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能是明天就要登台演出,我有點緊張。ღ(¯`◕‿◕´¯) ♫ ♪ ♫ ❻9s𝓱ù𝐱.ℂσⓂ ♫ ♪ ♫ (¯`◕‿◕´¯)ღ」
黎梔生恐被男人看出端倪,仰頭沖傅謹臣淡淡笑了下,問道。
「演出你來嗎?」
這一周來,傅謹臣一直在試圖哄好黎梔。
每天抽更多的時間陪伴她,她想要做的事,他也都全力支持。
但他們之間卻總像隔著一層,相處的不咸不淡,難以回到從前。
這還是婚禮之後,黎梔第一次對他主動發出邀請。
傅謹臣怔了下,甚至都覺得有點受寵若驚了。
男人脫掉了大衣,披在黎梔肩頭,攬著她,屈指在她鼻尖上仿若寵溺般勾了下道。
「老婆邀請,當然要來。」
黎梔仰頭看著男人,揚唇笑了。
她明眸中流淌著細碎的光,是愉悅歡喜的。
四年多了,再登舞台,她真的很開心。
這一次果果也會和她一起,意義是不一樣的。
即將離開,做為果果爸爸,她是真心希望傅謹臣能在台下觀看的。
就當是,送給果果的離別禮物。
也當給她和傅謹臣之間畫個休止符吧。
傅謹臣垂眸凝著懷裡的女人,眼神驀的一深。
男人溫熱大掌摟在了懷中女人腰間,深陷,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低頭吻著她的眉心,薄唇輕勾道。
「老婆,你很久沒沖我這樣笑了。」
笑的人,心癢難耐。
他略偏頭,猛的去尋她的紅唇。
黎梔微微一僵,想躲又怕傅謹臣覺察到不對勁兒。
氣息交融,卻聽到一聲熟悉的呼喚。
「謹臣,外面冷,你快帶梔梔上車聊吧。」
黎梔猛然偏頭,看到了前面車上,後車窗降下來,露出白洛星的笑臉。
黎梔從傅謹臣懷中離開。
她偏頭深吸了一口氣,果然在男人大衣上聞到了淡淡的香水味,眼底滿是嘲諷。
傅謹臣這段時間溫水燉黎梔,擔心逼的太緊會惹黎梔厭煩,都沒強迫她親近。
今天氛圍這麼好,差點便吻上日思夜想的紅唇,被打斷男人狠狠蹙了下眉。
「走吧,上車。」
傅謹臣攬過黎梔的肩,將她帶到車前。
他拉開後車門,白洛星便立刻挪開了位置。
傅謹臣抬手擋在車頂,示意黎梔上車,黎梔卻側身道。
「三個人太擠了,我還是去副駕吧。」
她說著便要往車前繞過去,傅謹臣猛的抬手扣住了她的腰。
「梔梔,別鬧。」
男人壓著嗓音,大抵是覺得她給白洛星難堪了。
黎梔蹙眉僵站著,就是不妥協。
她擠進去坐中間,倒像插足人家青梅竹馬間的惡毒女配一般。
她怕半路噁心吐了。
見她犟著,傅謹臣低聲道:「今天在拍賣會上碰到星星,白家的車出了點問題,我們只是順路送她一程,嗯?」
車裡,白洛星微微傾身過來道。
「要不還是我去副駕……」
她說著便要下車,黎梔哪兒會讓她表現善解人意?搞得倒像自己真無理取鬧一般。
坐就坐一起,誰怕誰。
她轉身彎腰鑽進了車廂,傅謹臣隨後也上了車。
車子開出,白洛星便道:「梔梔,是不是我打擾到你們了?從拍賣會場出來我家的車被追尾了,剛好遇到謹臣。」
她聲音飽含歉意,黎梔轉頭笑。
「沒事的,白小姐,只是你身上香水和脂粉味兒都重了些,我懷孕後聞不得太濃氣味,沒別的意思。」
白洛星笑意微僵,下意識摸了摸臉。
她比黎梔大那麼多,這些年過的也不好,皮膚已沒那麼緊緻,妝容自然重一些。
看著黎梔沒化妝都瓷白無暇,水嫩清透的臉,白洛星眼底晦暗。
她尷尬笑了下,看向傅謹臣,尋求解圍。
傅謹臣卻沒看她,沖前面司機吩咐道:「把車內循環系統打開。」
司機立馬應了聲,白洛星尷尬的臉上笑意徹底僵住。
「星星,她孕期比較敏感,你別介意。」傅謹臣摟過黎梔,這才看向白洛星。
白洛星立刻笑著搖頭,「我真羨慕梔梔,有謹臣你這樣體貼周到的丈夫,又怎麼會介意呢?」
茶味足足的。
但傅謹臣顯然是聽不出來的,男人摟過黎梔的腰,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問道。
「難受嗎?」
他顯然真的以為她是不想聞香水脂粉味兒,黎梔有點無語。
覺得沒什麼意思,便閉上了眼睛道。
「我睡會。」
「好,睡吧。」
傅謹臣將她抱的更緊,傾身拿了薄毯給她蓋上,一會理一理女人的頭髮,一會拉起女人的手臂,輕輕揉按。
注意力明顯是都在懷裡小妻子的身上,好像全然忘記了身旁還坐著一個人。
白洛星看著這一幕,用力攥了攥拳。
她這些天每天都有聯繫傅謹臣,也在不動聲色的朝男人靠近。
傅謹臣對她也很好,幾乎不會拒絕她提出的要求,可也僅止於此了。
先前她半夜發燒,跟他打電話,說白父在醫院照顧媽媽,請他過去看看她,結果只等來了傅謹臣派過去的家庭醫生。
很顯然,有黎梔在,傅謹臣便不會看到她的。
也是看清楚了這一點,她同意了黎梔的提議,而現在看到傅謹臣對黎梔的關注和柔情。
白洛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沒錯,必須送黎梔走。
而且,還得讓這女人徹底消失,再也回不來才行!
白洛星現在倒擔心,黎梔會突然改變主意,陷進男人的溫柔陷阱,不肯走了。
「謹臣,剛剛我聽到明天梔梔要表演,我能來一起看嗎?」
白洛星看向傅謹臣,臉上是期盼和嚮往。
傅謹臣下意識手指抵了下薄唇,示意白洛星別吵到了黎梔。
對上白洛星略顯暗淡的眼眸,想到小時候白洛星也是學了跳舞,多才多藝登台跳過舞的。
他沖白洛星點了下頭,低聲道:「我讓人送邀請函給你。」
白洛星立刻抿唇笑了起來。
黎梔根本沒睡著,聽著兩人的低聲交談,她突然後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就不該邀請狗男人。
但舞蹈劇是她離開雲城的煙幕彈,必須得讓傅謹臣相信她全心投入在舞團里,還在為接下來三個多月的展演忙碌著,傅謹臣才會放鬆警惕。
這樣想著,黎梔也就無所謂了,她閉著眼睛,沒一會兒竟真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