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車已經備好了,就在門口等您。」
鍾叔恭敬的走來,向聶雲蘿交待道。
起身,道謝,與霍夫人道過別,便走出霍家大門,鑽進車子裡。
臨走時,她總感覺到背後有一道陰測測的冷氣緊緊籠罩著她。
嘆氣。
她其實,知道霍傅司今天要去做什麼。 ✯
昨天晚上,不經意間路過他臥房聽到他在打電話,和顧靈悠。
那驕里嬌氣的聲音。
以及霍傅司那刻意放柔的態度。
都不用猜,除了顧靈悠之外,還有誰會讓霍傅司放低姿態呢?
他們約著周末一起去騎馬術。
也許,之後他們還會一起去聽一場音樂會。
不過,那有與她何干呢?
聶雲蘿淡淡搖頭。
「丈夫」做什麼不在她的管控範圍之內。
她所需要操心的,只有今天與那一家子奇葩的交鋒才是。
··········
聶家。
聶建國與齊月蓮的臥室內。
男人蒼老的臉上布滿陰鬱糾結,沉聲道「這········這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老聶,你可是心軟不舍了?」
聶建國嘆氣,做出一副慈父模樣
「雲蘿再怎麼說都是我的小女兒啊。就算我怨恨她的母親,可是孩子總歸是無辜的,你叫我怎麼下得去手?!」
聽言,齊月蓮抱臂冷笑。
「她是你的好女兒,那我們家熙熙就不是了?別說我沒提醒你,那天晚上在溫泉山莊,熙熙遭受了多麼大的侮辱!這件事你別給我裝不知道。」
從前聶雲蘿的親生母親還在的時候,她還是會裝出一副慈眉善目的良善模樣。
可如今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而且聶建國的心已經徹徹底底傾向她們這邊,還有什麼可在意的呢?
齊月蓮露出本來面目,「我告訴你,這件事你是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妻子威脅的話語,起了不小的作用。
對於那個女兒,聶建國一直以來都不是很喜歡。
那個孩子的眼睛,乾淨澄澈,卻總是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他。
如泉水倒映一般的秋水剪瞳,總是會讓他有一種惡行被照射出來的感覺。
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可········
聶建國復又搖頭,嘆道「你可別忘了,再怎麼說,雲蘿現在都是霍家的少奶奶了,不論霍少喜與不喜,也不可能會眼睜睜看著她被我們這樣陷害!」
齊月蓮氣的用手指直直戳著慫包老公的腦門子。
恨鐵不成鋼道「你說的以為我沒考慮到麼?霍少不喜歡你那女兒,我們到時候下了藥,把她送到張總的床上去,事成之後,任憑她聶雲蘿有千張萬張嘴,也不可能說得清楚了!」
笑了笑,又道「就是她知道了又如何?霍少也不會相信她,到了那個時候,還怕我們的計劃被發現?」
到了那個時候,聶氏不僅可以拿到張總手中的那個大項目,狠撈一把,更可以將聶雲蘿這個不受把控的酒囊飯袋從霍家啘走。
最好的結果是,能借著同樣的理由,將她的女兒聶熙熙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