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還傻傻的,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而心動彷徨,輾轉反側。
她真是全天下最愚蠢的人。
鄭濤看著她這樣子,像是有些不忍心,啞著嗓子安撫,「我說你也別太難過,人嘛,有利用價值總比沒有好。」
聶雲蘿沒說話,只那麼呆呆的看著房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狀,鄭濤也沒什麼耐心了。
「誒······鄭總你急什麼?」
聶雲蘿要笑不笑的,這副表情,再搭上她那艷麗張揚的五官,倒是愈發顯得她整個人魅惑嫵媚,美麗動人。
一時間,鄭濤看的有些失神。
「我說鄭總,我也不是個傻子,您說的對,既然他霍傅司這麼不講情義,我又何必傻傻的還要為他做事呢?」
聽言,鄭濤笑了,「寶貝兒真是識時務。」
「可是若我沒聽錯的話,剛剛,在我來之前,鄭總您身邊已經躺過人了吧?」
「呃……這·······」鄭濤面露難色,有些尷尬。
「呵呵······我也理解,男人嘛,總是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只不過呢,我這個人不太能接受我男人沾花拂柳的。」
聽到「我男人」這三個字,鄭濤的小眼睛瞬間炸出受寵若驚的白光,喜滋滋的看著聶雲蘿。
既然做戲,那就要做全套。
聶雲蘿暫且忍下心底的不適,咬牙笑了笑,用被綁住的小手假意輕撫著鄭濤的胸口,卻在他想要抓住時秒速收回。
「我今晚在水榭定個房間,鄭總,您一定要來哦······」
語調嫵媚而輕靈,再加上聶雲蘿的聲音本就有些吳儂軟語的江南口音,更是演繹得這句話撩人心弦。
鄭濤被她撩的五葷三道的,哪裡還有什麼理智智商可言,一聽到房間都訂好了,更是激動的不得了。
「寶貝兒這麼乖的嘛!」
「可是鄭總,人家還要回去交差呢,您要不要先把資料給我呀?」
聽言,鄭濤有些不解,「霍傅司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替他辦事?」
「您瞧您說的,不管他怎麼對我,我還是他的手下,不替他半事我還能有好下場麼?這整個晉城,還有誰能與他抗衡?」
聶雲蘿心裡小算盤打的直響。
既然霍傅司那個無情無義的臭男人可以為了利益賣了她,那她又不可以如法炮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恆泰現在是一天天強盛起來了,遲早有一天,會有出頭的機會,難保不會變成與霍氏平起平坐的大鱷。
有這麼好的脫身機會,她怎麼會不抓住?
她是見過顧祁岩的。
雖然那個男人她也不了解,但是不管怎麼說,顧祁岩所帶給她的感覺,不會像霍傅司那樣強勢而又霸道,讓人心有餘悸。
如果這個東西真的那麼重要,她可以藉此作為與顧祁岩談合作的橋樑。
她想要奪回聶氏,肯定不能僅僅只是憑藉一己之力。
雲彥雖好,但是他的目的性太明顯。