣故,地洞的石壁變得極滑。

  雲傾夏踩上去後撲騰了一下,緊跟著華麗麗的摔了下去。

  「砰——」的一聲悶響。

  雲傾夏屁股被摔的隱隱作痛,五官都跟著扭曲的一瞬。

  「呵」

  耳邊傳來一聲冷笑。

  雲傾夏扭過頭,卻見季如玉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正托著腮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雲傾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忍著疼直起身道:「你就算不幫忙,也用不著冷嘲熱諷吧?」

  季如玉瞥了她一眼,輕嗤了一聲後,側過身不說話了。

  雲傾夏氣得牙痒痒。

  她磨了磨牙,心底窩火的狠。

  可轉念一想,此刻的她在季如玉眼中就是睡完人不負責的渣男。

  季如玉會對她有好臉色反而比較奇怪。

  嘆了口氣,摔得屁股墩疼的雲傾夏默默回到角落蹲著。

  地洞內靜悄悄的,連風聲都沒有。

  唯一和她一起掉下來的季如玉一言不發。

  整個地洞半點動靜都沒有,安靜的像個鬼屋。

  雲傾夏托著腮,惆悵的嘆了口氣。

  閒著無聊的她輕點了一下殘存的乾糧數量。

  那瓶薄荷糖還沒來得及動。

  杏仁酥是八塊一盒的,被她吃了兩塊,現在只剩六塊了。

  水的話她趁昨日下雨用芭蕉葉接了一些,還算夠用。

  但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雲傾夏托著腮,怔怔的望著頭頂,想等石壁上的水汽散干後再試一次,看能不能憑輕功跳上去。

  想著想著,雲傾夏肚子開始餓。

  那兩塊杏仁酥的熱量根本不夠維持生理機能。

  雲傾夏揉了揉飢腸轆轆的肚子,為了忘卻飢餓閉上眼休息。

  雲傾夏睡著後不久,一道陰影將其籠罩。

  季如玉站在雲傾夏身側,長睫低垂,直勾勾的盯著雲傾夏看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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